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打了草惊了蛇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打了草惊了蛇

    有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昊从不觉得自己是君子,而且一般的仇,他也懒得等那么久,因为能报的他当场就报了,当场报不了的也不会等十年那么久。

    喜宴一结束,他就前往原来的蓝田村,准备去找梁颂。

    小混混来搅局的事,看起来只是一个单纯的打击报复事件,但林昊隐隐感觉这件事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所以要去找梁颂问个究竟。

    如果真的只是那么简直,那他就单纯的反打击报复一下。时至今的林大官人,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一只阿猫阿狗给欺负了呢!

    不过在经过会所路口的时候,想到呆在会所办公室的莫妮卡,他便先走向了会所。

    乔迁之吉,他不止一次的邀请莫妮卡参加,可从宴席开始到结束,她始终都没有出现。

    到了力、公室后,上下找了好几遍,这才发现莫妮正在阁楼的台上,病惬惬的躺在懒人椅上晒太。这幅模样,无疑是伤还没有好彻底的缘故。

    其实她大可以不必再受苦的,只要跟别的女人一样,继续再跟林昊深入多几次,这会儿早就好了。反正一次也是啪,两次也是啪,有什么区别呢!

    像是杨慧,几次受重伤,可每一次都被林昊治好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功力呢!

    见莫妮卡半眯着眼睛,似似醒非醒,神’}光惚的躺在那儿,林昊便唤:“莫妮卡,莫妮卡,莫妮卡。”

    好一阵,莫妮卡才终于完全张开眼睛看向他,神淡漠的应:“我还没死,不用。”

    林昊问:“中午怎么不见你来吃饭呢?”

    莫妮卡伸手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见人吗?”

    林昊仔细看看,发现她的脸确实很苍白,只好问:“那你有吃饭吗?”

    莫妮卡:“吃了。”

    林昊又问:“吃的什么?”

    莫妮卡的脸更黑了,没好气的:“黑面神,有事你就直接说事,不必这么假惺惺的嘘寒问暖。”

    林昊啼笑皆非,自己什么时候假惺惺了,自己是真的关心她,否则也不会过来。不过看在她还是个伤号,而且还是个跟自己有一的伤号,他并没有发作,想了想:“庄先生和雷雪艳那边有什么静吗?”

    莫妮卡:“没有!”

    林昊疑问:“呃?”

    莫妮卡:“因为他们已经撤出了那座别墅。”

    林昊忙问:“那追踪到他们新的落脚地了吗?”

    莫妮卡:“没有!”

    林昊:“你在车上放的那些追踪器……”

    莫妮卡:“他们并没有驾驶那些车辆。”

    林昊:“那你确定他们真的撤走了?”

    莫妮卡:“我派无人机去侦察过,别墅还在,车子也在,甚至连那些保镖都在,可是庄先生和雷雪艳以及那一班死士忍者,通通都不在了。”

    林昊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回真的是打草惊蛇了。”

    莫妮卡:“打草惊蛇不可怕,怕的是蛇通通都聚到了一个窝里。”

    林昊知她指的是雷雪慧和吉泽千惠结在一起,沉一下后:“你把咱们最近的行打成报告,向老板那边汇报一下吧。”

    莫妮卡:“我已经汇报过了。”

    林昊:“哦!”

    莫妮卡:“另外我还以你的名义向她申请了增援,让她那边替我们搜索吉泽千惠的踪迹。”

    林昊并没有怪责她自作主张,因为这正是他想做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私事莫妮卡不愿意谈,公事已经谈完了,林昊便嘱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办公室继续往蓝田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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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田村已经不是原来的蓝田村,被纳入石坑村成为羊城地域后,蓝田村价飘升百倍,几乎全村人民都变成了发户!

