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 哪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马小乐从谭晓娟那里得到了。
“是光大房地产公司。”谭晓娟呵呵一笑，“我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光大？”马小乐皱了皱眉头，“房地产公司来修路？”
“人家有这个资质。”谭晓娟，“严格地说，现在称光大房地产公司已经不准确了，光大现在是集团，下面有好几个子公司。”
“哦，这下我可明白了，汤静虹的事，有梁本的庇护呢。”马小乐点点头，“为啥两年多来绿化物不成活的问题解决不了，也没人愿意接这个破问题，看来都是明白人呐，他娘的，把我看成是傻蛋了，一来就把这臭狗屎问题给我！谭姐，你也不够意思，早点跟我提醒多好。”
“不是我不够意思，这很正常。”谭晓娟，“你来势不小，局里能让你那么服地展开翅膀？跟你也没保留，何局长那人也不是忠厚之辈，肯定要给你个难题，杀杀你的锐气。而且，新来的都是需要磨砺的，这但你不会不懂吧，我不提醒你，是觉得这一切都太正常了，你该有这个预备的。”
“谭姐，你高估我了。”马小乐，“其实吧，我就是个简单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不喜欢所为的官场上的那些个啥摆不到台面上的规则，不过我会反抗，就绿化这事，我马小乐一定得把它给解决好了，要不多没面子。”
“小乐，你别误会你谭姐。”谭晓娟，“我一点都没有要隐瞒你什么的意思。”
“呵呵，我知。”马小乐笑了笑，“谭姐，我就是想说，我不是官油子，以后有啥事你就得把我当白痴来点拨。”
“得了吧你，我把你当白痴点拨，那我不成白痴了！”谭晓娟笑，“凭你的能力，需要谁点拨？只不过是你在不在意是了，以后，凡事你要多在意，不要大意，那一切就都没问题了。”
“哈哈，谭姐，那多累。”马小乐大笑一声，“我就想简单快活着。”
“那不太现实。”谭晓娟，“就拿眼前的绿化问题来说，你怎么简单？”
“那当然简单！”马小乐，“朝上一层追究，把光大公司给出来，让它对不合格的绿化带返工！我每一米都要检查，直到全部合格！”
“你觉得这事简单？”谭晓娟，“那光大的汤静虹和梁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
“那又怎样？”马小乐笑，“我又不指望他梁本对我照顾啥，而且，梁本照顾的是吉远华，就算我装鳖，他梁本对我也是敌意的，谭姐，你说这种况，我还在乎啥？”
“话是这么说，但你得想想梁本那边的阻力。”谭晓娟，“梁本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能阻到哪儿？把问题阻回咱局里？”马小乐嘿嘿一笑，“那更好，我就直接找何局长，让他做决断，解决还是不解决，如果不解决，那新建路绿化问题的问题不要赖在我头上。”
“你这有点刚了。”谭晓娟并不赞同马小乐这么做。
“刚一直是我的风格。”马小乐，“官场的人，大都太柔了，我这刚作风正好冒个尖，个脸。”
“打出头鸟。”
“那得看是啥鸟！”马小乐，“被打得都是赖鸟！”
“唉，说不服你。”谭晓娟叹，“总之你得小心，不能一由着子。”
“谭姐，那我知，虽然要出头，但还是要考虑到安危的，不能真像二愣子。”马小乐，“这事，工程科不了系吧，到时不行就把板子在工程科头上，我马小乐可不会做冤大头。”
“我看也没那必要。”谭晓娟，“到”时把问题晾出来就行，别太较真把板子在工程科，你刚来，局里的况还不太了解，了工程科，要牵扯很多人的，到时你在局里也不好受。”
“嗯，这个我会考虑，看着办。”马小乐笑，“我主要是开我自己，不想谁板子。谭姐，今晚请你喝咖啡，你得跟我好好讲讲局里的事。现在我也不用等绿化科的消息了，直接到工程科去。”
马小乐丝毫都不含糊，来到工程科就下命令，科长不是以前熟悉的那位了，要不还能缓和点。
马小乐一点都不客气，假装不是太明白，让科长马上查档案，找出路城建单位，追究责任。
这事何局长很快就知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初招标修路，光大公司是梁本暗示过的，现在要倒查追究责任，那对梁本显然是不尊重的。
