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一起摔倒
廖珠一脸无奈地:“事到如今,啥都晚了,咱们要是能把秦家厚找出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秦俊鸟:“这个家厚真是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平时在村里也没见他跟谁动过手,这次倒好直接把人打成了脑震荡,差一点儿就闹出了人命。”
廖珠:“俊鸟,你家厚他的心咋那么狠啊,他也不回家去看看我姐,只顾自己一个人躲了起来,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秦俊鸟:“你以为家厚不想回去看你姐啊,他是不敢回去,他怕连累你姐,要是换了我,我也不会回去的。”
廖珠哀声叹气地:“秦家厚出了这种事情,可苦了我姐了,要是秦家厚真被抓起来判了刑,让我姐和孩子以后可咋活啊。”
秦俊鸟:“珠,你不用往坏处想,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还有挽回的余地。”
这个时候两个人走到了大门前,廖珠推了一下大门,大门在里边锁上了,纹丝没动,她又推了几下,还是没有推动。
廖珠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抬高声音:“院里有人吗?”
廖珠的话音刚落,院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院子的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脸膛的男人从里边探出头来,男人看样子有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黑脸膛男人在两个人的脸上扫了一眼,一脸警惕地:“你们找谁啊?”
廖珠笑着:“大叔,是我,你不认识我了,我以前来过的。”
黑脸膛男人仔细打量了廖珠几眼,脸上露出笑容:“是你啊,你是大珠的妹妹珠吧,你看我这记性,咋连你都没认出来呢。”
这个黑脸膛的男人就是廖大珠的房东,廖珠以前来看廖大珠时跟他打过几个照面,也过几句话,不算太熟,所以黑脸膛男人第一眼没有认出她来也很正常。
廖珠点了一下头,:“大叔,你认出我来就好,我想到我姐家里去看看,我现在能进去吗?”
黑脸膛男人急忙把大门打开,:“珠,看你这话的,你当然能进了。”
廖珠冲着黑脸膛男人甜甜地一笑,:“大叔,麻烦你了。”
黑脸膛男人笑了笑,:“没啥麻烦的,你们快进来吧,不过你姐的家里没有人,你要是来找你姐的话,可扑了一个空。”
廖珠:“大叔,我不找我姐,我就是来她家里看一看。”
黑脸膛男人看了秦俊鸟一眼,:“珠,昨天有两个公安局的人来过,他们跟我了解了一些你姐夫的情况,公安局的人你姐夫把别人给打伤了,现在不知道躲到啥地方去了,那个被他打伤的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知道这些事情吗?”
廖珠:“大叔,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黑脸膛男人:“我这些天咋一直都没有见过你姐夫的面,原来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公安局的人一开始跟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呢,你姐夫平时对谁都笑呵呵的,根本不()像那种爱打架的人。”
廖珠解释:“我姐夫他也是一时冲动,才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黑脸膛男人:“你姐夫也真是的,他咋不为你姐想想呢,你姐她都快要生孩子了,他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情,扔下你姐一个人咋过活啊,到你姐,大珠她现在咋样了?那天我看她急匆匆地走了,问她出了啥事情,她也不跟我,就回老家了。”
廖珠:“大叔,我姐她现在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这个时候秦俊鸟和廖珠走进了院子里,四合院不算太大,不过打扫得很干净。
秦俊鸟和廖珠跟在黑脸膛男人的身后走到院子东南角的一间房子前,这间房子就是廖大珠和秦家厚租住的地方了。
黑脸膛男人从口袋掏出钥匙,然后把门锁打开,:“你姐走的时候把钥匙给我了,也不知道你姐她啥时候能回来。”
廖珠:“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就是回来也得生完孩子才能回来。”
黑脸膛男人把门锁放在窗台上,:“珠,我回去给孩子做饭了,你要是有啥事情就叫我一声。”
廖珠:“谢谢你了,大叔。”
黑脸膛男人:“跟我你就别这么客气了,你姐夫和你姐都是好人,他们卖服装的时候没少给我们家新衣服穿。”
黑脸膛男人又跟廖珠随便了几句话,就回家去做饭了。
