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他们的故事!

    老常要我给他一个态度,实话说当时我真有那么一刻没有明白他什么意思。

    但想到了之后就是心头恍然,笑着说常叔对不起是我不懂事。说着我就拿起了一瓶酒来,而我的手上还有着那张老又递给我的银行卡。他说那张卡本来就是他去办理的,张曼是没有权限去修改密码或者挂失。

    所以我以为老常是想要钱了,就将那张银行卡放在一个盘子底下。但是当我把盘子递过去的时候,老常却是将我的手一打,盘子立刻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看着碎了的盘子,我眼睛瞪的大大的,还有地上的那张卡。我问常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常的脸更加的冷峻起来,他说你以为我是要受贿?王云达标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知我做错事了,老常的意思本就不是要钱。虽然他要过老常的钱,但他不要我的。可是我在这方面没有半点的了解,我甚至脑子里还在想是不是我行贿的方用错了。

    跟着他解释出了我心里面的疑,他说王云我会要达标的钱,那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但我和你不是朋友,更不是战友!我要你的态度,是你面对达标的态度!你的一时冲很有可能让达标付出一生的代价,连我都在想你凭什么让他那样做?就因为你和他有着一样的遭遇?这世界上有着苦戏的人多了去了,达标他就是一个蠢货!

    第一次见常洪鑫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是刚强而铁血的,所以我几乎第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他当过兵。只是这一次老常当着我的面红了眼睛,甚至我看到他眼睛有着珠子在打转。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我没办去理解老常和老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的,但我知肯定很好吧。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也不知该去说些什么,老常骂完之后就对着我冷冷的说跟我走。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老常,但是他本没有解释什么,我跟上去他就会带我去一个地方。但如果我不跟上去,那么他就不会再理会我直接自己开车回去。

    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我就跟着老常走出了临风茶社。他开着一辆黑的大众帕萨特,让我上车后没多久我发现他开车的路线似乎是往老家的方向去。

    难老常要带我去老家?

    一路上我没有去问,但是我已经肯定了。再老家停下来的时候,老常居然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他竟然有老家的钥匙,这让我真的没有想到。

    但是老常就像是明白了我心中惊讶一般,淡淡的说我很多年前就有他家的钥匙。我家的钥匙他也有,只是他从来没有开过,这也是我第一次开他家的门。

    我想这就是朋友吧?尽管有着各自家门的钥匙,但却始终没有自己去主开过。这是一种信任,类似于口口相传的能将后背留给最信任的兄弟。

    脑子里多少有些忍不住的在想老和老常的战友,兄弟,他带着打开了大门又打开了老的别墅门。甚至他对这里很熟悉,一路带着我到了顶楼的一个房间。

    还没走到那间房门口的时候,老常就对我说脚步轻一点。我心里面顿了一下,心想难这个屋子里面还有人吗?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让我静小一点?

    老常再次从那串钥匙上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门我眼前立刻就看到两盏电的蜡烛亮着。这种假蜡烛在我们老家有很多,因为老家那边山多祭祖也祭的多。为了防止火烧山所以一般都用这种假的蜡烛代替,不过第一眼我没想那么多。直到我跟着去的时候,才看到那两盏蜡烛往后一些放着一张遗像。

    是一个女人,照片看的出来有点久,因为还是黑白的。但是那个女人很美,秀发笔直分开,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酒窝。

    整个房间里面就只有那么两盏电的蜡烛亮着,老常也没有去开灯。而是走过去从案台上拿出几想来用火机点燃,点上香还拜了拜。

    拜完,老常就对着那遗像说秋景,好久没来看你了,在那边怎么样了?过的还好吗?老常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我看着他说话的样子,其实心里面有点的,目光更是忍不住四看看。

    但是老常却是并没有关注我,我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眼中出了很罕见的柔。那抹柔就像是郎见到了人一般,这让我非常不明白。因为老常的眼中是真的有慕,但为什么这座灵台会摆在老的家里面。

    我没有去问老常,而老常也跟着继续对她说我想你肯定过的不好吧,因为你肯定知你惦记的小出事了。对不起,是小洪没有管好他,让你担心了!

