第757章 你敷衍我
第二天傍晚时分，四妮果然找到了小曼。那时候，小曼刚刚用过晚饭。
小曼问：“四妮婶，你找我啥事儿？是不是想打架？我可不怕你。”
四妮说：“俺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别管咋说，你都是个孩子，感上冲，可以理解。谢谢你一年前对二狗的照顾，小曼，别异想天开了，你跟二狗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你们年龄的差距有多大，破坏别人家的幸福，你的良心会受到谴责的。”
小曼噗嗤一笑：“我没打算破坏二狗叔的幸福，就是想给他生个儿子，让他在我肚子里留个种。仅此而已。
只要怀上二狗叔的儿子，我立刻走，再也不打扰你们的生活。”
“你……真怀上二狗的孩子，你养的起？”
“当然养得起，现在我有钱了，开起了家厂，二狗叔已经将鲁班秘籍里的绝技全部教会了我，这些绝技不能在我这儿失传，这是张家的东西，当然要有张家的人传下去。
你不行了，没生育能力了，传种接代的任务，只能给我，毕竟我年轻。”
四妮浑一震，立刻低下了头。
在小曼的面前，她的确自愧不如。
四妮是幸福的，知足的，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跟二狗家生个男丁。
到她这儿为止，张家的香火彻底断绝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千百年的封建思想依然在女人的心里深蒂固。让她在这个家抬不起头来。
她奋力拼搏，一直在默默付出，毫无怨言，觉得对不起这个家，不生儿子也是本原因之一。
现在，有个女人肯代替自己为二狗留后，何乐而不为？
不就是自己男人陪着别的女人觉嘛？那东西又磨不坏？
四妮沉默了很久，最后牙说：“行！我答应你，只要怀上孩子，你必须马上离开，以后不能出现在大梁山。”
小曼说：“保证没问题。”
“那我给你们安排时间。”
“啥时候？”
“今天晚上，山神庙的背后，我让二狗在哪儿等你，不见不散，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能不能把，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小曼说：“好，谢谢你，四妮婶。”
四妮说：“不客气，算我亏欠二狗的，今天弥补他一下，仅此一次，以后我不会给你任何一个机会。”
小曼说：“够了，一次就够了。婶子，您坐一会儿呗，咱俩拉拉家常。”
四妮说：“不必，没啥好说的，”
女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出王海亮的家门，她晃了晃几晕厥。
她的心好痛，头晕目眩，全也虚弱无力。仿佛掉下无底的深渊那样，一个劲地往下掉，往下掉。
亲手把自己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那种纠结，恼，不舍，悔恨，自责，让她崩溃。
可她还是付出了，谁让自己不生儿子，不能亲眼看着二狗断绝香火？也不能看着公没孙子抱。
就当新买一辆自行车，被人借走了一天，又给送回来了。
四妮不知怎么回到的家，脑袋里跟一团浆糊那样混浆浆的。
她也没有考虑这样做的结果。只是想尽快打发小曼走，让这个瘟神走得越远越好。
门以后，四妮告诉二狗：“我已经通知小曼了，你可以到山神庙跟她私会了，祝你俩鸳鸯戏，比翼双飞，早生贵子……。”
二狗发现四妮的脸不好看，煞白煞白的，关心地问：“四妮你咋了？不服？”
四妮摇摇头：“没。”
“是不是心里难过？是不是觉得我到山神庙会跟小曼翻云覆雨？”
四妮：“废话！那还用问？小曼年轻，漂亮，你又那么馋，你俩还不玉驾云，老汉推车，后羿，鹞子翻，鲤鱼打……？”
张二狗噗嗤一笑，拉上了四妮的手，说：“你跟我一起去，跟小曼解释清楚。”
四妮一下子甩开了二狗的手，说：“我才不去呢，不当电灯泡！破坏你俩的好事。”
二狗说：“当个观众也不错，就当看小电影了。”
四妮气得笑了，问：“你啥意思？让我观看你俩是咋打架的？张二狗，别在我的伤口上撒盐行不行。”
二狗说：“走吧，到哪儿你就知了。”
就这样，张二狗拉着四妮的手，走出家门去了山神庙。
来到山神庙的背后，微风徐徐，夏的天空十分晴朗。
山神庙的背后有一段小树林，郁郁葱葱，小树林里是羊肠小。
那些羊肠小全都是泥浇筑，净，平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专用的长椅。
那些长椅上也净净，一尘不染。还有很多的凉亭。
大梁山成为了旅游胜地，到绿草茵茵鲜花开放，山神庙也成为了旅游景点之一。
很多山外的游客来到大梁山，都会到山神庙给山神爷爷上香，祈求平安。
也有人许愿的，达尝所愿以后到这儿还愿。
所以山神庙的香火十分的旺盛，里面是山神爷爷的雕像，四周还有大殿，偏殿。