何局长想压住，但面对马小乐中带的发问，还真是开不了口把问题淡化了。马小乐说，新建路的绿化问题是显然的，唯一的办就是追究承建单位的责任，要么就是建设局自己贴钱，对绿化带重新休整。可这么一来，赔上钱不说，影响是关键的，建设局成啥了？无能！当然，无能背后可能还有不可告人的关联，如果真发生点啥事来，到时可不是哪一个人说话所能管用的。
“那就你的意思办，你是新建路绿化任务的负责人嘛。”何局长吊着角笑，“希望你能理好。”何局长这么说，实属无奈，不过他也有想，他想看看马小乐到底有多大能耐，虽然他有方瑜做后盾，但到底能把问题解决到什么样？毕竟对方是有梁本支的。而且，假如梁本要是对他有意见，他也好说，可以用马小乐一意孤行劝不了为由来搪。
何局长的心思，马小乐多少也懂，但那无所谓，目前就是要“兴风作”。
一切都是高效的，马小乐让工程科备齐了相关材料，找到光大房地产公司，他的要求提出两条意见：第一，对不合格的绿化带建设返工；第二，绿化带重建后，要补偿一定费用，作为不合格绿化造成的各种损失弥补。
汤静虹对此感到很纳闷，她可怎么也没想到，建设局会给她这样的烦。通过了解，她才清楚，原来是老冤家马小乐在负责这事。
“好个马小乐！”汤静虹坐不住，到梁本面前抱怨起来，“他三番五次找事，我都没跟他计较，现在越来越得寸尺了。”汤静虹把事前后说了，很是生气。
“嚄。”梁本看着汤静虹，“这个马小乐，是个头，我倒是觉得，他这么做不是对你，而是对着我来的。”
“对着你来的？！”汤静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我提拔了吉远华，他跟吉远华是死对头。”梁本，“在他眼里，谁跟吉远华是朋友，谁就是他的敌人。”
“可，可他怎么有那个胆子？”汤静虹，“你是市委副书记，高配正厅级，难他马小乐真是混小子目中无人？！”
“马小乐有方瑜。”梁本，“方瑜这步棋走得不错，马小乐这个人我留意过，确实很有能力，方瑜拉拢他，是想把他锻炼成左膀右臂。”
“怪不得，嚣张！”汤静虹听梁本这么一说，明显消了些怨气，“既然这样，那也不着跟他较劲，绿化带返工问题也没什么，不就是几十万嘛，出得起。”
“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在想得怎么治治这小子，不能让他太猖狂。”梁本，“静红，你先回去，绿化带的问题先拖着。”
就在汤静虹离开不久，吉远华就来了，说起了刘记者采访一事，跟马小乐不无系。
“又是他！”梁本闭起了眼，躺在椅子上，“小吉，马小乐这个人，有没有弱点？”
“弱点？”吉远华了口冷气，“哪方面？”
梁本睁开一缝，瞟着吉远华，“得消消他的狂劲，要不气势太凶。”
“哦，明白明白！”吉远华连连点头，“弱点肯定有，比如在男女关系上，那家伙可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到哪儿就到哪儿！”
“怎么说？”梁本抬起头，急于听吉远华细说下去。
吉远华见梁本这么关注，哪里还敢打顿，不过马小乐那事他了解的并不多，可是他话已经放出去了，又不得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他，他以前在他们村里什么都不是，后来好像是跟某个村部的女人了，结果踏了个巧，到村部去了，不过只是一个小打杂的，后来又跟乡政府办的副主任吴仪红挂上了，结果就到乡里，一时间还很风光，可这吴仪红是乡长冯义善的小人，后来被乡长发现了，他落寞了一段时间，再后来，据说他跟县里的一个女人又上了，来去，竟然到了县里。据说到了县里，他更肆无忌惮，和很多女人都有不正当关系，还有，以前乡里和他有一的女人，也都通过种种办，把她们到了县里，总之，马小乐这个人，生活作风很烂！”
吉远华自己心里清楚，他所说的这些，有一些只是个影子，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知，但他只得这样说，要不就对不起梁本的重视程度了。
“哦，照这么来说，马小乐并不是像你所说的，到哪里就到哪里。”梁本抿着巴向两边咧，“而是到哪里就能到哪里！”梁本说完，看了看吉远华，“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