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悔时已晚
第109章悔时已晚
“你是谁？张二狗在不在？让他滚出来！”王海亮没好气地说。
小燕：“二狗他……不在，海亮哥，你有啥事，告诉俺，俺可以转告他。”
分明是扯淡，刚才海亮还看到了二狗的影在窗户上晃。
张二狗是怕挨打，男人头了棉被，让女人抛头面，简直不是个人！
王海亮懒得搭理她，飞就要往里闯，小燕一下子拦住了他，：“海亮哥，你别，二狗真的不在家。”
“你给我走开！”王海亮用手一拨拉，小燕打了个趔趄闪开了。
海亮一脑袋冲了屋子里，门就看到炕上的被子在抖，张二狗吓得不附，裹得严严实实，一泡将被子都了，顺着炕沿滴滴答答向下淌。
俗话说秋后算账，一年的时间海亮没有忘记玉珠受过的屈辱，他要为媳妇讨回公。
一个飞扑上去，被子被揭开，出了张二狗瘦的。
王海亮直接卡主了他的脖领子，拎小一样拖出了棉被，在地上就打。
张二狗吓得面苍白，仿佛世界末，一个劲地求饶：“！海亮，我不敢了，饶命，饶命，求求你了海亮哥……”
“我呸！你还知求饶？你个人渣，垃圾……”
当当当就是三拳，第一拳正打在后脑上，张二狗感到眼前一晕，脑子里一片空白，轰地一声向前扑倒，来了个狗啃泥，脸先着地的，腮帮子磕在地上，槽牙差点磕掉。
第二拳打在了后背上，仿佛泰山压顶，咯吱一下，两肋骨被打裂了，发出骨骼断裂的脆响。
第三拳正打在上，上的多，啪啪山响，绕梁三，经久不绝，绵远悠长，悦耳听……
三拳头下去，张二狗杀猪宰羊一般嚎起来：“娘！手下……留，我再也……不敢了！”
王海亮没完没了，一脚一脚踹在了二狗的肚子上，张二狗打着滚嘶喊。
他打人非常有分寸，知孰轻孰重，知打哪儿最，打哪儿不至于死人。
高超的中医技术让他对人的脆弱了如指掌，只是想教训二狗一下，不想要他的命，所以拳拳打得都不是要害，外面也看不到伤痕，都是内伤。
再说打死他自己要坐牢，王海亮才没有那么傻。
张二狗在屋子里哭爹娘，小燕在外面吓坏了，赶冲屋子一下挡在了二狗的面前。
女人一叉，眼一瞪，柳眉一竖，冲王海亮：“王海亮你嘛？为啥打俺男人？姑奶奶给你拼了，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王海亮：“滚开！没你的事儿！”
“废话，俺是他女人，你打死他俺就要守寡，你说管不管俺的事儿？放手！你给我放手！要不然俺喊非礼了！”
女人一下子将王海亮撞开了，海亮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你……！问问你男人，他都过啥事？这样的男人也敢嫁，你的眼睛真是瞎了！”
小燕说：“我不管二狗从前过啥，现在他就是俺男人，你欺负他，就是不行！”
王海亮无语了，小燕忽然跳出来，让他对张二狗无再下手，他惹不起女人。
欺负一个弱女人算什么好汉？我王海亮还没有那么下作。
他抬手指着小燕：“晚上钻棉被，你好好问问他，在村子里打听一下，看你选的是什么货？”
“俺选的啥货，不用你管！这是俺家，你给我滚！”
王海亮瞅了瞅半死不活的二狗，反正自己的气也出了，这种朽木不可雕的人，你只能教训一下，难不成还真的杀了他？
所以海亮袖子一甩离开了，大踏步走出了屋子，返回家觉去了。
大栓婶是海亮离开以后起来的，当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冲儿子跟儿媳的房间时，张二狗还在地上没起，一个劲地直唤。
两个女人将二狗搀扶到了炕上，王二狗牙切齿：“王海亮，老子跟你势不两立！从今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小燕白了他一眼，说：“横，你再横！刚才海亮在，你为啥不跟他打？”
张二狗说：“我打不过他。”
“那他为啥打你？”
“这个……”张二狗顿了一下，说：“我跟他媳妇玉珠有点误会。”
“误会？啥误会？难你……欺负过人家老？”
一句话不要，张二狗无言以对。
当初的确是他不对，垂涎玉珠的美，意图轻薄。趁着海亮不在的子，将玉珠利用机关陷阱困在了学校外面的密林里。
玉珠差点就被轻薄了，还好大梁山的狼及时赶到，把二狗吓跑了。
小燕一下子啥都明白了，女人泣一声：“张二狗，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俺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你瞧瞧人家王海亮，媳妇被人欺负立刻跟人拼命，再瞧瞧你，只会把脑袋棉被……俺的命真苦！”
玉珠搭搭哭了，这个时候才感到后悔。她看清了张二狗的一切，可已经太晚了。
张二狗：“哭？你还有脸哭？是你死气白列跟我来的，我可没有求你？那是你下贱！！”
