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有法子
说话的是一位保洁员老大爷。
“哟，大爷，你把我吓了一跳。”马小乐嘿嘿笑，“这次是乱丢了，下次一定放到垃圾桶。”
“年轻人，别跟我油。”保洁员老大爷提着笤帚拎着簸箕，“就你那瓶子，我拣着还能卖儿八分的呢，不过我不在乎，我是这段的优秀保洁员，必须时刻保持路面整洁。你知么，人家一天八小时在路上，我十二小时都不止，经常半夜还出来拾掇拾掇，这样到了早晨，人们上班走在路上，多净哪！”
老大爷的话是罗嗦了点，不过马小乐一点都不烦，关键是他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大爷，你说什么，你经常半夜还到这里来？”马小乐瞪大了眼睛。
“那是了，我这么大把年纪，还能骗你不成？”
“那好！”马小乐喜形于，“大爷，不瞒你说，我是公安局的，便衣走访调查线索的，刚刚从那小商店过来。”
“哦，是警察同志。”老大爷语气缓和了，“你是不是想问前些天夜里发生的事，一起车祸？”
“对对对！”马小乐不已，“你看到了？”
“看到了。”老大爷叹口气说，“那车祸我发觉有点不正常，本来想向你们说说的，不过想想你们公安本事大，可能已经查到了，所以就没说。”
“没呢，哪有那么容易，这不我们便衣到找线索了么，你是目击者，对我们破案很重要！”马小乐把老大爷拉到一边，掏出烟给他点上，聊了起来。
“你不知，当时我也懵了。”老大爷说，“当时我正在垃圾桶旁边，刚拣了几个果皮，猛地听到‘砰’的一声，抬头一看，好家伙，一个人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翻了几个滚，一头扎在路边的泥台上停了下来。”
“然后呢？”马小乐急问。
“别急，年轻人。”老大爷了口烟，“之后，那撞人的车上下来两个人，叽里咕噜地被撞的人说了几句，上车后又开车从那人的上压了过去。”老大爷边说边咧着，“惨，实在是太惨了！”
“就这样了？”
“没呢。”老大爷说，“压过去之后，那车上又下来一个人，提着个棍子，又照那被撞的人夯了两棍。”
马小乐听得脊背发凉，“大爷，你没看错吧？”
“怎么会看错？！”老大爷一歪头，“看得我心里发寒呐，偷偷起来就跑了！”老大爷说着，摇了摇头，“唉，这事也怨我，要是当时我走出来吆喝一声，或许就不至于了。”
“那也不一定！”马小乐，“没准你出来吆喝一声，那些人连你也给掉呢！”
“哦，也是！”老大爷惊恐地点点头，“行了，该说的、能说的，我都说了。”老大爷说完就要走。
“诶，别走大爷。”马小乐拉住老大爷，“能在些么？”
“些？”老大爷皱了皱眉头，“我看清了，撞人的车子是个小面包，车号是9371。”说完这些，老大爷颠着脚跑了，他可不想多事。
马小乐笑了，丢了个瓶子，却捡了这么个重要线索！
不用考虑，马小乐直接找到甄有为，悄悄把告诉了他这个在他看来是很秘密的事。甄有为当然不会懈怠，刚好是职务之便，照9371的车牌查车子，真是太容易了。
甄有为对马小乐提供的线索当然不会掉以轻心，查起来一点都不费事。很快，就知那面包车是一家汽车租赁公司的车子，租赁公司报出了租赁人提供的份证号码，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名民工。可是这民工说他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说有人要借他份证到宾馆开个房间休息，好费是一百块，他就借了。
“你还记得向你借份证的人还说了些什么，长什么样子？”马小乐继续装成便衣，和甄有为找到了那名目瞪口呆的民工。
“记不太其清楚了，他只说是什么光大房地产公司刘广达老总的司机，因为有亲戚来，急于休息又没带证件，所以开不了房间。”被询问的民工抓了抓头，“哦，对了，那人有个特点，额头右边好像有块胎记。”
马小乐分析，伤害许添的肯定不会是刘广达。种种迹象表明，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刘广达，因为事实很明显，许添和被询问的民工，都提到所谓的光大公司刘总，假如真的是他安排了一切，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而且，刘广达明的老，哪里会同意刘广达下这手？”
不过那民工提到额头右边有块胎记的人向他借份证，马小乐想起了一个人，当初到万顺意公司的时候似乎在电梯里碰到过一个人，额头右边就有块胎记。
凭着略的印象，马小乐问那民工，是不是额头右边有胎记的那个人，中等个子，偏瘦，看起来比较练，短头发。
“对对，就是！”民工很肯定。
至此，马小乐百分百肯定，伤害许添、嫁祸刘广达的，就是万顺意！
“毒，毒，绝对够毒！”马小乐回到住，了下额头，一开口就对关飞，“果然是万顺意！”
“是他不刚好如了我们的意么！”关飞很兴奋，“就你的安排，借刀杀人！”
“娘的，这个万顺意，和他来往，早晚要被他背后戳一刀子！”马小乐了牙，“咱们得好好想想，让刘广达把他往死里整，最好得他翻不了！”
“我关飞愿意捐献二斤鲜血，跨他狗的！”关飞拍着脯“悾悾”直响，“只有他万顺意倒下了，我才会安全，要不这辈子都别想放下个心来！”
“关飞，你只管等着看好戏就是！”马小乐很有把地说，“明个我就去找刘广达！”
“你找他？”关飞一瞪眼，“你们之间似乎不存在谈的筹码，不但不存在筹码，而且很有可能你会自找难堪，不好又要被不明不被地揍一顿。”
“不会的。”马小乐摆摆手，“我有子让他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