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 搞搞关系
甄有为到市局刑侦支队了，比马小乐预料的要早。
甄有为请马小乐喝酒，没别人，就他们两个。甄有为满面风，和马小乐坐在银际酒店的小包间里，笑声不断。然而此时的马小乐心里却不是滋，倒不是嫉妒甄有为高升，而是怨叹自己运气太差，混得不像样，如今用土话来说，就是个小包工头。
马小乐的神态，逃不过甄有为的眼睛，他知马小乐为何闷闷不乐。“马老弟，我知你现在不如意，不过因为你还年轻，一切都还有机会。”甄有为，“自古人都为名利，名利不可兼得的时候，只好单拣其一了，我敢保证，凭老弟你的头脑，在商界打一番，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甄队，你是在安我吧。”马小乐笑了一下，“呵，其实也没啥，就是今天听到个事不太服，不过很快就会好，我马小乐可不愿窝囊着过活。”
“那倒是！”甄有为，“老弟，我对你有信心！还是那句话，以后有啥事尽管向我开口，只要我能帮得上，绝不会敷衍你！”
“嘿嘿。”马小乐笑了两声，本来想对甄有为说这不是他的真心话，但觉着面子上不好看就没说。
喝完酒已经快九点了，耽误了和范枣妮一起听课，但还可以去见见她，该感谢的要感谢。
马小乐一见到范枣妮就说感谢，要不谭晓娟不会主找他要给预付款。“哟，我就随便一句话，还起这么大作用？”范枣妮听后笑，“你放心，谭晓娟虽然比我大不少，但我们俩关系很好，是以前采访时认识的，后来得不错，私下里我们都以姐妹相称呢。不过，你可得注意，谭晓娟可是离异的单女。”
“瞧你都说些啥。”马小乐听到这里心里纸，不过他马上就打断了话，“枣妮，别扯远了。”
“不对。”范枣妮看了看马小乐的眼，摇摇头，“明明看到你眼神变亮了，还假装不感兴趣？”
“哎哟，这是啥时候？”马小乐皱着眉头，“现在我这么落魄，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我只想着能混好点，要不都没脸回村去。”
“得了，少看你这么正经，我还不习惯呢。”范枣妮笑着拉起马小乐的胳膊，“走，到你房子里点吃的。”
“吃啥？”马小乐，“啥都没有，不如在外面买点带回去。”
“那也行。”范枣妮点点头，在小摊上买了份酸辣炒饭，十串羊，五串花菜，两串素，还有一串铁板鹌鹑蛋。
“买这么多。”马小乐笑，“别忘了，还有一大香肠呢！”
“啥时买的？”范枣妮没反应过来，还一本正经地问。
“好多年了，不过保鲜很好，一直热乎着，三十七八度的样子。”马小乐说着拍着肚子大笑起来。
范枣妮眨巴了下眼，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马小乐上，“好你个马小乐，臭氓就是臭氓！”
马小乐不生气，嘿嘿笑着，扭头对范枣妮：“枣妮，你说当初你考学的时候，在你家茅厕我看到你解手，差点害了我一辈子！”
“我咋害你了！”范枣妮，“你偷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那就啥偷看呢。”马小乐很委屈地说，“就看到你下面一小撮黑，别的啥都瞧见。”
“那你还想看啥！ ”范枣妮，“别说你那时就想歪事！”
“我想得起来么。”马小乐说起来还心有余悸，“枣妮，你知么，就是那次，你把我给吓坏了，那玩意儿愣是不起来，我哭了好多天呢。”
“哈哈…”范枣妮大笑起来，“小乐，感有阵子村上传说你是蛋，还真有那么回事呐！”
“无风不起。”马小乐，“那多少会走漏*点风声的。”
“那后来怎么好了呢？”范枣妮瞪大了眼，很好奇。
“啥话呢。”马小乐，“听你这话的意思，还想让我不好是吧。”
“呵呵，我可没那么说。”范枣妮，“不过要是好不了，那也可惜了你这大的个儿。”
“枣妮，看你说这话，比我这个臭氓也好不到哪儿去。”马小乐觉得有冲，下面有点微微发翘，便用肩膀轻轻顶了下了范枣妮。
