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 有缘无分
四妮吓一跳，呼哧坐了起来，：“你还要不要脸？知不知羞耻？”
碎妹子却把张二狗抱得更，：“俺跟俺男人觉，管你啥事？”
“你……真是无耻！”
四妮真想将碎妹子一脚踹下去，可她本打不过她。
碎妹子不单单剥光了自己，上炕以后，一个劲地剥张二狗，眨眼的时间，张二狗也光溜溜的了。
碎妹子放肆起来，旁若无人，在张二狗的脸上亲，手也在男人的上。
张二狗嘻嘻哈哈，也将碎妹子抱了。
四妮气得七窍生烟，这他娘的啥事？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你滚！给我滚！”
“不滚！该滚的是你！”
“爹，娘，你们快来看看，管不管？这子没过了！”
四妮没办，只好冲外面的张大栓跟大栓婶子求助。
张大栓跟大栓婶就在外面，可张大栓不好意思来。
要知，这可是儿媳妇的房间，万一去，儿媳妇啥也没穿咋办？
张大栓只好在外面安：“四妮，淡定，淡定。”
四妮说：“俺不淡定，俺蛋！你们不管，俺就报警了。”
四妮哭了，这辈子还没这么纠结过，女人没有被累垮，压垮，却差点被碎妹子给折腾疯。
她希望张二狗跳起来，给碎妹子一记耳光，维护她。可张二狗嘻嘻哈哈，将碎妹子抱怀里，越抱越。
男人又魔怔了。
四妮气得不行，扑向了碎妹子，开始跟她抢夺男人，她碎妹子的手，抓女人的脸。
碎妹子大，在棉被里又跟四妮仗了。
大栓婶在外面发现不妙，老胳膊老一蹦跶，窜了屋子里，赶拦架。
“别打，别打，两位姑奶奶，家和万事兴。小心伤着。”
大栓婶将拄杖点在地上，蹦蹦作响，扑过来拉四妮，拽碎妹子。可两个女人在一起，怎么扯也扯不开。
大栓婶开始求助：“他爹，你还傻站着啥，过来，非要死一个你才甘心是不是？”
张大栓满面通红，在外面：“，我去不合适，碎妹啥也没穿，咋去？”
张大栓在外面瞅到碎妹子啥也没穿，女人的肩膀白白的，口白白的，两个大馒头直晃。
这个时候，打死张大栓也不敢，而且他还把脑袋扭一边，尽量不去看。
大栓婶说：“四妮，你撒手！”
四妮说：“不撒！”
“碎妹，你撒手！”
碎妹子说：“不撒，让她先撒！”
大栓婶年纪大了，拗不过两个女人，最后扑通冲两个女人跪了下去。
“俩姑奶奶，老子求求你们，别折腾了行不行！”
四妮跟碎妹子还是死死抓着不放：“娘，你起来，这是俺俩的事儿，不管你的事儿。”
“你俩……你俩非要气死我？”大栓婶哆嗦，浑抖，最后向后一扬，晕死了过去。
发现大栓婶晕倒，四妮跟碎妹子这才松开手，一起扑了过来：“娘，你咋了？”
“大娘，你别晕！”
大栓婶真的晕了，是被气晕的。差点背过气去。
门外的张大栓啥也顾不得了，赶扑了屋子，抱上了老伴儿。
碎妹子啥也没穿，发现张大栓屋子，地一嗓子，上炕了棉被。
张大栓一下子把老伴抱起来，又是掐人中，又是太，老半天才缓过劲来。
她长长虚口气：“作孽，冤孽，造孽！二狗你个兔崽子，就是不让人省心？你倒是说句话，到底要那个？”
张二狗傻呆呆看着娘，又瞅瞅四妮跟碎妹子。他巴里喃喃说出几个字：“四妮，四妮，要四妮，要四妮。”
张二狗是舍不得四妮的，他跟碎妹子就是误会，钻一条被筒子也是误会。
有时候他是真傻，有时候又是装傻。
醒过来，觉得自己应该再装下去。
不装不行，真的被人知他还清醒，大祸必定接踪而来。
S市的陈队长，高教授，还有那帮子想得到大梁山四本古书的人，一定会将他家得再无宁。
张二狗将碎妹子推开了，一下子抱上了四妮。
“四妮，四妮，要四妮，要四妮……娘，俺要四妮！”
四妮同样抱上了二狗，泪眼汪汪的。
她怎么会怪男人呢？男人本是不由己。
如果说占便宜，也是碎妹子占了自家男人的便宜。
你玷污一个傻子，真是不要脸。还死皮赖脸找到大梁山。
四妮知，男人二狗将碎妹子得了，女人对他产生了留。
二狗的强壮是她四妮的，子也是她四妮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张二狗抱着四妮不撒手，碎妹子感到了失望。
女人裹着被子下炕，一下子把二狗从四妮的怀里扥了过来。
“二狗，你咋了？俺是碎妹，碎妹？你忘了俺了？是俺救过你两次。你还在俺家里住了一个月，咱俩那么好，你不准忘了俺。”
张二狗一下子将碎妹子推出老远，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直往四妮的怀里钻。
四妮得胜了，看了看碎妹子：“你现在明白了，俺男人就是俺男人，疯了傻了也是俺男人。他不会要你的，还不走？”