秦俊鸟和廖珠推门走进了廖大珠和秦家厚租住的房子里,房间虽然不算太大,不过收拾得干净整洁,屋里摆放的家具都很高档,而且还有彩电、录音机、录像机等家用电器,看样子廖大珠和秦家厚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廖珠走到床边坐下,有些灰心泄气地:“俊鸟,看来咱们是白来一趟了,秦家厚是不会躲在这附近的,这里很多人都认识他,他肯定是找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躲起来了。”
秦俊鸟在屋子里到处走了走,:“珠,你要沉住气,一会儿咱们再到这个院子的周围去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有啥收获。”
廖珠愁眉苦脸地:“这个秦家厚真是害死我姐了,我姐偷着从家里跟他跑出来,两个人虽然是以夫妻的名义住在一起的,可是两个人根本没有登记,我姐现在是未婚先孕,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以后我姐在村里人的面前可就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
秦俊鸟:“珠,就算你姐和秦家厚没登记也没啥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在你姐生孩子之前把秦家厚给找到,到时候再补办一张结婚证书不就万事大吉了。”
廖珠叹息着:“你的容易,中国这么大,秦家厚要是跑到外地藏了起来,咱们就是累死也别想找到他。”
秦俊鸟:“咱们现在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秦家厚给找出来,他不能躲一辈子吧,像他这种情况就算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也没啥,大不了在监狱里蹲个几年也就放出来了,要是那个被他打伤的人醒过来了,他还可以跟那个人和解一下,给那个人赔些医药费,那家人不追究了,他或许连监狱都不用蹲。”
廖珠:“我以为我姐跟了他会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他闯了这么大的祸,我真替我姐感到不值,就凭我姐的条件在乡里找啥样的人家找不到,现在倒好怀了他的孩子,就是想跟他一刀两断都不行了。”
秦俊鸟:“珠,你现在想这些事情都没啥用处,事情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只要能把家厚给找到,那其他的事情也就都迎刃而解了,根本不是啥难事儿。”
秦俊鸟和廖珠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又到外边去转了转,可是他们始终都没有发现秦家厚的踪迹,两个人只好又回到了廖大珠的屋子里。
进到屋里后,廖珠把衣柜的门打开,从里边挑了几件衣服拿出来,其中还有几件是宽大的孕妇装。
秦俊鸟不解地问:“珠,你拿这些衣服干啥啊?”
廖珠:“那个该死的秦家厚不知道啥时候能找到,眼看还有一个多月我姐就要生了,她走的时候太急了,根本没拿啥衣服,我收拾几件干净的衣服,到时候你回村给她带回去。”
秦俊鸟:“珠,还是你想的周到,不过你别光顾着给你姐拿衣服,你再好好地找一找,看看你姐有没有给孩子准备衣服,到时候我一起都给你姐带回去。”
廖珠:“你不我还真把这孩子的事情给忘了,我找找看,我姐他们以前是批发服装的,肯定早就把孩子的衣服给准备好了。”
廖珠完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她把屋里的衣柜抽屉都翻遍了,不过没有找到一件孩子穿的衣服。
廖珠的目光这时落到了衣柜上放着的一个皮箱上,她伸胳膊把皮从衣柜上拿了下来,还没等她把皮箱放在地上,一个玻璃花瓶从衣柜上滚落了下来,向她的脑袋上砸了下来。
秦俊鸟见状没来得及多想,一个箭步冲到廖珠的身边,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
廖珠忽然被秦俊鸟推了一下,虽然躲开了滚落下来的花瓶,不过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仰面摔倒在地上。
秦俊鸟因为用力过猛,脚底下一个踉跄,身子向前栽倒,跌了一个跟头,他的身子碰巧压在廖珠的身子上,幸好秦俊鸟及时用双手撑住了身子,要不然他的脸就贴到了廖珠的脸上。
就在这时,滚下来的玻璃花瓶“哗啦”一声在离他们身边不远的地方摔了个粉碎。
秦俊鸟只觉得被他压在身下的廖珠的身子软绵绵的,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尤其廖珠那两个丰满高耸的**正好顶在了秦俊鸟的胸口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秦俊鸟的胸口传遍了全身,秦俊鸟的身子微微地颤栗了几下,浑身忽然变得滚烫起来,就连呼吸都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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