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 勾魂的枪
“你都看啥电影？”马小乐了，挤得有点难受。
谭晓娟暗笑一声，“椅子还不够大。”说完抬起一条，给马小乐腾出地方，不过抬起的没地方落，只有搁在马小乐的上面。“压得慌吗？”谭晓娟轻声问，说话的气息带着热的劲儿，扑打在马小乐面颊上。
“不慌，不碍事。”马小乐笑了笑，讲手臂绕到谭晓娟背后，揽住，“这样得劲，你呢？”
“我也得劲。”谭晓娟叽叽呀呀，全然忘了自己是妇人，还真宛若少女般灵起来。
昏柔怡的灯光，极度私享的空间，未曾有过的境遇，更有姣息欢悦的女人，马小乐此景中，牙得直出酸，“谭局长，姐，我，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谭晓娟就被掀开了，因为马小乐用力过猛，她还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好在牢牢抱住躺椅的扶手，瞧上去还有点小可怜的样儿。
“别给我装了！”马小乐把谭晓娟扶正，伸手扯住她衣下摆，“呼”地一下朝上拉起，甩掉。谭晓娟上本只有一件衣，此时，一览无遗。
“你怎么知我书房都是光着的？”谭晓娟很惊讶，下意识地抱住膀子，“每天我洗涮净了才来，这里每件东西都是净的，可以随时随便。”
“嚄，我知了！”马小乐睁大眼，“你一直自！”
谭晓娟呵呵一笑，没回答，抬起一条，搭在办公桌上，“我从来没想到过会在一个男人面前会如此不自控，如此放肆。”
马小乐也不说话，闷头走上前，掀起谭晓娟的，又把另一条移到扶手上，“事不是想的，而是做的！”
少顷，在谭晓娟的“唏嘘”声中，座椅巍巍地前后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高……
这一夜，马小乐没离开。偌大的房子，几乎都留下了他和谭晓娟赤条的影。如此劳，马小乐打破了惯例，早晨没有走得很早，结结实实地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已是九点多钟。谭晓娟早已上班去了，给他留了个纸条，说醒来后冰箱里有牛奶面包，吃过后去局里找她，看看工程项目的事。
“牛奶面包？”马小乐把纸条一丢，“喝碗稀饭吃油条再加俩包子，那多服。”
出门前，马小乐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确定没有脚步声，赶拉开门走了。
太老高了，出去没吃到稀饭油条和包子，哪里还有这些个早点。走过街口，在一个小巷子里马小乐看到一个蛋饼小摊。“大婶，我也来个蛋饼！”马小乐走过去，出一块五钱。
“你几个蛋？”**蛋饼的大婶抄了一勺面，刮了起来。
“两个蛋！”马小乐见大婶长得不错，有心挑一下，嘿嘿一笑，“一个蛋还男人么！”
蛋饼大婶一听，眉一竖，“小牙子，油，光有蛋没啥用！加火肠吧，再添一块钱！”
“火肠又细又小，加大油条吧。”马小乐出又又大。
“那再添五。”蛋饼大婶将油条裹了饼里，“别看油条大，可一去就。”
马小乐闻听，抬头看看大婶，没再说什么，接过蛋饼走了。大婶两手叉，看着马小乐离去，咯咯一笑，“小牙子，八成是还没钻过眼儿。”
马小乐听得余音，看看手里的蛋饼，觉着从这大婶手里做出来，怎么也吃不下。“大伯，给你个蛋饼，别饿着呐！”刚好对面来个乞丐老伯，马小乐将蛋饼到了他手里。
蛋饼没吃，肚子咕咕，经过糕点店，马小乐买了个面包。“还是面包！”马小乐掂了掂，用力攥起来，又拧了两下，“嘿嘿，这下好，成花了！”
半小时后，马小乐来到建设局。谭晓娟已经准备好了两页纸的工程发包资料，让马小乐自己选项目。马小乐也不选大的，时间顺序，选了五六个。
“小乐，中午请你吃饭。”谭晓娟，“没准明天你就回去了。”
“那着啥急，吃饭的事改个时间吧！”马小乐一笑，“我还真是打算明天就回去，不过那也没事儿，榆宁县现在到市里，也就个把小时的路程，想你的时候我随时就来，你要是想我了，打个电话，我也立马就到！”
