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 带回
“不生了，不生了！”谭晓娟大笑着起来，抱住马小乐的头在肚皮上，不给他乱拱。
不过现在，马小乐似乎很会调，闷不吭声地伸出两手，探出两个指头，钻到谭晓娟的腋窝里，又又挠。
“不要了！不要了！”谭晓娟触电一样，松开马小乐的头，扳住他的两个手腕，扭曲着子。
马小乐嘿嘿笑着，扬着脸说：“谭大姐，我又要喽！”
“我求你小乐，别折腾了，不生气了！”谭晓娟气喘吁吁地说，“我给你点烟嘛！”
马小乐心满意足，起来坐到座椅上。
“昨天听说你要了，人家特地为你买了烟，你还说……”谭晓娟来开屉，掏了烟，捏出一支放到马小乐里，又用出差住宿时带回的火柴点上。
“这烟得可真是香！”马小乐呵呵一笑，“呆会我连烟都嚼下去！”
“连烟盒都咽了吧！”谭晓娟蹲下来，在马小乐膝盖上，“小乐，你会取笑我么，在你面前，我觉得放下了女人的一切尊严。”
“又傻了，咋这么说呢。”马小乐吐了柱烟棍，“咱说的正经的吧，谭大姐，你说让范枣妮采访财政局长，万一人家要不鸟她呢，咋办？”
“好办，继续深写！”谭晓娟，“让范枣妮再配个评论，把问题说重一些，看他局长能坐住了？就算是局长能坐住了，他的后台县长能坐住？还有，县委书记能坐住，他不出面解决？”
“嘿！”马小乐拍着座椅扶手，抖着眉头：“谭局长，你以前是啥的，对媒这块作很通么！”
“以前是工地上的技术员。”谭晓娟笑，“对媒这方面的运作，是和范枣妮接触以后才了解的。”
“人才！”马小乐一手托着谭晓娟的下巴，左看右看，“谭大姐，我看呐，你还能高升，现在注重提拔女部，到时个副市长也不是难事！”
“哪有那么容易。”谭晓娟，“再说，我还不愿意当市长呢，那事多得是了，整天开会、会见、应酬，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现在好，建设局副局长，服着呢！”
“说得也是。”马小乐点点头，“人活一辈子，不管到哪个份上，高官也好平民也好、富翁也罢穷鬼也罢，只要心理上真正满足，就足够了！”
“好了，不谈人生大理，反正我就知，快乐就好！”谭晓娟起，拉着马小乐去冲洗。
“明天要不把范枣妮出来吃个饭？”马小乐，“就当是我刚到，来看工程款的事，中午请你们！”
“你单独请吧。”谭晓娟，“枣妮那丫头，机灵的，我和你都这样了，难免眼神啥的会出马脚。”
“也行。”马小乐，“那明天中午我单独见范枣妮，好好和她谈谈报的事，希望能像你说的那样，帮我解决补贴的烦。”
“放心是了，凭我的经验，肯定没问题。”谭晓娟，“明上午你先到建设局把工程款的事结了，然后再找范枣妮，万一到时她非要上我，我就借口有事走不开。”马小乐暗，范枣妮才不会，这种机会也是难得的，怎么会想多个人掺乎呢。
冲洗花了很长时间。
马小乐和谭晓娟站在淋浴底下，嬉笑不停。
去时是光溜的，出来时依旧，谭晓娟准备的衣本没用上。两人“噼里啪啦”地拍打着子，了卧室。
卧室橘的灯光非常柔和……
第二天，马小乐醒来的时候，谭晓娟已经去单位了，留着一张纸条，让马小乐醒来去找她。
马小乐并不着急起，靠在头，点了支烟，打电话问谭晓娟工程款的事准备的怎样了，谭晓娟说都好了，过来签个字就成。
“谭局长，到底是加足了油，做事效率这么高！”马小乐，“神头足么？”
“你咋了，倒空了？”谭晓娟笑，“作业说不要第三次的，你非要，这下觉着亏虚了吧！”
“哪里的事。”马小乐，“就你那容器，我可以重复加十次八次呢！”
“有点！”谭晓娟，“把最后你就是空加了！”
“多少得挤两滴出来吧！”马小乐笑笑挂了电话，接着有拨给了范枣妮。范枣妮一听就明白，当即就答应了马小乐，说中午在细谈。
电话完毕，马小乐简单洗漱后就去了建设局，很快，就办好了手续，工程款两内到帐。
看看时间还早，马小乐来到谭晓娟办公室。谭晓娟在接电话，一看马小乐来，伸出指头在边示意了下，别出声。马小乐一听，就知是范枣妮打来的，而且听上去，似乎非常想让谭晓娟中午一起参加饭局。“看来我错了，范枣妮还就真的了。”马小乐暗，“女人，就是个奇怪的东西，捉不透！”
