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半夜钻进瓜棚弄
我也没说你每次没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实弄到位了,是不是?张霞似笑非笑地看着棒子说道。
弄到位了,你还找我?棒子悻悻地说道。
可是过上一晚,灯泡又不亮了。你说说棒子,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咋知道咋回事?
哈哈,我和你一样,不知道咋回事。你这个未来的大学生都不知道,我一个种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
棒子刚要回敬张霞一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o主席的爸妈也是种地的。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一接一个准!
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一次接,从明天开始,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一番话让张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如果你能给我推荐一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一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
棒子母亲愤愤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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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一层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一前一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一座山岗,经过一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么了霞姐?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什么帅不帅,狗屁玩意。你至于把脸拉那么长吗?我张霞欠你什么了?
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么下贱?我的逼就这么馋?
霞姐,你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告诉你棒子,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
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
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一样威胁她,那么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醋坛子一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一摇。男人都是公狗!
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身过去,一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
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一次让老娘舒坦过!
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
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么舒坦!
我不信,你胡说。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咱俩一次弄多长时间?
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一次,花半个小时。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
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一镰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
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么惨了!他弄五六次就完蛋了!
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就这么戳个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喷水水了!
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是个日,你分这么清楚干啥。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
棒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
老娘一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一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臭样!
张霞的一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么生猛的一个女人,他敢对你下手啊?
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
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
不说了不说了。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说了一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一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
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
你胆子咋这么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
我是怕……
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一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普通的要低出许多。张霞这么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一些。
这个姿势让棒子瞬间燃烧了。
棒子连裤带都没解,而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那根物件掏了出来。
快些!张霞侧头看着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说道。
在张霞的催促下,棒子双手扶在张霞的腰部,然后屁股朝前使劲一挺,那根滚烫就顺顺当当地栽进了张霞的身体。
张霞的沟壑早就滋润的一塌糊涂,所以棒子的进入根本没费力气。这让张霞和棒子两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又给两人带来了莫名的冲动。
从棒子的滚烫进入张霞的刹那,棒子的腰就开始了机械的运动。这种运动几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一种应激反应,噗兹噗兹地给张霞不间断的冲击。
张霞虽然嘴上说着不怕被人发现,但事实上她和棒子一样,十分担心有路过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她这次几乎是一声不吭,除了偶尔被棒子的大物件捣鼓的太厉害时她实在无法忍受的哼哼两声外,张霞自始至终都是个不停地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