“你……你说啥？”小燕顿时惊呆了，想不到张二狗会这么说。
当初自己义无反顾跟了他，他竟然说自己下贱！
仔细想想，自己也真够下贱的，张二狗那么丑，家里又穷，人品这么烂，我简直昏了头，当初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
小燕着牙说：“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俺走，走还不成吗？俺明天就离开！”
张二狗冷冷笑了：“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来了，你就走不了啦，告诉你，死你也死在我家！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难你想强迫俺？”
张二狗说：“对，老子就是要强迫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没了，一年的工资打了漂，家里的绝技也拱手送人，你欠了我这么多，拿什么还？”
“你……？”小燕更加惊愕了，想不到张二狗会跟她算总账：“俺就是要离开！你拦不住！”
张二狗又是冷冷一笑：“你离得开再说吧，这里四都是大山，大山上到是狼，走出村子，不被狼吃掉，也会掉山涧里，你走不掉的！！”
张二狗绝对不是吓唬她，大梁山真的很难走出去，王海亮修的那条路只是到达了黑风岭，再往前至少还有一百八十多里的山路。
这段山路不要说小燕，就是大梁山的壮男人都不敢一个人走，三五个人结伙才敢离开。
当初张二狗就曾经路，在山林里转悠了七八天，差点送掉小命，更何况一个山外的弱女子。
小燕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嗡嗡响，觉得自己跟了张二狗是最大的错误，这下好，她被困住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女人在地上嚎啕大哭，顿足捶，大栓婶劝了很久也劝不住。
就这样，小燕被困在了大梁山，怎么也走不成了，对张二狗的意也变成了讨厌，甚至有讨厌升级成为了仇恨。
第一，怪自己眼瞎，看不清他的牲口真面目，第二，怪张二狗口剑，将自己骗到手就翻脸。
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跟张二狗分居，不让男人沾自己的子……男人炕上，她就躺地上，男人躺地上，她就炕上，就是不跟他在一块。
张二狗好几天碰不到小燕，浑憋得不行。
他也不能来，因为肋骨断了，王海亮的铁拳很厉害，给他造成了内伤。
好在海亮没下死手，也不影响二狗活，就是不能太用力。
在这几天里，小燕从村民的巴里也听到了张二狗当初的种种恶行……原来这是个好吃懒做不活，赌博成，见到女人就想上，见秋千就想的坏蛋痞子。
从前，村子里很多漂亮女孩被二狗轻薄过，包括海亮从前的人二丫，包括现在的玉珠，都被二狗非礼过。
怪不得王海亮跟他有那么大的仇恨。
小燕越来越后悔，越来越纠结，最后，她想到了离开。
终于有一天，她收拾了行李，趁着二狗跟大栓婶不注意的功夫冲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她顺着笔直的山向外走，一口气走出去二十多里，走到黑风岭的时候，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再往前就没路了，而是笔直的山，左边是高不可攀的顶，右边是深不见底的谷，中间只有一条二尺宽的小路。
当初二狗拉着她过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出了一的冷汗才不至于掉下去，两个人相扶相搀。
现在就她一个人，打死也不敢过。
再说时逢过年，山上一个人也没有，修路队跟运输队的人全都回家过年了，鬼影子也看不到一只。
女人望而却步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再次放声嚎啕起来。
张二狗跟大栓婶发现媳妇跑了，立刻发本家的爷们在后面追赶，追到黑风岭终于追上了。
大栓婶一声令下，张家的爷们飞而上，七手八脚将女人拉了回来。
这次拉回来，就没有上次那么客气了，大栓婶将小燕推了屋子里，咔嚓一声锁上了门，牙切齿：“你个小蹄子！还给我跑？你胆子不小！告诉你，不给我生个孙子出来，你休想离开！这辈子你就死在大梁山吧！”
子二人全都出了凶残的本，让小燕苦不迭，也懊悔不已，女人在屋子里整天哭，她被关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