“说得好听！”谭晓娟笑，“到了官场不由己，那会儿时间就不是你自己的了，甭想现在这么自由。”
“那总有休息的时候吧。”马小乐，“以后，到休息我就到你家，谭局长，你乐意不？”
“要不配把钥匙给你？”谭晓娟妩媚地笑了一下，“不过可别半夜开门吓唬我。”
“怎么会那么突然，来的时候起码得和你联系联系，要不你出差或者有事，扑个空那多失落！”马小乐，“来市里见不到你，或者见着了没抱抱你，那可是件特大的遗憾事！”
“呵呵……”谭晓娟捂着巴大笑起来，“马小乐，我发现你很坏很氓！”
“别说我氓。”马小乐也呵呵地笑起来，“我是有理想、有文化、有德、有纪律的四有青年！”
马小乐说完，上前捏了把谭晓娟，“中午下午都安排了事，要不我就请你吃饭了！”
“你请我吃饭到不了那种地方。”谭晓娟笑，“不信我请你试试？”
“下次，等下次吧。”马小乐，“今天要把这里的事打理打理，明天就回县了，时间实在是得很。”
“行吧，该忙正事的要忙！”谭晓娟，“其实看你这样我高兴，你知为啥嘛？”
马小乐摇摇头。
“其实我和你了这拉子事，说真的，还忧心，怎么说我也是个副局长，万一你拿我个啥证据，而提出的要求我又满足不了你，你说我不怕你威胁我嘛？”谭晓娟说得认真，“现在好，你回县农林局好好，怎么说也是家部，总不会像小无赖那样胁迫我吧。”
“噢呀，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想！”其实马小乐早这么想过，只是不说而已，“那为啥你还和我搅合呢，起初我在套间里把你给压了，算是你被，可你昨晚又让我到你家里，嘿嘿，那又怎么说？”
“还说呢。”谭晓娟，“你下面是个的，我算是被你给收了。”
“这话，都说哪儿去了。”马小乐笑了笑，回便走，和谭晓娟聊下去，背不住又要开战一番。可现在他可不想，确实还有很多事要做。
马小乐还没忘记昨晚跟金柱说的话，放工人三天假回家解子过瘾。回来后接着活，到时他可能捞不到回来，所以得提前安排好。
电话打给金柱，金柱说都还在工地收尾，马上就回公司，把昨晚的剩菜剩馒头吃了就回乡。
“昨晚的东西还吃个！”马小乐，“吃坏了肚子回家还啥用？”马小乐让金柱把工人们带到公司旁边的实惠小吃，吃多少全报销。
下午一点，金柱带着工人们回来了，手上肩上全是活的家伙，路修完了，工得入库。
马小乐早吃过了，把金柱到一边，告诉了他马上要回县里。金柱一听那是十分吃惊，“马大，你回去，我们咋办？”
“别唤！”马小乐，“我都给你安排好了，至少到年底都有活，至于明年嘛，到时再说，没准还有更好的事呢！”
金柱咧笑了，“马大，反正是跟你混了，你怎么安排都行！”
马小乐告诉金柱，等三天后回来，直接到建设局工程科找张科长，都他的要求去办。
为了事顺当，下午两点钟，马小乐又带金柱去建设局工程科找了张科长，作为回报，马小乐偷偷给他六千块钱。
完事后，马小乐和金柱回到公司。工人们早已收拾好了，金柱一声招呼，十个人向马小乐挥着手，奔向了汽车站。
晚上，马小乐把时间都给了自己，第二天要会县里报，照岳鸣的要求，那得有个神面貌，而且最好还要作一番施政阐述。可是对于农林口那一块，马小乐还真有点生疏了，所以，他决定晚上到网上看看，搜集点资料，怎么说也得稍稍谈点吧。
夜里一直到三点。马小乐在电脑上，眼睛看得酸直困。不过想着天亮就要会榆宁了，竟然有了些许失落感，驱逐了意，想想来到市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还真不少，有烦心的也有可心的。尤其是万顺意和刘广达的事，特别是万顺意，成了个瘫子，事儿虽然是关飞的，但马小乐想想还真不自在。
“诶，回去也好，换个环境。”马小乐仰躺在上，“刚好回村里一趟，当初我被迫到市里闯，不是有人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么，什么曹二魁、刘长喜，等着吧，回去先抖和抖和，再你们的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