    村民们有了钱之后,以前那些破旧不堪的老房子几乎通通都被拆了,家家户户都建了新房,买了新车。

    梁华忠新建的房子在就断岭的山脚下,独独一栋的三层半崭新小洋楼。

    林昊到了之后,发现梁华忠正要出门,梁华忠忙于市场摊挡的生意,并没有去参加喜宴,不过他感恩林昊对梁颂的救治之,托人稍了个一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给林昊,正因为他没到场,所以也不知梁颂人去搅局的事

    这会儿,他是空回来看一下卧在家的梁颂,毕竟仅仅这么一个儿子,只有保姆照顾着不是那么放心,看梁颂还在觉,没什么事,他就准备返回市场去忙活,下午的忙时马上就要到了。

    看到林昊到来,而且还背着医疗箱,知他是来给梁颂复诊的,赶忙热的迎上来,又是斟茶又是切果!

    人家大喜的子,还不忘给自己的儿子复诊,着实太难得了。

    林昊则冲他连连摆手:“忠叔,你别忙了,梁颂呢?”

    梁华忠:“还在楼上着呢,我这就去他……”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已经响了,有人要买海鲜,种类和数量还不小,他必须得赶回市场。

    林昊便:“忠叔,你要忙就去忙吧。”

    梁华忠:“可是这儿……”

    林昊:“没关系,你去吧,我能掂。”

    梁华忠还想说什么,可是电话又来了,他也只好回市场去,反正家里除了梁颂,还有保姆在。

    林昊上了楼后,在一个房间里看找到了梁颂。

    此时的梁颂并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正躺在病上呼呼的大觉。旁边坐着一个二十八九的女人,姿只能算一般,跟他家那些美貌又年轻的女佣本不能相提并论。

    保姆显然是认识林昊的,见他来了立即就想把梁颂醒。

    林昊冲她摆摆手,并把她到门边掏出三百块钱:“烦你帮我去买一条芙蓉王,要去村口的那间华联超市,那里的烟酒比较信得过。”

    保不疑有它,这就拿着钱去了。

    待她走了之后,林昊便走到前,拍了拍梁颂的脸:“喂,梁颂,醒醒!”

    梁颂伸手在脸上挥了挥,含糊不清的应:“别吵我,我还要再一会。”

    林昊左右看看,发现侧边的桌上有一个冷瓶,里面装满了冷开,这就拿起来对着梁颂兜头盖脸的浇了下去。

    梁颂被浇醒了,见是林昊,立即就:“姓林的,你什么?”

    林吴没有理会,继续浇,一直到把全部浇完,这才将瓶放下,然后缓缓的:“醒了吗?醒了就好,我们来聊聊吧。”

    梁颂虽然手脚受了伤,可是脑子却没事,一瞬间就想起了自己昨晚找人今天去搅喜宴的事,现在林昊来了,自然就是那些人失败了,而且将自己给卖了,尽管十分心虚,但还是:“我跟你有什好聊的。”

    林昊点点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看见林昊似笑非笑,隐隐透着险与凶残的表,梁颂心惊莫名,八妖在诊所戒毒的时候,他曾经亲眼看过林昊拿着脚趾头大的藤条揍他们,那牙切齿的劲,绝对是要往死是打的节奏。

    一时间,他就惊恐起来,急声:“你想什么?阿兰,阿兰,快来,快来,死到哪儿去了?”

    阿兰,显然就是他家的保姆。

    林昊摇头平淡的:“不用了,我让她去华联超市给我买烟了,没有半个小时回不来的。半个小时,已经可以发生很多事了。例如……爆!”

    梁颂毗目裂,惊恐的大:“救命,救命!”

    林昊笑得极为灿烂的:“你家新房建得这么偏,你觉得别人听得见吗?”