谭晓娟的电话还没结束，马小乐的手机也响了，看看好像是小南庄村村部的电话，便走到门外去接。
电话那头徐红旗的声音很急切，说金柱出事了，把外村人给整残了，打短了一条。
马小乐一听就着急了，“为啥打的？”
“为沼气的事。”徐红旗，“今个上午，同墩村的几个村民过来，说从县里得到可靠消息，建沼气有补贴的事是假的，就算不是假的，也不可能真的补贴，他们村好多准备建沼气的都打消了念头。就这么个事，得咱村好几户人家吵着要中断挖沼气池子。金柱一看气不过，带着两个人把同墩村那几个人一通好打，本来也没啥大事，可同墩村有个人骂了金柱，结果金柱一个铁锹下去，是把人家小给砍折了。”
马小乐听完，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冯义善得鬼，让人故意散播谣言，摇民心。“打，就是该打！”马小乐，“蛊人心的家伙，不打才怪呢！”
“关键是被打的人家里好像有点关系，金柱刚刚别公安带走了。”徐红旗，“本来我觉得没啥，也就没和你通气。”
“哦，金柱没事，我找人出来就行。”马小乐，“沼气池的事，你一定得给我盯好了，你可以在村里放风，说建沼气的补贴，最多三天就能发放到手！”
马小乐回到谭晓娟办公室，说本来还想聊聊的，看来不行了，有点急事，中午也不和范枣妮吃饭了。范枣妮对此很理解，说解决问题要，反正现在也还没垫资，等真正垫资了，才好展开采访。不过范枣妮提醒马小乐，采访的事不能先张扬，否则会有阻力。马小乐明白，说他会像绝密一样保守起来。
金柱的事，还是老套路，找甄有为，找他直接有效。这种事对甄有为来说小事一桩，他不以为然，非要留马小乐吃午饭。马小乐可没这么悠闲，要是能留下来吃饭，他就和范枣妮吃了。
马小乐直接回县城，先到公安局把金柱了出来。
“马大，就知你有本事！”金柱一坐马小乐的车里，就嚷嚷开了，“我一去就跟他们说了，保证关不了半天！嘿嘿，还真不到半天！”
“你也别太得意了，这次找人帮忙，人家已经有些勉强，下次就难说了。”马小乐，“不过金柱你做得对，要不是你折他们一条，还不知他们要到多少村子里去搬是非呢！这下估计他们不敢了。”
“那是，当时我一听就气懵了，这不欺负人到头顶了么！”金柱，“本来我想赶走就算了，你不是常教训我要克制么，不过有个家伙竟然骂我，实在是过分！”
“这事做得不错！”马小乐，“我说要你克制，不是让你一地忍让，该出手时还得出手！”
“好，要是早得了你这话，估计那人两两手得都折掉！”金柱瞪瞪眼，捋了捋袖子。
“那也没让你玩残呢。”马小乐，“好歹教训下就行了，也不能下手。”
金柱嘿嘿笑着说行。
中午，马小乐请金柱好好喝了一顿，之后带他回住休息，下午准备一起回去。
回去之前，马小乐到县大院去了一趟，问钱奋发补贴款划拨的事有没有门路。钱奋发有点为难，说不着急，再等等。马小乐一看就明白，正如岳鸣所言，没有戏，他还拨不吴铁良。
离开钱奋发办公室，马小乐没去找岳鸣，找他也没有用，本来他还抱着点希望，现在完了，只有用工程款垫资。
“金柱，走！”马小乐，“后天，咱村发放建沼气补贴，让工人们回到各自的村里嚷嚷！”
“没问题！”金柱，“不但要说各自的村，每人再分派两个村的任务，把咱整个沙墩乡都说个遍！”
“那样更好！”马小乐坐车里，先到能源办去找栾大松，让他做好准备，明天下午带个组员到小南庄村，当众发放现金补贴。
“专款拨了？！”栾大松很是惊奇。
“这个你先别问，反正准备好就是。”马小乐说完就走了。
“马大，没啥事要不你就别回了，我坐班车回去就成。”金柱，“明个下午回去也不迟。”
“不，我得回去，还有点事。”马小乐很决。
“啥事？”
马小乐看看金柱，嘿嘿一笑，“今晚把乡计生办的吴主任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