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林眨巴着眼,笑道:“婶子小时候还抱过我?”
刘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何止是抱过你,呵呵,你不知道,你小时候淘的很。我和赵红霞就爱逗着你玩,每次弄你的这个东西,她们就都笑死了。”
陈松林微笑道:“呵呵,有点印象。”
“啥?你居然还记得?”刘婶惊讶道。
陈松林撇撇嘴,笑道:“三四岁的孩子就能记事了,只是记住的事情不太多罢了。这个事我还是有点印象的。婶子,现在你摸摸看?”
“去去去。”刘婶脸上一红,“又想吃婶子的豆腐了是不?”
陈松林坏笑道:“那你以前怎么摸我的?”
刘婶翻翻白眼,目光朝着他裤裆那儿看了眼,那玩意儿还真是够大的!笑了笑,刘婶嗔怪道:“你啊!那时候你不是还小么?现在你可是大人了,婶子怎么能乱碰呢?这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还不被人给笑话死啊?”
陈松林笑了笑,说道:“这里又没外人,就我们娘两,怕什么呢?婶子不也想知道我这个比张叔的大多少么?话说,张叔的到我的哪里?”
陈松林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兄弟。
刘婶伸出手,凑过去指在了大鸟的中间:“这里吧。”
“这么短?”陈松林惊讶道。
“呵呵,你个臭小子!他年轻的时候也非常硬啊,现在年纪大了嘛。”刘婶笑道。
陈松林抓住自己的大鸟,轻轻的上下套弄起来,又问道:“婶子,那你和张叔都在哪里做?呵呵,有没有到后山上玩过?”
刘婶带着回忆,说:“没有吧!都是在家里床上。”
“嗯?你这自己摸起来有感觉?”刘婶盯着陈松林的大鸟。
陈松林摇摇头,叹道:“瞎玩玩呗,反正在这里也无聊。婶子,我能再问你个问题么?”
“嗯,你说。”刘婶点下头。
陈松林凑近脸,轻声问道:“那你喜欢张叔怎么*?”
“什么?”刘婶一怔。
陈松林坏笑着说:“就是……是你躺着他趴你身上*呢,还是说你趴着在那,他从后面*?别告诉我婶子你还会其他的姿势哈,嘿嘿。”
“臭小子!”刘婶脸上泛红,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胡说八道什么呢?臊死人了,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小年轻懂得那么多啊?而且……而且我也不喜欢其他的,还是躺在那儿舒服。”
陈松林笑了笑,继续道:“就是我上午弄你的那样子?”
刘婶一窒:“……”
顿时间,刘婶笑了起来,道:“胡说,桌子上婶子可没玩过。”
“呼呼。”
陈松林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不做声,双眼紧紧盯着刘婶的胸前看,右手握着自己的大鸟继续套弄着。
刘婶伸出点舌头舔下嘴唇,见陈松林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急忙将脸撇到旁边去。
“婶子,给我看看你的奶.子,我看看病情怎么样了。”陈松林轻轻说道。
“嗯。”刘婶没有拒绝,轻轻应了声。
陈松林伸出左手,拉起她的衣角,慢慢朝上面掀起来。随着刘婶的胸肉慢慢露出来,陈松林右手套弄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起来。
手指轻轻的在她的奶.子抚弄着,刘婶的身子顿时颤动了一下,“呼,呼呼!”
过道里,除了*扇呼呼的风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安静的场景中,陈松林干咽口吐沫,很想将脸凑过去,一口咬住刘婶白花花的大奶。
“聊天呢啊?”
门口突然路过一个女人。
“噗!噗噗噗!”
陈松林一个激灵,手中握着的大鸟被这惊吓猛的爆射了出去。白稠像机关枪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刘婶的肚子上。
“啊?”刘婶急忙转过头朝外面看。
然而,那个女人就是路过一下,说了句话,居然就走了。
“呼呼呼!”刘婶被吓了一跳,“不会被看见了吧?”
陈松林摇摇头:“没,她都没朝里面看,而且,你不是挡着我呢?”
“噢噢,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刘婶拍着心口。
“嗯?”刘婶反应过来,顿时惊呆的看着陈松林,然后再朝自己肚子上看去,“啊?你,你,你个臭小子,怎么弄得我一身都是?”
陈松林耸耸肩,笑道:“没忍住,就射了。”
刘婶翻翻白眼,顿时耻笑道:“原来你是中看不中用啊,光有那么大,也不能持久呢!哈哈。”
日,男人最怕被女人说不中用了!
陈松林白眼翻了翻,哼道:“谁说的?有本事你摸摸看,我敢保证在一分钟内它就能像刚刚那样挺起来。”
“真的假的?”刘婶表示怀疑,“我可不信,你张叔射了一次,起码也要一两个小时呢!”
陈松林嗤笑道:“呵,不信?不信你试试。”
说着,陈松林就将刘婶的手拽过来,按在了自己的大鸟上面。
刘婶抓着大鸟,笑了笑,道:“还不是这么一点点?一点变化都没有,松林,你小子就爱吹牛皮,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婶子才不信你。”
陈松林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说道:“这才几秒的时间,哪能那么快?我刚刚可是说一分钟,你不信就上下动动。”
当陈松林松开手之后,刘婶弯着身子,还是握着大鸟上下动了起来。
“嘭嘭!”
大鸟的肌肉突然轻微的振动了一下,刘婶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顿时抬眼讶异的看着陈松林,稍后又低头继续盯着他的大鸟看,突然加快了速度套弄。
“嘿嘿,怎么样?”陈松林得意的笑着。
“我的天!”刘婶惊讶的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龟.头,光溜溜的,上面的黏稠涂抹着龟.头,红润润的,居然这么点时间,就变得这么大了!
“呼呼!”“呼呼!”
两个人的呼吸同一时间开始浓重起来。陈松林一手撑在后面的桌子上,侧着身子在那,脸上一阵非常享受的表情。
刘婶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咽口口水,难以置信的盯着陈松林的大鸟看着,疑惑道:“松林,你怎么办到的?这么点时间……就……就变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