    梁颂依然大喊大不止,可是了好一阵才发现真的没用,本就没人搭理他,愤的冲林昊:“姓林的,你到底想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想什么?”林昊摇头叹气:“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知我的厉害了。”

    梁颂看着他渐渐近,声音尖厉的:“你要嘛?你要嘛?你敢我一头发试试?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林昊点头:“oK,没问题,我绝不你的头发。”

    如果不是必要,林大官人绝对是诚实守信的,所以他说不碰梁颂的头发,真的就没去碰他的头发。不过他虽然没有碰梁颂的头发,却碰了他头发以外的地方,也没有很,只是在他上轻轻点了那么几下,很轻和,很温柔,一点也不像施展酷刑似的。

    然而,就是这样被他点了几下,梁颂就感觉自己的,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上的骨头都了似的。

    尽管整个人变成了刚退壳的脚蟹一样,但梁颂还是:“就这么点本事么?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罢了。”

    “梁颂!”林昊抬起手腕,看着上面的表:“如果你能得住五分钟,我可以放过你,给你换了之后我就离开。以后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为难你。”

    梁颂:“好,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反悔,你就是狗娘养的。”

    林昊漠然一笑,什么都不再说。

    梁颂刚开始还是信心满满,不过只是有点有点罢了,别说是五分钟,五十分钟都不是问题。

    只是很快,他就知自己错了,过后接踵而来的,便割削骨,撕心裂肺一般的剧烈痛。

    这种痛仿佛满了无数带着剧毒的毒蝎,在同一时间,用它们带毒的尾一起来似的。起初只是在皮肤表面,很快就渗皮肤,钻,迅速的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让他全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难受,没有一个细不痛苦。

    “一一一一一一”无忍受的剧痛使得梁颂失控惨起来,同时泪,鼻涕,口齐下,凄惨无比的喊:“痛,好痛,好痛!”

    他的嚎,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的惨绝。

    林昊不为所,没有表的站在那里,平淡又木的看着他,只不过时不时对一下表罢了。

    做人要讲诚信,如果他真的能过五分钟,林昊便打算真的放过他。

    梁颂原本就重伤未愈,这会儿再被林昊一点,无疑是雪上加霜。

    上这种钻骨、撕心裂肺的痛不是语言与笔墨能够形容的,更不是血凡胎的俗子可以承受的,仅仅是片刻不到,梁颂便在剧痛中昏死了过去。

    林昊是一个讨厌力的人,可是一旦力起来,本就不是人那样的,梁颂一昏过去,早已经准备好的冷便再次兜头盖脸的朝他淋了下去。

    冰冷的,使得梁颂立即就醒了过来,只是才一清醒,剧痛又至,得他再次发狂般的嚎,哪里还扛得住,大声的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放过我,放过我!”

    林昊看了看表:“很快就三分钟了呢,持一下,五分钟很快就到了。”

    有人说在等待中的人,那是度如年的。

    可是他们不知,在残忍的酷刑下,那却是度秒如年的。

    梁颂哪里还能再下去,连连摇头:“不,我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林昊不不慢的:“真的不再持一下已经到三分钟了,还剩两分钟,不对,剩一分多钟了。”

    梁颂连连摇头:“不,不,一秒钟我都不下去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林昊叹了口气,伸手给他解开位。

    痛瞬间就消失了,梁颂仿佛被扔到岸上的鱼,经历了垂死挣扎后终玩无力的大张着喘气。

    林昊拉过刚才阿兰坐的椅子,坐下来后慢条斯理的:“现在咱们可以聊了吗?”

    梁颂:“可以,可以!”

    林昊问:“是你人去我家的宴席上捣乱?”

    梁颂:“是我!”

    林昊:“就因为那天我跟你的一点冲突。”

    梁颂立即:“对!”

    林昊摇头,目光的盯着他:“可是我感觉不对!”

    梁颂目光闪烁了一下:“怎么不对,我就是这样一个眶毗必报的小人。”

    林昊:“我没有怀疑你的人品,我只是怀疑你的胆子。我回来石坑村的时间虽然不是特别久,但也不算短了。你应该知我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板,你顶多就上说说罢了。”

    梁颂:“你别瞧不起人,我……”

    林昊缓缓的扬起了自己的手,修长的五指轻轻挽一下:“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必须得再验一下才行。”

    梁颂被吓得冷汗一下飘了出来,瞳孔都唯之收了,忙大:“我说,我说,我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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