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尴尬的婚姻
第269章尴尬的婚姻
女人的雪白晶莹,翻出一阵阵香,让憨子如如。
他躁起来,也不老实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又啃又。
芳芳也竭力跟他配合,等待着风骤雨来临的时刻。
她已经彻底将憨子当成了王海亮,脑子里,眼前面净是海亮的影子。
可就在憨子准备全部解除武装,准备风骤雨前奏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
忽然,他被闪电劈中,一酣畅淋漓的畅从里过,浑一抖,山洪发了。
憨子发出一声大,声过后,他竟然变成了一堆瘫的烂泥,扑在了女人的上。
这小子没出息,第一次太,衣服没有完全解除,就缴投降了。
憨子一脸的尴尬相,芳芳正在兴头上,男人哪儿忽然撤兵,她感到十分扫兴。
憨子拉亮了电灯,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翻了自己的被子。
芳芳也立刻拉起一条巾,男人的眼睛还没有扫过来,她的已经全部隐了巾被里。
憨子很想说句对不起,可是话到边又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
芳芳的脸蛋也红红的,她的衣服也没有完全解除,还剩一条贴衣服。
憨子收兵回营以后,芳芳的心跳还没有停止,热血依旧在狂涌,呼还是那么急促。
她受过高等教育,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知男人是第一次,太张了。
她也很想安他一下,告诉他这个正常,时间长了就好了,可话到边同样咽了下去。
他们从前就躺在一张上,一直生活了一年多。
中间的离散,到两年以后的结合,中间产生了无数的裂痕,这种裂痕已经无用时间去弥补了。
屋子里安静极了,灯光一会儿熄灭,一会儿拉亮,一会儿又熄灭了。
屋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轻微的呼声。他们谁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窗户外面听房的几个人都急坏了。
山村里有个规矩,新媳妇出嫁,大家都喜欢听房。而且三天之内不分大小。
无论是小叔子,大伯子,还是叔公辈分的人,都可以听房。
听房不是大梁山的规矩,是千百年来人们留下的陋俗。
这时候,至少七八个人蹲在屋外,等着憨子跟芳芳鼓捣点真事出来。
他们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聚会神。
张建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扔憨子的被窝里去。
也恨不得把眼珠子出来,扔屋子里去,亲眼看看憨子是怎么跟芳芳亲热的。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兴奋,兴致,但是作不到几秒钟,就听到了憨子的投降声。
张建大呼一声完了,今晚没戏了,憨子这小子竟然他么不中用。
可惜了如花似玉的芳芳。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显出了惋惜之。
张建觉得没面子,要知,他是憨子的师父,这徒弟给师父丢人了。
于是他尴尬一笑,跟大家说:“意外,只是一次意外而已,谁娶媳妇,第一次也不会成功。心急嘛。”
大家相互摇摇头,鄙视了张建一眼,纷纷回家觉去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就彻底证明了憨子的无能。
接连三个晚上,憨子都是那德行,每次都是刚刚起来兴致,将芳芳的衣服扯下,准备酣畅淋漓来一场的时候,他就缴投降了。
他的贴衣服总是没有完全扯下,里面就漉漉的。跟一样。
把憨子急得不行,不知自己哪儿出了病。
再后来的几天,芳芳脆不解衣服了,也不让憨子碰她。
憨子那个闷得慌,第五天的早上起来,立刻跑到了王庆祥的中医馆。
走中医馆的时候,憨子还不好意思,站在那儿等等。
一直等到看病的人走完,王庆祥腾出了手,他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王庆祥早就看到了他,呵呵一笑:“憨子,过来,来坐这儿,陪叔说说话。”
憨子规规矩矩的,坐在了王庆祥的对面。
王庆祥知他有事,但是没有立刻问,而是首先拿出烟锅子,捏出一撮烟丝,放在烟锅子填平,压实,火柴点上,深深了一口,一团黑雾从他胡子拉碴的鼻孔里发出来。
这才问:“你来我这儿啥事?有病了?那儿不服?”
王庆祥觉得憨子着凉了,新婚的小夫着凉是常事。
年轻人新婚燕尔,火力大,整夜整夜地折腾,不着凉才怪呢。
那知憨子的脸首先红了,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说出个啥,脸红脖子。
王庆祥问:“那到底哪儿不服?”
憨子说:“庆祥叔,俺没有不服。”
“没有不服,大早上到我这儿啥?不会是找我唠嗑吧,有话只管说。”
憨子用眼瞄了瞄,发现四周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问:“叔,俺跟芳芳……不知咋回事,就是不能……办事。”
王庆祥一愣,饶有兴趣问:“咋了?女孩子害羞,不让你碰?”
“那倒不是,问题是,每次俺没有碰到她,就首先……没劲了,您说,这是咋回事?”
王庆祥可是老中医,经过他手治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数千,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
他笑呵呵问:“是不是……早些?”
憨子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王庆祥惊讶地问:“五天了,芳芳还是……闺女?”
