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伙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鲁。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象,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亲不迟呀。小娥说完,自己先坐了过去。
棒子急忙挤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软温润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白皙滑腻的手臂轻轻地挽起了棒子的臂弯。
这醉人的女人香,这温润的女人白!
棒子晕晕的!
棒子?
嗯?
嫂子想问你个事。
嗯。
我和你亲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红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棒子。
嗯?
你亲嘴的时候别紧张好不好?
嗯。
你也别害羞,好不好?
好。
亲完了,你也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好。
还有,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