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那层膜是怎么破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经媒婆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人老实,疼老婆,尽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胜利(也就是小娥后来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个人能扛得起石头雕琢的轱辘。小娥经不住媒婆的纠缠,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人就扛着一条猪腿上门提亲来了。小娥的父母看到猪腿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小娥,让小娥赶紧到厨房给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扛着猪腿上门提亲不怎么让自己开心。虽然张胜利的做法合乎这儿的习俗,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之处,但小娥内心深处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18岁一过,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女!小娥愤愤的想,女孩子怎么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女人生的?谁不是女人养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价值。
小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叹了叹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小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么个不安分呢?
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小娥13岁。13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长出了一层黑黑绒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厕所的时候,同伴打趣说谁的沟沟先尿,谁就让大家参观自己的沟沟一分钟。小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劲憋着尿,害怕自己的沟沟被大家集体参观,那多难为情啊!小娥一边憋,一边弯腰,看了一眼两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几个女孩子所谓的沟沟。
小娥无意之间发现自己沟沟的上面有些发黑。小娥起初以为自己的内裤上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当她用手尝试擦拭的时候,不禁惊叫出来。
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滑滑的绒毛。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裤子,站起来看她。小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叫了出来。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裤子比拼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道暗红色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软软的黑色绒毛。
小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那层软软滑滑的黑色绒毛,一边满腹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摸着摸着,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变得涨涨的。
小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抚摸着自己两粒嫩红嫩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揉起位于两腿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身**,站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醉人的香气。突然,小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爬出无数条碧绿色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动不了。绿色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小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随后,小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小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内心好为难啊。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色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受到惊吓的小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欲哭无泪,让小娥痛不欲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像牛奶一样的液体。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
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妈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胜利一脸的杀气。
小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可怜的小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张胜利打她打得这么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实上,张胜利射完后,接着做了一件事。
他找来一只手电筒,爬在小娥双腿之间,像医生一样,细致地看着小娥的那道缝隙。
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在张胜利粗暴的冲击过后,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变得一片狼藉。
小缝隙的四周,也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那是一种亟待释放的压抑。
嗯……最后,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
她的下身不断流出液体。
湿漉漉的一片,顺着大腿内侧,一只流向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