憨子又点点头。
王庆祥说:“可惜了,可惜了……”
憨子问:“叔,你给想个办,俺该咋办?这是不是病,用不用吃?”
王庆祥的眉头展开来,把烟锅子在桌子上磕了磕,卷起来别在里,这才说:“手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
憨子伸出了壮的大手,放在了桌子上。
王庆祥手捋长髯,微闭双眼,摇头晃脑,仔细感受了一下憨子的脉搏,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最后,他的眼睛睁开了,说:“你没病,健康得很,说不该这样。”
憨子问:“既然没病,那为啥会这样,俺好不容易才找人学会……怎么跟媳妇在一块。”
王庆祥说:“主要还是新手……张。”
憨子说:“俺不张。”
王庆祥:“你的潜意识里张,就会出现早些。早些分很多种,有的是时间短,而你却是没时间,甚至零时间就出现了这种状况。”
“那你还说不是病?”憨子白了王庆祥一眼。
王庆祥笑着:“这的确不是病,时间长了就好了,回去以后多休息,注意营养,一年半载以后,习以为常,孰能生巧,就手到擒来了。”
憨子咕嘟一声:“跟没说一样。”
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熟能生巧,习以为常。他连女人的第一坎也迈步过去,还谈个手到擒来?
王庆祥的话不能深说,只能点到即止。
憨子虽然傻,可总算听明白了,目前没有别的办,只能等。
这天晚上,回到家,憨子的心里很不是滋。
他觉得对不起芳芳,这么好的女人嫁给自己,却不能给女人应有的幸福和快乐,这不一朵鲜花牛粪上了吗?
他决定再试试,庆祥伯都说,熟能生巧,不行怎么可能熟悉。
所以,晚饭以后,当芳芳刷了锅碗,再次上炕以后,憨子又控制不住了。
他过来拉芳芳的衣服,说:“芳,夏天热,除了衣服吧,这样服。”
芳芳当然知他要啥,除去衣服吧,一会儿还要穿,因为憨子本不行。
不除去吧,又怕男人伤心,她有点不耐烦,说:“你……到底行不行?”
憨子说:“这次俺一定能行。”
女人说:“算了,今天累,明天再说吧。”于是扭过,不再理他。
憨子就过来拉拽她,强行搬过了女人的。
他的手也在女人的上乱,很快,芳芳兴致被撩了起来。
女人以为男人真的行,可哪知他真的不行。
憨子刚刚翻过,将女人抱在怀里,忽然,又被一闪电劈中,他的贴衣服又了。
还没上去,他就像一座轰然倒下的铁塔,砸在了土炕上。
暗夜里,传来了芳芳轻轻的缀泣声……。
这一晚,芳芳又是一晚没,感到自己的命好苦。
从前,他跟憨子生活了一年,男人傻乎乎的,不知娶媳妇咋回事。
再后来她跟了张二狗,本来觉得张二狗可以为她带来幸福,可没想到张二狗在骗她,只是把她当成的商战的工。
来到大梁山两年,她喜欢上王海亮,想让王海亮破了她的子之。
可王海亮就是不碰她。
经历了三次婚姻,三个男人,至今她还是个姑娘。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天下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憨子长期这样,以后俺该咋办,咋办?
难这辈子都这样?跟带娣一样,做一辈子老闺女?
憨子没在家呆多久,十天以后,他就正式返回了工地。
王海亮本来给他放假一个月,他在照顾弟弟跟妹妹,也知年轻人火力大,难以难舍。
可想不到憨子这么快就会到了工地,王海亮还纳闷呢。
憨子来到了工地上,手里提着一个皮包,见人就撒糖。
“大家吃,都吃糖,这是喜糖,喜糖……。”
工地上的每个人几乎都吃到了憨子的糖,于是纷纷开憨子的玩笑。
“憨子,怎么上工了,那么俊的大媳妇放在家里,你舍得?”
“是憨子,新婚夜不?你一晚跟媳妇几次?”
“憨子,你上工地,媳妇在家闷得慌不?要不要找人作伴?不如我去吧……哈哈哈”
山里人俗,喜欢开玩笑,可他们没有恶意。
憨子红了脸,:“吃糖也堵不住你们的……”
王海亮也吃到了憨子的糖,拍了拍憨子的肩膀说:“弟,没必要这么勤快,你可以多陪芳芳两天,月以后上工也没关系,工资照发,分红照给。”
王海亮不是别人,那可是憨子过命的兄弟。
他有话从来不瞒着王海亮。他把海亮拉到了一块石愣子后面,眼睛一眨,差点哭了。
王海亮吃了一惊,赶问:“憨子别哭,这是咋了?芳芳……欺负你了?”
憨子泣一声:“没有,海亮哥,俺无能,无能,你把芳芳领走吧,俺对不起她。”
王海亮:“到底怎么回事,你想急死我?”
憨子说:“海亮哥,芳芳跟俺成亲十天了,她……还是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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