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鹤巢相会之六

    一柱猩红,也是亮闪闪的,毫无礼貌的隔空瞄准了尊敬的董事长大人喽。||

    潘伊红端坐不动,保持着那种超高难度的美姿,纤纤玉手搭在神器上,试了试,哇,满手也握不住哦,万般爱惜的,上上下下的活动几下,觉的它就像水底的草鱼棒子一般,很应急的弹了一弹,挺了一挺,显的更有神气喽,尽管无比的惊讶,却没乡下妇人的那般直率,只是轻描淡写的道:“哦哦,挺漂亮的,堪称人间绝品啊。”

    “哎呀,弟娃正要用这一条人间的啥绝品,来好好的爱一爱你潘姐嘛。”林乐嘿嘿的一笑,露出乡下人的粗鲁本相来,再也管不了啥文雅不文雅的,半蹲着,持超级神器,低头瞄准了,就要送入潘姐的那一片极品的似水空间去喽。

    “呼呼。”

    潘伊红双掌齐出,忽然的发力,猛将他推到几米之外,屁股着着实实的碰到茶几边儿,生疼生疼的,想不到堂堂董事长除了会跳芭蕾,太极的推手也不赖哦,一时不知啥事儿没弄到她的点位上,捂着屁股,怯怯的问着:“潘姐,弟娃说话是不是粗鲁了点哦?”

    两片柔嫩的花瓣,分的很开很开,凉在那儿,早就有点冷飕飕的,潘伊红娇笑着道:“唉唉,这般的猴急,还以为你是老手呢。”

    林乐恍然的觉悟了,扑了过去,伏在她身下,“哦,还没尝一尝姐姐花瓣的滋味呢。”不紧不慢的,先光顾了核心地带的外围,安抚安抚哨兵一般的毛发,随后在那两片花瓣上面蹭啊,刮啊,舔啊,还不觉的过瘾,伸入精美的泉口内,用力的搅啊,钻啊,感觉自家的胸腹抽空了一般,巴不得把所有稀里糊涂的啥名堂,一股脑儿吸了去,换气的间隙,仰头问着:“我的好姐姐,舒爽么?”

    “嗯呢。”潘伊红保持着那种两腿杆子平伸的样,两指头按压在创口的边儿上,一根指头按压在毛从上,使两片花瓣分的更开,好让贴心的小毛孩,更好的照顾着造孽兮兮的那部位,没过多久,巢穴里忽然的一热,又一股清澈的温泉流淌着,于是轻推他的脑瓜子,柔声说道:“哎呀,姐姐有点受不了喽。”

    个把小时的预热,林乐终于明白,自家是在跟顶尖高手过招啊,让她保持着那古怪的样,爱起来实在不太方便哦,于是抓了腿杆子,往前一拖,拖离了沙发靠背,拱起身子,手持昂扬神器,就要开运行喽。

    “猴急个啥?”潘伊红笑盈盈的,又轻轻推他一把,“看看后面的茶几嘛。”

    茶几上除了几尊石雕,就是两杯清茶啊,林乐摸摸后脑勺,突然的又明白过来,问道:“我的好姐姐,不知你想先做一做哪一尊的姿势啊?”

    “就从你刚才做的开始嘛。”

    超高难度的动作,一个人做都很难的,俩人做,不光要配合着衔接,还要配合着运动运动,那难度可想而知啊,不亚于两个航天器的太空对接哦,于是潘伊红像个学者一般,手捧那一尊石雕,细细的观摩两位古代的双修男女,讨论方案,确定无误后,俩人盘曲在地板上,尽力的弯折身子,扭转手脚,经过一番共同的努力,一柄粗胀的仙界长矛,终于无比精确的对准了泉口,以太空航天器的对接速度,一微米一微米的向前移动着,由里面丰富的水资源润滑着,慢慢的送了进去,于是林乐用力的一挺,哧溜一声,直达幽深处的花心地带,稳住不动了,轻声的叹着:“好姐姐,弟娃爱你爱透底喽。”

    “嗯呢。”潘伊红腰身弯折,气流不畅,含含糊糊的应答着。

    直到此时,林乐又想起张婶所说,每个妇人,有每个妇人的痒痒之处,也就是她的命门所在,一旦找准了,手到擒拿,不在话下,比如汤美芝的在唇上,易春香的在脚上,杨玉蝶的在腰上,而这尊敬的董事长大人的命门,却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看不见摸不着,属于极为难耐的、切骨的心痒啊。

    一旦找到命门,什么都好办喽。

    也不多说了,英语中的现在进行时,汉语中的正在进行中嘛。

    俩人盘曲成一团儿,紧紧的连接、联接、链接着,像一台无比精密的机器,节奏平稳,动作流畅,无比的巴适,舒适,爽适,就是梅国总统凹八码来访,也不想分开喽。

    客厅里静悄悄的,那吧唧吧唧的水水挤压声,显的无比悦耳动听。

    既然是超高难度动作,俩人配合着做往复运动的同时,两双眼,凑近着链接处,死死的盯着,再也不想移开了。同时,头埋下,贼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共同的交接,那其中的趣味,实在是无法言传哦。唉唉,就一句话,爽呆了,流口水也忙不过了,身子和身子的交接,目光和目光的交接,甚至还有魂魄跟魂魄的交接,真有点要命啊,都害怕心脏突然的停跳,梗塞了呢。

    对林乐来说,目睹超级宝贝的进进出出,这种从未有过的滋味,激起了更强盛的仙界异能,哎呀,大道从简,万法归一嘛,此时的无招,胜过了有招,千招万招,就只剩下那永远也不嫌厌烦、也永远最有效果的一招喽,大刀阔斧、大起大落、大开大合的草起仙界长矛,无比锐利、无比锋利、无比犀利的爱着尊敬的董事长大人,闷声闷气的,嗨、嗨、嗨,吼着乡间的筑路号子,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沉厚凶悍,恨不能把所有的异能之火,全都烧到她的巢穴里去喽。

    潘伊红受到挤压,喉咙里呜呜咽咽着,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一生中的想的到、做不到的啥梦想,竟让一个乡坝头的小毛孩轻易的给兑现了,那巢穴里毛毛虫在爬一般的痒痒,骨头里钻心的痒痒,甚至是多年来心底里难耐的痒痒,在一柄超级神器的猛烈扫荡下,纷纷的遭收拾着,服服帖帖的隐藏起来,同时体内蕴含着的丰富水资源,无比流畅、无比舒畅、无比欢畅的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仿佛春天里刚刚解冻的山溪一般,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地板上,湿漉漉的一大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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