当初，王海亮将山神庙二次修建，比从前不知要宏伟多少倍，他为山神爷爷重塑金，享受万代香火。
白天，山神庙的门口熙熙攘攘，到是人，有卖香火的，有摆小吃摊的，有卖玩的，有卖风筝的，特别繁华。
晚上，这儿就空的，可景依旧宜人。
特别是那段小树林，成为了青年男女约会的圣地。天一黑，很多热中的青年男女就会一头扎小树林，在哪儿说悄悄话，拥抱，亲，打啵……乱。
二狗牵着四妮的手等等，整整等了一个多小时，小曼还没来。
四妮几次站起来要走，说：“我不当电灯泡，不破坏你俩的好事。”可二狗拉着女人，就是不让她走。
半夜十点，小树林里安静了，一个人也没有了，长椅上只剩下了四妮跟二狗。
夏季的夜不再闷热，威风带来一丝凉。小曼终于来了。
当女孩的影出现了二狗的面前，张二狗跟四妮一起闻到了一香气。
小曼经过了特意的打扮，穿着光彩亮丽。
其实四妮离开以后，小曼就一直在打扮，整整打扮了一个半小时。
女孩要把自己最青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心上人面前。让二狗记住她。
她首先洗了澡，浑了香，描了眉也画了眼，淡施脂粉。然后穿上了短，上是一件短衬衫。
那衬衫是低的，也是高的。上面是一大片模糊的洁白，肋间也是一片模糊的洁白。
短下是两条光的，又细又长，粉雕玉琢。
女孩喊了一声：“二狗叔……。”立刻扑了张二狗的怀里，本没把旁边的四妮当回事。
二狗说：“小曼，你来了？”
小曼发现张二狗的眼光正常了，灵光四，这个时候，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不是疯子。
而且看到那眼光，比任何人都要明十倍，一百倍。
女孩吃了一惊：“二狗叔你……你，为啥跟几天前不一样了，难是？”
张二狗说：“没错，我是装疯，知我为啥装疯吗？”
小曼说：“不知，我只知二狗叔带小曼好，别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疯，我都喜欢你。”
然后小曼瞅了瞅四妮，问：“你还不走？”
四妮窘迫极了，转气哼哼要离开。但二狗再次拉住了她。
“小曼，你走吧，赶走，马上离开大梁山，越快越好，要不然你会死。”
小曼一愣：“为啥？二狗叔你咋了？是不是有啥苦衷？”
二狗说：“是，我装疯是为了你，是为了四妮，也是为了这个家。”
“？到底咋回事？二狗叔，你告诉小曼，小曼为你分忧。”
二狗说：“还是因为大梁山四本书的事儿，你知吗，那四本书包含着大梁山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
那些图谋不轨的人都想得到这四本书，很有可能利用我边的人要挟我。你，还有四妮，包括天天跟我爹娘，以后会被人扰。
二狗叔不想看到你受伤，所以你赶走。”
“这就是你装疯卖傻的原因？”
“是，而且我的确傻了，也疯了，时而糊涂时而茫，但现在我是清醒的，妮儿，走吧，二狗叔啥也给不了你。”
那知小曼再次一扑过来，将二狗抱得更：“二狗叔，小曼不走，不走，当初你对我那么好，小曼还没有报答你，我要为你生个儿子。你就小曼一次吧。我跟四妮婶都商量好了。”
张二狗却一下子将女孩推开了，说：“不行了，二狗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为啥，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
“那倒不是，因为我……我……我……。”
“你咋了？倒是说？”
张二狗故意叹口气，装作非常发愁的样子：“因为我成了残废，哪方面……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小曼打个冷战。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觉得二狗是在敷衍她。
张二狗说：“当初，我把你从匪徒的手里救下来，你走以后，那帮匪徒对我行的惨无人的孽待。
他们打爆了我的头，打伤了我的手臂，打断了我一条，而且还在我的下面……踹了一脚，一脚将我踢成了……残废……二狗叔就这么废掉了。”
“？”小曼一听再次打个冷战：“二狗叔，你不会是骗我吧，不行，我要检查一下。”
小曼说着，要检查张二狗的，张二狗吓得赶后退一步。
四妮明白了，二狗拉她来，就是要她证明自己是残废。不能让小曼怀孩子了。彻底断绝女孩的幻想。
这一招是很毒的，也是无奈之举。
小曼不顾自己的清白，张二狗就必须要保住她的清白。
他没把她当人，只是当闺女，跟天天一样的闺女。
小曼伸手就往二狗的上，打算帮着男人检查，四妮一下子挡在了她面前，：“二狗说的是真的。你还看啥看？现在死心了，是不是该走了？”
小曼：“我不信，二狗叔，你敷衍我？”
张二狗说：“我没有，是真的，四妮可以作证。”
“我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