被顶得一歪的范枣妮不示弱，立刻斜着子撞向马小乐。马小乐早有防备，侧闪开，得范枣妮一个趔趄。马小乐明知不会跌倒，但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
范枣妮没，眼睛望着马小乐，“小乐，今晚我就住你那儿，不想回去了。”
“别了，省得惹出啥事来。”马小乐，“你不回去，万一你公知了，引起他们的警惕，有事没事跟踪你下，不巧哪次就抓到咱们了。”马小乐松开了手。
“嗯，那倒也是。”范枣妮站直了子靠在马小乐边，“还是早点回去，就过去呆一会。”
就这样，马小乐和范枣妮并肩走着，谈着以后要如何靠住谭晓娟，多点工程的事。谈着谈着，很快，马小乐内刚才涌起的那冲慢慢释放了。这就是男人，急火爆炒，**上来的时候，几乎是不可抗拒的。可是一旦打个盹，过去了，马上就偃旗息鼓。可是女人则不同，像慢火煨汤，来来回回，**会一点点、一丝丝地升腾。
现在的范枣妮，就像是煨到了火候，走两步就蹭一下马小乐，不是用胳膊肘就是用部。马小乐知范枣妮的那种需求，很旺，就像她蛮横的格一样强盛，前两次行事后他就感觉得出。
不过今晚马小乐不怎么想，因为下午被金柱讲的事扰乱了心神。可是马小乐觉着又不能拒绝范枣妮，没准会触了她自尊心，越是强悍的女人，有时心眼会特别细腻，也容易作怪。
马小乐不想出点啥意外，便撒了个谎。“枣妮，今天不知咋回事，肚子一直有点不利落，估计是中午在工地上的快餐不净，坏了肚子。”马小乐皱皱眉头，了小肚子。
“厉害不厉害？”范枣妮一听，很关心地问。
“不厉害，隐隐的，但是很恼人。”马小乐说。
“哦。”范枣妮，“估计是中午的快餐不洁净，导致你现在肠胃发炎。”
“百分之八十是的，别的我也没乱吃啥。”马小乐。
“前面有个店，去买点消炎去。”
马小乐跟在范枣妮后头，买了盒。“枣妮，要不你先回去吧。”马小乐，“你跟我回去，走的时候我估计送不了你，那多让我担心呢。”
范枣妮一听，脸上一阵意，撅了撅巴，“嗯，那好吧，你回去吃就上好好休息。”
“行，暂时我还能顶得住，先送你回家。”马小乐一阵窃喜。
送到小区门口，看着范枣妮了大门，马小乐拍了拍巴掌，得意地笑了。马小乐现在的确有心事了，得抓时间混出个人样来，不能懒懒散散，否则回老家都抬不起头来。
第二天上午，马小乐没别的事，专程又来到建设局，准备找谭晓娟签字。他想过，签字拿预付款的事拖不得，那边小广场修建工程已经开始了，各种料子呼啦啦地买来，都得钱呐。从万顺意哪里拿来的五万，估计也经不住折腾几天。
但很不巧，谭晓娟还是不在办公室。问旁边科室的人，才知她临时出差了，昨天下午的急会议，就是要选派人员参加省里的一个城建评比暗访组，谭晓娟被派去了。
马小乐很后悔昨天没抓抓，结果今天这么一耽误，不知又要几天了。“看来还得和谭晓娟再一步关系，如果和她得好了，签字这事在她出差前肯定会想着帮我解决的。”马小乐出了建设局，边走边想。不过怎么才能一步好关系呢，马小乐有点不着头脑，送礼？肯定不行，人家不缺，而且自己也拿不出啥贵重的东西。靠范枣妮？也不行，事实已经证明了，靠范枣妮能起到一定作用，但还没达到理想的程度。
“只有靠自己了。”马小乐着气点着头，又摇摇头，“娘的，现在我有啥可靠的呢。”话音一落，马小乐突然想起范枣妮的话，谭晓娟是个离异的女人，而且看她的保养和打扮，是个中人，不是不开窍的那种。马小乐又想起那句形容女人的老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谭晓娟四十多岁，不正是只老虎么！刚好，自己乘虚而入，和她上一，如此一来，关系不就很不一般了么！
马小乐想到这里嘿嘿直笑，不过笑意还没从脸上退去，又想起了岳鸣的那番话来，女人在那方面出格，首先需要的是一个安全感。马小乐理解的这种安全感来自两方面，一是官大，二是财大，这都能和“傍”字挂钩。可是马小乐想想自己，两方面都提不起来，凭啥能让谭晓娟有安全感呢？
想到以前种种经历，马小乐觉得还有点希望，就是他那非同一般的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