碎妹子不甘失败，又过来跟四妮抢，但是二狗却把四妮护在了后。
“你是坏女人，坏女人？走！你走！”
碎妹子一跺脚：“二狗，我怀了你的娃！你就恁心？”
哪知四妮冷冷笑了，说：“你没有，刚才咱俩争执，我了你的脉，你本没怀上，是在骗人！
碎妹子，俺四妮也是通达理的人，看在你照顾二狗一个月的份儿上，俺谢谢你。你就跟二狗……断了吧，一百万，俺给你一百万，买你放手行不行？”
碎妹子的声音竭嘶底里：“不行！俺不图钱，图的是男人，男人！谁稀罕你的钱？”
四妮说：“两百万！”
“决不！”
“一口价，三百万！有了这三百万，你可以找个更好的男人，比二狗强一百倍！你的儿子，闺女，都会有好子过，家里的房子也能盖新的。”
“你……你竟然用钱来压人？”
四妮从来不用钱压人，今天为了二狗，她拼了。
张大栓发现两个女人争执不下，拉上了老伴大栓婶的手。扑通也冲碎妹子跪了下去。
他说：“碎妹子，算二狗对不起你，俺全家都对不起你，撒手吧，俺这个家再也经不住折腾了。家里可以没有你，可不能没有四妮！
你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儿女，就算你为了子女，别淌这浑了，世界上比二狗好的男人成千上万！”
碎妹子一声嚎：“大爷，可俺真的喜欢二狗，咋办？”
大栓婶说：“要不这样，你俩二女共侍一夫……？”
大栓婶想的倒是美，其实有俩儿媳妇也不错，二狗以后有福气了。
一个帮着做饭，一个帮着洗衣服，一个暖炕，一个捶背。
晚上觉，也一边一个，岂不是快乐死人？
而且看碎妹子，也就四十多一点，女人再做个手术，还能生养，张家啥也不缺，就缺人。生孙子的几率也会多一倍。
可张大栓却瞪了她一眼，：“胡闹！你咋想的？老糊涂了吧？”
碎妹子哇哇啼哭，眼巴巴看着二狗。
本来她要把二狗抢走的，但前提是二狗跟她走。
只要二狗点头，她不管男人是疯是傻，拼了这条命也不在乎。
可张二狗那么维护四妮，让她犹如当头浇了一瓢冷。
碎妹子说：“二狗，你忘了俺对你的好？你忘了咱俩过觉？俺真是你女人。”
这时候，张二狗也泪眼汪汪，瞅着碎妹子。
他怎么可能忘记？一个月的时间，是碎妹子在照顾他。
女人不单单帮他洗澡，给他喂饭，呵护备至，而且每晚都会带给他快乐。
可那时候，张二狗真的啥也不知，一脑袋浆糊。
他跟碎妹子是有缘无分。
他舍不得碎妹子，更舍不得四妮，而且不能让自己装疯卖傻的事儿让其他人知。
至少现在他是清醒的，啥都知。
张二狗还是牙：“你走，你走！你谁呀，不认识你！俺要四妮，四妮！”
碎妹子终于心灰意冷了，手里的棉被慢慢掉在了地上。
她扭转，开始一件件穿衣服。张大栓满面通红，将脸再次扭向了一边。
张二狗发现，碎妹子真的很好看，女人徐娘半老却秀可餐。
她的小跟当初的四妮一样纤细，脸蛋也跟四妮一样，繁重的力劳没有摧残她的美丽，反而让女人显得更加健壮。
碎妹子很白，奶粉那样白，前十分鼓大，两个屯也很鼓大粉白。
二狗不由自主下了哈喇子。
可四妮却一下子捂上了男人的眼，在二狗的腋下拧了一把：“看什么看，又不是咱家的，咱家有，以后想看，我解下衣服让你看！”
碎妹子穿起了衣服，过来将张大栓跟大栓婶搀扶了起来。
她说：“叔，婶，你们起来，对不起，给你们添烦了。俺走，走还不成吗？你二老别为难！”
碎妹子准备走了，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不得不放手了，这个家门不到一天，她啥都明白了。
别管怎么努力，也抢不走二狗，二狗本不是她的，是人家四妮的。
她就像做了一场梦，这个梦也该醒了。
女人走出屋子的时候，张大栓追了过去。说：“碎妹子，你往哪儿去？”
碎妹子说：“大梁山没有俺的立足之地，俺只有回家了，叔，你放心，俺不会傻事儿。或许二狗跟着四妮，比跟着俺更好，至少你家条件好。二狗不会受苦。”
张大栓说：“闺女，叔对不起你，替二狗跟你赔不是了，这张卡里有三百万，你拿去。”
碎妹子摇摇头：“俺不要！”
张大栓强行将卡到了碎妹子的口袋里，说：“我家就不缺钱，算是你照顾二狗一个月的报答，以后好好过子，天晚了，你先住王海亮家，明天，我找人送你走！”
碎妹子了一下，将卡送还给了张大栓，她离开二狗不是为了钱，也没要这些补偿。
张大拴没办，只好将碎妹子送到了王海亮哪儿，这一晚海亮的媳妇带娣跟她做了一晚的伴儿。
第二天早上起来，女人就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来过疙瘩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