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撑大了

二楞子一听马小乐里说出“他娘的”,立刻让他淬两口唾沫。马小乐问为啥,二楞子说大年初一不能说脏话,否则要说一年的。马小乐嘿嘿直笑,说肯定是你娘柳淑英告诉的吧,二楞子点点头说是。

    马小乐听了二楞子的话,突然冒出个想来,今天无论如何要再一下柳淑英,好预示着一年到头都可以上她的,起码也能一起钻个草窝什么的。不过眼下得说话算话,带二楞子先把鱼捉了再说。

    马小乐带着二楞子,一直走到河里。河结冰了,冰很厚,人走在上面也没事,况且冬季里河大消,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没头顶。马小乐让二楞子抱着块大石头跟在他后头上了冰面,走到一下面泛着淡蓝的冰面下停了。

    “小康,抱石头砸,把冰砸个窟窿来。”马小乐指挥这二楞子,很快就砸了个脸盆大的窟窿。马小乐蹲下来,把窟窿里的碎冰捞出来,了手点了支烟,笑呵呵地对二楞子说,“等着吧,一会儿就有鱼会跳上来。”

    二楞子不太相信,眼巴巴地看着,没两分钟,就看到小窟窿里冒出几个鱼头来,吐着泡泡出来换气。“有了有了,还真有了!”二楞子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然后蹲下来伸手要抓。

    “别,不用手,一会鱼会自己蹦上来。”马小乐有成竹,照以往的经验,鱼儿在冰下憋久了,遇到面就兴奋得乱了神经,会跃出面来欢庆,可冰窟窿就那么点,鱼只要跳出来一般就会落到冰面上,回不去了。

    果然,没有半个时辰,二楞子手里已经提了五条鲫鱼了,每条都差不多有二斤。

    看看差不多了,马小乐用脚把碎冰踢了,全推了冰窟窿里,“行了小康,不捉了,捉多了老鱼就生气了,以后想可就难了。”

    二楞子手上已经提着好几条鱼了,捉不捉也没啥了。到了岸上,二楞子还算有点头脑,说既然是两个人捉的,那就平分吧,没人两条半,说完就找了块小石头要把鱼砸断。

    “行了,小康,你拿三条,我拿两条,不砸了。”马小乐提着两条鱼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刘长喜晃着悠闲的步子就来了,“乡领导,走吧,这都快中午了,先到我家候着,打个牌什么的,热闹热闹。”刘长喜对自己能当上村长很满足,自然很得意,“瞧着天,雪还下个不停了。”说完,用手掸了掸肩膀上的雪,“我再去范支书家看看,你先去着,红旗他们都到了!”

    “行,我把鱼放下就去。”马小乐一手掏出烟盒,甩出一给刘长喜便门了。

    本来马小乐想在范宝发之后去的,一般大部和有份的人都是最后到场,可觉着和范宝发较真也没劲,所以放下鱼就走了。

    到了刘长喜家,姚晓燕正忙得不亦乐呼,活儿得呼呼生风,马小乐看着她那充满劲头和活力的子,想起了田小娥的话,突然间有了,想上去把她摁到在灶屋的烧火草上。

    “罪过罪过。”马小乐暗暗说着,“不是已经决定不上刘长喜的女人了么,怎么还有这种想。”想到这里,马小乐平静了下来,可一抬头看到田小娥正坐在灶屋里烧火,顿时又有些躁了,“这两个人看来是关系不一般,啥都在一起,她娘的,不行老子两个一起了,看她们还私下里说我!”

    这个想让马小乐很,不过还没来得及仔细品下其中的乐趣,姚晓燕的话就把他打断了,“马……”姚晓燕平里不怎么说话,一说话脸就红,害羞,“你……你来了,屋里坐吧。”

    马小乐一看这样子,觉着姚晓燕还真是有那么点儿,顿时心里猛跳起来,下面也起来,特别是看到田小娥在灶台前站起来,眼地看着他,估计是又想和他那事了,不过他可不想了。

    “哟,乡领导来了也不来,在雪地里晾膘呐!”在屋里打牌的徐红旗伸长了脖子喊

    马小乐听了,赶走到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了屋子,“你们来得早,烤着炉子打着牌,还真会享受!”马小乐掏出烟,一排子散了。

    徐红旗把位子让给了马小乐,“瞧这把牌抓的,神仙手!”提到手,马小乐看了看坐他对门的顾美玉,有点不自在。顾美玉也有心要拨马小乐,笑呵呵地说:“神仙手有啥用,再仙也不过是只手,还能当别的啥玩意儿用?”

