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重温旧梦
毕竟是个小毛孩,师父给逗的微微一笑,露出些凡人的心性来,“想当年师父大半截爱爱由雄藏包着,照样快活无比,你这算啥,筑基之后,爱爱将再次暴涨,到小儿手臂一般的粗细,运行的力道,运行的效果,自然大大增强哟。”
林乐急切的问道:“何时传给第二重秘诀呢?”
师父不愿久留,飘然而去,临走前,淡淡的应道:“修真一途,长路漫漫,切莫草之过急,何时传给深一层的秘诀,就看你如何造化了。”言罢,身形逐渐淡化,悄然遁逝。
······
······
悠然醒来,翻动身子,竹编吱吱嘎嘎,猛睁眼,堂屋里暗黑一片,才知是一场虚虚实实的梦,祖宗之灵的责怪,师父的教导,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而那前世的一切,宫里宫外的过往,却恍恍惚惚,如何也回忆不起来,重又封存于魂魄深处了。
感觉身下有些异样,多了啥东东似的,不太自在,火烧火燎,胀满的不行,一摸,哇塞,新老雄藏已经连为一体,紧紧的包裹着根子底部,加固了塔基,使得一柄原本超级的擎天柱,高高昂起,屹立不倒,小手手试了试,果然暴涨了一圈,变的小儿手臂粗细,几乎握不住了,有了如此豪壮的爱爱,仙人弟子的信心增强了不少,微微的试运行几下子,石山一般的昂扬起来。
“呜哇,还得感谢师父的厚爱,尺寸增大之后,草办着美人儿,就像一柄远古神铁棒子穿刺着柔美的花瓣,以刚克柔,以强对弱,又是另一番难以言传的美妙滋味喽。”弄丢了本门牌位,得罪祖宗,却引来师父封赏,加固了雄藏,草神门弟子往往是因祸得福呀。
试运行一番,原本尺把长的爱爱,轻易的冒过肚脐,到了想也不敢想的尺度,雄藏蕴含着的异能邪火轰的直冲脑门,要不是有个替身大哥碍着,一定要走进里屋和大嫂亲热亲热了。
自娱自乐一番,看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哎呀,不知不觉,已过凌晨两点,老相好们正望眼欲穿呢,只有挨个延后了,于是急忙提起裤裤,轻脚轻手打开堂屋门,虚掩上,唱了个空城计,出院子,过乱坟岗,踏着跑跳步,哼着轻快的歌儿,朝当夜的第一站蒋碧秋家奔去。
老保管室静悄悄的,玉米秆遮着的小窗内一片暗黑。
轻车熟路摸进小院子,鸡不鸣,狗不叫。
“笃笃笃。”
“林表叔么?门没上闩,进来嘛。”
“让侄女久等。”
“来了就好。”
屋子里木有亮灯,为院门及房门上了闩,又是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去处,作为老相好,身子靠着身子,肚肚贴着肚肚,挨挨挤挤,并不急着链接沟通什么的,在黑暗中享受那种温馨的感觉,使得邪火不温不火的上升着。
靠在一起,混合着汗味以及体味的气气,吸入林乐的鼻孔,犹如淡淡的安息香,一柄升级版的爱爱,慢慢儿伸展开来。
小手手滑入老侄女的衣衣,肌肤粗糙,毛孔明显,豁着手心,浑身上下,并不具有超级的弹弹,却结结实实,老的兽兽一般,别有一番滋味,谁能说天下美人儿就一个标准呢。
一具再熟悉不过的身躯,继续往下,因常年下地劳作,小肚肚平板,木有脂肪球球,再下边一撮茂盛的毛毛,干干爽爽,轻轻撩拨,心底里痒痒的,说不出的舒坦。
再往下,就是大的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归宿所在,浪漫的交汇处,关爱千遍万遍也不嫌枯燥,即便成了一位须眉全白的老叟,木有实际草作的本事了,心底里也留恋无比呀。
也不知为哈,一位乡下妇人,年过四十,和家里那哑巴嫂子差不离的,浑身略带黄泥的颜色,男人一般的身材,毫无桃花的娇艳可言,却一直吸引着眼光独到的草神门弟子呢。
黑灯瞎火的,悉悉索索胡乱抠着搔着,手指头绕过哨兵一般的毛毛,一道天生的超级创口,有些潮湿,松松垮垮,微微开启,等待着升级版爱爱的突入。
此时无声胜有声。
风风雨雨几十年,蒋碧秋对男女之事的领会程度,也不知高过了城市萝莉们多少倍喽,顺应着远房林表叔,站在屋子中央,任随他摸摸搞搞着,绝不大惊小怪的。
老相好重聚,说不出的淡定和自在,彼此默默无语,手指头的触碰,肌肤的摩擦,胜过了千言万语。
全身上下让他重温一遍,蒋碧秋一双干农活的粗手撩开凉棚,拿了一柄热乎乎的爱爱,不由的吃了一精,沉声叹道:“唉唉,数月不见,表叔的东东又长了一截,大了一圈,好生奇怪哦。”言罢,忍不住心底之痒痒,不轻不重的试运行几下子。
事关草神门的秘密,林乐不敢多嘴,凑着她脖颈低声应道:“没啥,表叔的东东和常人不一样,会自行生长的。”想到上一次从天坑回来,升级版的爱爱就在侄女身上试了水深,油然而生了些温情什么的,没剥下对方的衣衣裤裤,极其舒缓的朝里边推进着,去了该去的地方。
“嗯嗯。”蒋碧秋阴柔内能极其沉厚,却跟许多上了点年纪的妇人家差不离,邪火来的缓慢点儿,然而一柄刚升级的爱爱突入巢穴,撑的满满当当,好似找回了妹纸时的感觉,忍不住的低声哼哼着。
俩位个中高手,对彼此招数及套路再也熟悉不过,摸黑运行,自如流畅,从屋子中央,慢慢转移到床上。
大小裤裤提前扒了,衣衣啦,罩罩啦,垃圾一般,无声无息的抛落到床边。
床铺散发着一股乡下妇人家的幽香,竹席凉爽,一切还是那般的舒适。
没过多久,屋子里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
三两分钟后,声音越来越大,节拍越来越急。
黑狗守在院里,屋内古怪的响动引得它警觉,汪汪汪叫了几声,又竖起耳朵,而那节拍极其固定,估计是主人家在干着啥活儿,不再理会,伏在地上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