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这时忽然想起自己看素问时记住的两句话:
“膻中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
自己现在按着的正是二嫂的那个敏感区域,再往下一丁点就是膻中穴,按古人看法,那可是女人感觉的一个中心点,如果有男人抚摸,定会产生反应,喜不自禁。
得力一边在那里按一边问:
“是这里了吧,二嫂?”
“是……啊……”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的是在医专学来的佛指按摩法,专门用来……”
“天哪,好舒服……得力呀,就是这儿,对了,再往下一丁点……对对,就是那里……快点按吧,再加点劲。”
得力心说中医按摩可是有指法的,力道也是有说道的,我这已经使出了十成力,怎么还能再加劲呢?
他说:
“二嫂,这劲已经够了,不能再加,否则的话……”
“得力呀,二嫂求你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吧,这样才好受。”
得力问:
“这样成吗?”
“成,不……再重一点。”
“可是二嫂,我不能再使劲了,那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其反的,二嫂喜欢,喜欢你这个指法,你这只手,还有你在我这里按上去的那个味道……”
“二嫂,真管用吗?”
“管用,太管用了。”
“还疼吗?”
“不疼了,呵,我是说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多了,得力,你要是再用点力气,二嫂就会全好了……”
牛得力这时觉得二嫂的反应越来越不对。
他的手也有知觉,似乎底下传来了一种热量,就像是自己的手接近了一个火炉,马上就要把手指头烤糊了。
他想往后缩一点,可是一来不知怎么有点舍不得,二来觉得二嫂正在那里动着,享受着,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得力最后终于怕了,还是要把手往后撤,可是二嫂伸出了双手,把他的手给捉住,按在那里,不许它往后退。
得力在那里挣扎时,觉得二 嫂不光不让他后退,还要把他的手往前拉,往下面更深的地方扯过去。
得力一下子感到了什么,吓得张大了嘴巴做声不得。
二嫂还在哼着,嘴里说:
“得力,你真行呵……有本事……二嫂快让你给治好了……”
得力结巴地问:
“那……二……二嫂,真好了吗?”
“好了,快好了……”
“那咱们……今天先治到这里……”
“不行,得力,你帮人帮到根,救人救到底,你这么治到半截就松手,二嫂一会再犯病找谁去呀?”
二嫂说着话又往里一拉,得力的手立刻碰到了什么。
那是最怕的地方,那么热,那么潮,花丛里已经是春*泛滥。
得力心想:
“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自己这不是触动了她的三焦了吗?”
脑子里不知怎么想起了黄帝内经里的一句话:“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
现在二嫂的反应这么强烈,说不定都会有那个意思了,一会如果出了事还不得跟我闹起来,说我是对她图谋不轨呀?
自己刚一回村里,要是闹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那可就完了,要是弄个调戏妇女的帽子戴上,自己真是跳进清大江也洗不清啦。
想到这里又要抽出手来。
可是二嫂到了这个份上如何还能放开他?
再说,女人已经感到牛得力的身子在变硬,那个话顶在她的腹侧,感觉就像是顶上了一根擀面杖一样,她的身子要着火,心里的那股子劲要让她发狂了。
她一边在嘴里哼着,不停地要着,一边用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那个地方蹭,只觉得那话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壮。
得力这时完全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软软的身子顶过来,跟他完全粘在了一起。
香气袭人的肌肤不停地贴,不停地压着他的身子,弄得牛得力身上热得有点受不了,血管喷胀,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他对自己说不行啊,这样要出事的,本待要使劲撑地离开她远一点,可是那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如同一根旗杆一样越挺越不像话,害得得力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
这个丑样子顶在人家二嫂的身上,她心里说不定会怎么想呢,弄不好一会就得跟我翻脸了。
没想到扑的一声,那话就被二嫂给揪住了,吓得得力叫了一声,刚要宣称对不起二嫂,我真不是故意的呀,就觉得二嫂在下面扒开了他的裤子,在那里动作了起来。
牛得力虽然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有的,长到这么大除了看书看电视,也多少看过一些男欢女爱的情景,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
再说他学医的时候人体解剖那方面的图画没少看,关于女人的身体也颇有了解。
这么说吧,他比一般农村人可明白多了,千百年来,连那些大字不识的农民一个个都跟女人搂搂抱抱的,孩子生了一堆又一堆,所以说,这种事根本不用什么知识,甚至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该怎么干。
得力本想挣扎开,说二嫂不成,不能这样啊,我得力是一个医生,是来给你治病的,要是咱们弄起了这个事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再说也对不起二狗的在天之灵啊。
又一想他娘的二狗算什么东西了,他要是有灵也不会在天下,肯定在地狱
里呢,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再说,这女人可是主动上来的,跟我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
又灵机一动:哎,说不定刚才二嫂地地叫里叫唤是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她说不定就是想男人了才要那样,说不定是看见我来了,故意弄出那个病状来,引我上身。
其实得力只猜对了一半,二嫂并不是装病,她的肚子刚才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过,有一点得力是猜对了,她的这个病其实只要能得到男人就会不治而愈。
所以得力的身子一挨上她,女人就觉得身子软了,心也像是开了锅一样。
她这时再不管这个那个的了,本来么,农村人在这方面的关防本来就不严,道德底线什么的也没有城里人那么厉害,男欢女爱,大多都是靠本能行事的。
二嫂这两年过得多苦哇,每天一个人睡在冷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里哆嗦着,睡到半夜吓得醒过来,可是四面空空,除了自己可怜的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她想男人,想得到男人的抚爱,自己抚弄身子时就更会想,想得她有时都要发疯了。
没有爱,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忽然间有一个大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感觉真像是一下子喝醉了,一下子飞到了天上。
二嫂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全软了,全瘫了,全都张开了。
她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喜欢男人这种肌肉虬起的感觉,摸着就像是石头,像钢管!
她要男人进入自己的身子,越快越好,越粗暴越好,越深入越好。
牛得力觉出了她的意思,自己到了这时更是按捺不住了,闷臊的他这会变得如同一头疯牛了, 吼了一声,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女人这时恰有此意,双手一勾,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长的白腿,肉嘟嘟的小腿肚子在玉米地里带出了风,哗啦啦一片玉米叶子响,一下子就从后面将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是要狂叫,要大喊着,要求这个男人满足她,用什么样的方式都行——
不,一定要让她来决定,一定要用她的方式,在这方面她等得太久,等得太苦了。
牛得力平时是羞于见人家姑娘的,如果有哪家的媳妇跟他开个玩笑还要脸红。
吴寡妇了解男人,她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劲。
现在果然是这样,牛得力那笨拙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
这小子还是一个没开过荤的男人,他是这么年轻,这么强壮,身子里分泌出了雄性荷尔蒙让女人有点发晕,眼看着就要发狂!
她贪婪地抓着他,嘴里不知是在说什么还是在叫着什么,总之她是要定了他,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
这个牛得力别看平时那么文静,像是一个大姑娘,在农村这样的男人总是最吸引人,因为他们太秀气了,长得太干净了。
吴寡妇却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呢,对于村妇来讲,她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知疼知热懂女人的男子。
再说,这个牛得力脸上秀气,身子可一点也不秀气,那么强壮,身上的肌肉如同瓷砖一样又硬又光,真是好极了!
牛得力想问她什么,想跟她说几句话,因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人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怕自己闯下泼天大祸。
可是女人哪里还容他说话,在那里一个劲地盼着他,要着他。
牛得力一咬牙一狠心,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分开了她的身体,将自己的下面石更梆梆的伸了过来就要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