    说着,老常住了腮帮。就连拳头都在着,我能感受到他当时的无奈,不甘,和自责。

    而我仔细的看了一眼遗像中的女人,遗像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但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了,我总感觉她那笑起来弯成了月牙状的在告诉着老常,她不怪!

    我在想着老常,老还有秋景之间的故事,但老常已经喊我了,他说过来上柱香吧,这是你秋,你标叔的子!

    是标叔的子我尽管很意外,但算不上太震撼,我应该想到的。我最疑的是为什么老常的眼中对这个女人有着慕之意,他和老不是好兄弟?

    我心里有着太多太多的疑,可我还是先上了一炷香。但没想到的是,老常却又对我说給她磕个头吧。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老常,他的面很平静,也不是在羞辱我。因为他说达标把你当他儿子了你知吗?给秋景磕个头你不丢人。我,达标是二十多年的战友。二十年前,我们俩一起退伍,但因为家世的问题,我入了公安系统。但达标分配的工作只是给人开车而已,当兵的都这样等到退伍的时候没关系的都只能在底层混。

    当年的达标他其实比我还优秀,所以他不甘心自己被人当牛马一样的驱赶。所以他毅然而然的辞职不了,还颓废了。任何一个社会如果没钱,是没办生活的。所以达标就走上歧途了开始混社会,混社会的时候他认识了一个女大学生,就是秋景。达标年轻的时候哪有现在这么挫,那时候他是我们部队里出了名的美男子。呵呵,长得帅的人都这样讨人喜欢。所以他和秋景相了。

    他们俩认识后,只要我有空就会厮混在一起。但是达标走的越来越歪了,成为了当时小有名气的老大。可当黑社会也一样,要钱不然怎么带着一帮小弟吃喝嫖赌潇洒快活?达标那时候没钱就找秋景要,有时候也会找我拿。而且他还碰了不能碰的东西,毒上瘾后就更加过分的找秋景要钱。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常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那双眼睛里有愤,更有后悔!他死死的盯着我说你知一个人毒上瘾了是什么样的吗?是没有理智,没有人的!就是达标,就是他那个混蛋为。如果他没有毒,秋景就不会去做那种事!而且他们居然都瞒着我,直到我发现了后我拿着顶着他的脑袋才帮他把毒戒掉了!

    我以为他不毒了也就好了,他痛改前非了也就不会再走老路子了。而且他明白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所以他戒毒之后就拉着秋景去了民政局领证。那时候谁都以为他们好事要成。可是你知吗?呵呵呵,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十几个人围着他们。十几个人十几把刀,那些刀全落在了秋景的上!你知吗?秋景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上连一块好都没有!而且医生说她当时已经怀孕了!!

    老常还没说完的那双眼睛里就是不断的淌着泪,这是我今晚上第二次看到他哭。一个一晚上哭两次的男人,在很多人眼里他肯定很懦弱。可其实我的心里也在打,我想忍着不哭的,可我脑子里忍不住就想起了余思。

    那个听着我唱《十七岁的雨季》的雨季,那个跟着自己的孩子一起跳楼的女人,她是因为我而死的。而她的人生里也遇到了渣男,我知这就是为什么老常说我和老的遭遇相同的原因了。

    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女人,她们都为了各自的男人不惜出卖了自己的。只是余思的那个男人不是我,而我也从来没有给予过她足够的温暖。

    我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多对余思好一些?尽管我和她之间没有老和秋景那样的,可当我知了老的故事,我从没那样的后悔过。

    我也知能有今天或许就是因为那个死在他背上的女人吧,他没有钱所以才着他的女人去赚钱。后来他幡然悔悟了,他开始疯狂的赚钱一直有了今天。但我想他现在赚再多的钱也一定很痛苦,否则为什么这么久他始终一个人?

    我了一口气,的时候喉咙总感觉在打。但是我走到案台边出香来点燃,到香炉里后,我认真的跪在了秋的灵前。老以前的错与对我无权去追究,因为老常都不追究了。我只知有一个老男人为了保住我,甘愿陷自己与牢狱当中。

    我想如果是我爸他也会那样毫不犹豫的去做,但老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做了,对我的好是叔,却如父亲一般的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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