    这话别人听来或许没啥想,但在马小乐就不同了。马小乐心里很是恼火,心想不管咋地,我马小乐的手也让你顾美玉死了不是,可临到头还说这种话,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这样的女人,就该被男人得死去活来才知什么收敛。

    马小乐想找个机会让顾美玉见识一下他的厉害,可转念一想要是顾美玉像田小娥一样,被了一次还想下一次,那他可有些撇不清了。想来想去,马小乐觉得男子汉还是该大度一点,就当没听到顾美玉的旁敲侧击,就是听到了也装作不懂。

    刘长喜这酒喝得开,刚好是过年,都没啥事,只管喝就是了。马小乐喝得高兴了,说明天还是在座的,一个也不能少,全都到他家里,他要请酒。大家伙一致拍手,说谁不去就是孙子。顾美玉当然也要去了,虽然她对马小乐那方面有看,不过马小乐毕竟是乡zf的人,她一个村妇女主任当然得巴结着了,她肯定会去的,那巴掌拍得不比别人闷。

    酒席散场了,马小乐摇摇晃晃地走到灶屋里,姚晓燕和田小娥正说悄悄话呢,一看马小乐来,都有点慌张。“咋了,你们说啥了,我一来你慌个啥?”马小乐有点兴奋,手指着田小娥,“田小娥,你是不是还想讨饶?”

    姚晓燕听了,脖子一头一吐,要走出来。马小乐一把拉住了,嘿嘿笑着说,“晓燕,你跑啥,一起听听,你和田小娥不是啥都聊么。”

    姚晓燕听到这里,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马小乐看了这场面,放开了姚晓燕,走到田小娥旁边小声问,“你是不是把我你的事跟姚晓燕说了?”

    田小娥看了看马小乐,小心地点了点头,“我那是好意,我得让晓燕直到你那玩意儿特管用,省得她再对别人瞎说什么。”

    “她敢!”马小乐以一听就一头火,“要是那样的话,我非得她不可,眼泪鼻涕一起!”

    “她不敢她不敢,她哪里敢。”田小娥慌忙站起来,指指外面小声,“别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不好。”

    马小乐这才回了下神,扭头看了看便出来了,跟徐红旗他们一起离开了刘长喜家。此刻刘长喜已经在上了,他早就喝倒了。

    马小乐他们一走,姚晓燕就来了,“田大姐,马小乐都说啥了?”

    “他说要得你,还眼泪鼻涕一起呢!”田小娥半开玩笑地说。

    “啥,田大姐看你说的。”姚晓燕又不好意思起来,“你说他马小乐真个长了个驴大的玩意儿?”

    “那我还骗你嘛!”田小娥煞有其事地说,“他那玩意儿,红里透着黑,有又长的,看起来就蛮吓人的!”

    姚晓燕听得面红耳赤,连连摆手:“行了行了,别说了。”上虽这么说,可姚晓燕心里却泛开了花:那马小乐要是真有那么厉害的话,女人要是被他抱在怀里一顿的话,可会咋样呢?没准还真是,眼泪鼻涕一起呢!

    田小娥看姚晓燕出神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子,想啥呢,是不是在想马小乐?你要是想尝尝的话,姐帮你说说,找个时间那还成啥问题?”

    “哎呀,看你说哪儿去了。”姚晓燕羞羞地跑了。

    田小娥呵呵笑了,“也就是你没被马小乐,要是了保管你心里头想着!”田小娥这话是照着她自己说的,自从前两天被马小乐一顿猛,那个服劲儿还真是让她忘不了,想着要是马小乐再她的话,她就使劲叉开迎着,不管下面会被得多大。说下面被大了,这话还是曹二魁说的,被马小乐在商店里过的第二天晚上,就是年二十九晚上,曹二魁回来了,吃完饭后上了,抱着田小娥就大起来。谁知曹二魁刚耸了两下,就发觉况不对,“小娥,咋感觉不对头的呢,你下面像是被大了许多去没啥感觉的,这么松垮跨的?”田小娥一听,慌忙说:“啥你,八成是你累的那玩意儿变小了,才觉着我的大了。”曹二魁听了觉着是有点理,也不理会了,埋着头一阵抖和,便萎了。

    可以说,现在田小娥是有点上瘾了,心想头一次没准备,还没来得及仔细品,无论如何也得再让马小乐一次,得好好记着那儿,以后就是没机会再被他,想想吧咋吧咋那儿也解馋。

    这不,看酒席散了,马小乐一走,她也呆不住,简单扒了两口饭就离开了。田小娥估计着,马小乐很有可能是去果园了,这下雪天别的也没啥去,有几个牌场子他马小乐也不会去的。

    念着这想,田小娥拐上了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马小乐的果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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