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经久不息
苏步烟感觉到被某中充实感充满,她大声高喊着,她嘴上还拼命地嘟哝着。
“好,好,用力点,我要呢。”
大蛋深知,要###地解决这种问题,要让苏步烟在最短时间之内,泄出来。旁边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救呢,救人犹如救火呢。
所以大蛋都顾不上苏步烟脸上浮现出来的痛苦表情,上马之后,他就拼命冲刺着,以最大的马力冲击着。
液体,撞击声,尖叫声,从来都是起伏个不停。
还好,苏步烟都不是什么老手,在大蛋猛冲之下,苏步烟还是高喊一声,然后全身都软下来
她全身软下来,全都在痉挛着,看着她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
大蛋可没有欣赏这个,他仅仅是松了一口气。
把杜美琪的###,托进过来,大蛋二话不说,狠狠地捅进。
大床猛烈的动荡,杜美琪的快乐颠峰来得很快,更延绵,更刺激,她长吟的声音经久不息,她的身体急促的颤抖,出现了女人很难出现的痉挛,这种感觉差点让她休克…
一股股腥臭的液体从杜美琪###流了出来,杜美琪gao潮过来还不满足,双脚和双手仍然紧紧地搂着大蛋,身体却没有动弹的力道。
大蛋憋开她的手,将巨剑从她身体里面拔出来,甚至连擦拭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战场。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大蛋被苏步烟这疯狂的女人压在了下面。在她疯狂的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那一对硕大的乳,房白的耀眼。
躺在床上的大蛋苦笑着,自已都成什么了,一辈子都是这样的忙碌命啊~
看到忘情的苏步烟跟杜美琪,大蛋决定了,自已岂能这样被女人压着呢,二话不说,急速翻身。
然后,张开苏步烟的下巴,把她的嘴巴弄开~~
清晨,杜美琪清醒过来。她全身挪动下,她就感觉自已全身都隐隐发痛。
昨晚的事情,仿如潮水般,瞬间全涌进她的脑海里面。此刻杜美琪觉得清晰无比,明明是自已下药给别人的,为什么连自已都吃上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大蛋趁自已出,也在红酒里下药了。这个禽兽啊,药自已,让自已错过了大好的机会。
想着杜美琪就潸然泪下,伤心不已。她恨不得将某个混蛋千刀万剐,把他的肉一块块地切下来。
“你怎么哭了?昨晚你不是很开心的么?”
大蛋被杜美琪身体的颤动弄醒,睁开眼睛他见到杜美琪泪水往下滴落,他就擦着杜美琪的泪水,带着疲惫的语气说着。跟着自已有露水情缘的女人,大蛋都格外地珍惜。
“开心个屁~你别碰我。”杜美琪恼羞成怒地移动身体,以免被大蛋碰触到。
她一移动,###就是撕裂般痛楚。
杜美琪头脑这才记得,昨晚可是被某人采摘了数次。而且还是很粗暴那种。自已还是雏儿呢,不痛才怪。
这禽兽,吃也就算了,连怜香惜玉都不会么?
杜美琪越想越伤心,泪水就不停地往下滴落着。
“你到底怎么了嘛?跟我说说看~~”大蛋尽量保持镇定。昨晚那种恶性肿瘤况,都在所难免的。何况都已都是冤枉的。
还不是被两个女禽兽逼着自已卖肉的呢。
“我都想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杜美琪咬牙切齿地问道,明明把药放给苏步烟,现在自已都喝了上,这件绝对是件大糗事呢。“为,为什么,我也会吃了药的。是不是你故意的。”
“这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狠了,把所有酒都放了药,然后你喝的那杯红酒就是苏步烟刚刚派人送给我品尝得。”大蛋轻叹下说着。
这事儿能怪谁呢?这不就是自做孽不可活嘛。
“啊~?”杜美琪感觉头脑被什么重重地撞了一下,要是真如大蛋所说的那样,那样真的是害人又害已了,她昨天都是为保证万无一失,才瓶瓶酒都放了药的,而且为了成功,她还瓶瓶都加了双倍的,那药量都足够让一群大象发疯了。难怪自已昨晚那么疯狂。
杜美琪快有点疯掉的感觉。
她嘟着嘴巴嗔怪地说道:“就算是我中了药,你都能用别的方法的,比如用冰水,比如用别的方法,非得必要这样嘛,你这禽兽就是,就是为了沾污别人的清白。”
杜美琪眼眶红红地看着大蛋。
“好吧,当时情况危急,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这样的~”大蛋主动承认着错误啊。
大蛋心里暗叹着,女人啊,人前人后就是不一样,昨晚还求着自已,害怕慢点就像杀了她一般,现在倒好了,处处怪责着自已。
大蛋看到杜美琪身上的星星红斑,他就生出点怜惜,昨晚还是杜美琪的第一次,自已的确是粗暴点了。
“琪琪,你现在好点没有?还痛么?”大蛋关心地问着。
“你不要安好心的,哼,我告诉你,你不要说话。我不认识你,别叫得那么亲热。”杜美琪闭上眼睛,她都不打算看大蛋。
“非得这样么,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么?”大蛋苦口婆心说道:“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想的。想开点!”
大蛋都遇上这种情况无数次了,倒是那些女人哭哭啼啼的,大蛋都感觉好劝,像杜美琪这样,闭着眼睛不说话就默默的流着泪,不为什么目的,这样子弄到大蛋倒有点手足无措。
“我没话跟你说。我要你闭嘴。”杜美琪凶巴巴斥着。她头脑都一片混乱,其实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谁,都说是阴差阳错,有谁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呢?
只不过杜美琪不愤气而已,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她都不敢想像。
杜美琪这样说着,大蛋只能乖乖地闭上嘴巴,这个时候,刺激杜美琪只会起到反效果,何况大蛋还真的累了,他连续战斗了两天就算是铁的都会倒下的。
对于杜美琪这件事儿,只能从长计议了,只能慢慢的来,这事急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