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笑意浓密的抓着我的那东西:“贞全,第三次了哦。”
我得意的问:“我这样的反应速度,算快的吗?”
小婶轻轻的套,弄着,她手指纤细,肤质温润细滑,侄也别有一番感觉。她说:“在我接触过的男人中,你肯定是最快的了。我还没问你呢,你睡过几个女人?”
“就你和莲花两个。”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话了,她若知道我到处沾花惹草,看我的态度必然有所改变。我这样的年纪,是不应该和荒腆染上边的,即便它是事实。
小婶使出女人惯有的小心思问道:“那你说是莲花漂亮还是我,你更喜欢哪一个啊?”
我抱着她,两人一翻滚,我就压在了她的身上,胯下的硬物死死顶在她的小腹上,一边找寻着入口,一边回道:“你先让我舒服一下吧。”
小婶扭着呻部,不让我轻易得逞:“你先告诉,你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我知道没有她的配合,我想进入她的身体将是一件艰难的事。我停下探索。认真的说:“这个还用问吗,当然是小婶你更漂亮了,要不是因为孙老怪是我干爹,我都想把你从他手里夺过来,天天晚上让你陪着我睡觉,用莲花换我也心甘情愿。”
小婶说:“花言巧语的,你就不怕莲花知道了啊。”
我故作不屑的说:“知道了又怎样,我又不喜欢她。”
小婶听了,动情的说:“贞全,小婶也喜欢你。来,我带你进去。”
说了这些话,我都不免有些鄙视自己了,要是换了莲花问这些,我肯定也是这般的回答。不过转念想想,是个男人都会这样撒谎。要是因一言不慎,把身下的女人得罪了,那还得了。
在小婶的帮助下,我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为了能在她身体里呆的久点,我中途停歇了两次。
我再要有所行动时,小婶按住我手说:“贞全,想不想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我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是缺少创意和想象力的。
小婶说:“你先把东西抽出来,我教你啊。”
我一刻都舍不得那种陷进沼泽地的感觉,慢慢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小婶坐起来说:“你见过两只狗在一起干那事时,是怎么做的吗?”
“看过啊,从小就看过。”这事,我太熟悉了。甚至可以说对乡下的孩子而言,观看畜生的交,配是性,启蒙的一部分。
小婶跪到被子上,然后双手撑在地上趴下,高高翘起的美呻朝我扭了扭说:“来啊,我们学它们那样做。”
这一招式,我早已用过,当然是知道窍门的。我跪在她身后,举枪发轫,再加上体位利于我发挥,并没有太费劲的进去了。接着双手挎着她的纤腰,上下耸,动。小婶的那一对大肉球就像狂风中的两个挂在枝头的大瓜,不停的晃来荡去。
我减缓了速度,抓住她的大肉球,埋首在她背上亲吻,舌头从脊梁上一路滑下时,小婶嗯嗯的叫了起来。
我停下问:“小婶,你这是怎么了?”
小婶说:“你亲啊,我喜欢你这样。”
从后面奋战完后,我直接滚落到了旁边的被子上。小婶也跟着趴了下来,她说:“很不错了,这次时间最长了。”
此时,天色近乎完全黑下来了。我感到肚子饿了,我说:“小婶,我们回家做饭吃去吧。”
小婶撒娇的说:“可是我还想跟你天当被地做床,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呢。”
我强调说:“可是我真的饿了。”
小婶说:“那好吧,你抱我回去,我做好吃的给你补身体。”
我帮她穿上了小罩和小内,然后裹在被子里,扛在肩上就往家里走。小婶从被子里冒出脑袋说:“你就像个土匪。”
我笑说:“我这不是把你绑回去做压寨夫人吗?”
小婶娇气的说:“做就做嘛,反正我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英雄救美的……,大王,你可要对小女子好点哦。”
听她跟说戏词似的,我不禁笑了出来。回到家将她放下来就不再管了。折身回去提篮子和衣服。
我回到家,小婶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我走进去,看见她仍然光着身子,除开贴身衣物外,仅仅戴上了淡蓝色的围裙。山上没有电灯,晚上都是用的桐油,昏黄的灯光里,她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有一种朦胧的美。
小婶说:“你别闲着啊,帮我烧火。我得多做一些,得让你干爹他们回来的时候有饭吃。”
锅里煮饭的时候,小婶得以暂时的闲暇。她走过来坐在我身上,不无责怪的说:“你干什么要穿上衣服啊,你看我都没穿,你这样太不公平了,都不知道尊重人家。”
我说:“当然要穿上衣服了,我们又不是野人。你不会是还想要我睡你吧?”
小婶伸手到我的裤裆里掏那东西:“想啊,你半天的时间里能干,我四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