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抓脚
电话是关飞打来的,说有个女人找他,范枣妮,因为不知她有什么来意,所以暂没说出他的手机号。马小乐说知了,是老乡,没啥事,他等会回电话过去。
“小乐,以后跟有啥事留你的手机号就行了,别再留我的了,怎么关键时刻就有人打电话找你呐!”关飞很扫兴地说,“刚才正在兴头上呢,眼看就要风起云涌涛涌了,谁知被这电话的……”
“行了,我现在有手机,还会留你的么!”马小乐嘿嘿一笑,“关飞,像这样的多来几次,再要涌的时候,那才一个痛快呢!”
关飞嘿笑几声,没再作答。
马小乐收起手机,这才发现刚才边接电话边走,已经走出远,说话的那个女孩也不见了。不见了也好,省得回答为什么要中指。
马小乐掏出电话本,翻出了范枣妮的联系电话。
范枣妮对马小乐的事还无从知晓,打电话是因为米婷的事。原来范枣妮回来后,《警方》的一个编辑告诉她,说前段时间她介绍来的米婷回去了。范枣妮问有没有啥原因,编辑说没有,一切都很突然。
马小乐把米婷的况说了,还希望范枣妮不要介意,毕竟没有和她打到招呼,因为她出差了。
“怎么会介意呢,又不是外人?”范枣妮笑,“小乐,这下你可得注意了,米婷那外一去好几年,可是啥变数都有的。”
“先不谈米婷。”马小乐嘿嘿一笑,“你说不是外人,从何说起?”
“瞧你,又不正经了!”范枣妮,“马小乐我真的没跟你开玩笑,米婷到了外去那么长时间,真的容易有变故。”
“枣妮,这事我想过。”马小乐很认真,“米婷要走,我留不住,米婷要变,我也拦不住,所以一切都顺其自然,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呵呵,你这心态倒是好。”范枣妮,“这教育局副局长当时间不长,自己倒把自己给教育好了。”
提到教育局,马小乐哀叹了几声,便把事的前后大概讲了一下,范枣妮颇为吃惊,有些不相信。
“别不相信,反正现在就这样了,下一步就到企业去转转,县委组织部已经找我谈过了。”马小乐,“过一年半载的他们再把我回去。”
“那除非现任的领导还都在,否则你就别想了。”范枣妮,“从政,一切都很难预料的。”
“我知,可能怎么着呢。”马小乐,“这就和米婷到外一样,不由我。”
“那你真的打算到企业了?”范枣妮又问。
“是,要不怎么地。”马小乐,“其实我也不想,我还想自己点自己的事业呢,出了名堂,不当官又怎么地,还不一样有名有份活得自在嘛。”
“那你想点啥呢?”
“啥现在还没有打算,要是有了也不到企业里混了。”马小乐,“当然了,我也知自己啥都不容易,要是容易的话,那不人人都了么。”
“你要真的想自己点事业,我倒可以给你出出主意。”范枣妮若有所思地说。
“啥主意?”马小乐呵呵一笑,“要好主意,馊主意免了。”
“我也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范枣妮,“不过凭你那脑瓜子,啥也不会差。”
马小乐笑笑没多说什么,最后把手机号留了,就挂了电话,直奔米婷家而去,在他看来,范枣妮只是说说而已,表表意。
到了米婷家楼下,等了不到五分钟,米婷就出来了。
两人来到美居,找了个较为安静的一角坐下。没点几个菜,一盘土豆丝,一盘尖椒牛柳,还有两碗炸酱面。
“米婷,你也知,其实今晚吃啥都无所谓。”马小乐看着米婷,眼睛放光。米婷领会的慢,“不光是今晚,平时不也这样么,感觉吃啥都一样,并不觉着啥最好吃,要天天想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马小乐摇摇头,冲米婷伸了伸巴,“啵”地一声。米婷一看,“噗嗤”一笑,“瞧你,一点都不正经,我真后悔跟你谈了。”
“可别这么说。”马小乐,“什么正经不正经的,那都是表象,关键你要看本质,就拿我来说,对你绝对是至高无上的尊敬和戴,可是怎么说呢,男女之间不是还得讲求点那啥感觉嘛,说的好听就是要漫点、趣点,要不跟木偶似的多没劲。”
米婷伸出脚,在餐桌底下蹬马小乐的,“别跟我讲大理!”
马小乐嘿嘿一笑,伸手悄悄抓住了米婷的脚。
米婷是了鞋,马小乐知米婷是鞋的,因为米婷不会穿着鞋子去蹬他的。
米婷的脚很柔,很热。
“马小乐你放开手!”米婷很着急,但也很无奈。马小乐抓得很,她挣不开。
“米婷,你的脚好热。”马小乐小声说。
米婷羞得满脸通红,“马小乐,我,我今天还没洗脚呢。”
“没事,一切能看到、闻到的东西都只是为蒙蔽眼睛而存在的,我着你的脚,在用心感受。”
“你,你真是疯了!”米婷不了,呼有点急,刚才一番挣扎是用了力的。或许她正在积蓄力气,准备再次的挣。
马小乐明显感觉到米婷的脚趾头拢得很。
“马小乐,我要生气了。”米婷越来越着急,“我今天穿了尼**子,有的!”
马小乐松手了。
米婷立刻站起来,一把抓住马小乐的左手,“赶跟我来洗了!”
卫生间洗脸池前,马小乐和米婷并排站了。“我闻闻到底有没有。”马小乐抬起左手。米婷立刻了下来,“不许你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觉得脸红。”米婷打开头,把马小乐手拽过去。
回到座位上,马小乐嘿嘿直笑,“米婷,那以后怎么办,我们要是生活在一起,该注意的地方不是太多了么。”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米婷拿起筷子,了几个见尖椒放到马小乐的面碗里,“我罚你空把它吃下去,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