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小兵
金朵盯着马小乐足足看了有一分钟，慢慢冒了一句，“都过多少次了，还看啥呢。”
“以前不是没听过你讲解嘛，都是闷头的，没细琢磨过，现在听你说了，那还不得加深下印象，没准到时候不看你脸，瞧下你下面就知是你金朵姐了！”马小乐开始把金朵朝那张雪白的小上推了。
“小乐，这可是白天呢，没准等会还有人来看病呢，碰到了多不好？”金朵不太愿。
“哪有那么巧，金朵姐，快快的，你了子躺下张开，我拿着那图画比照一下就行了。”马小乐把金朵倒在了上，伸手去解她的带。金朵穿的牛仔，没带，只是扣了前面的纽扣，“金朵姐，城里人都不系带，是不是为了子方便呐？”
“什么城里人不系带，女人穿牛仔一般都不系带的。”金朵了小肚子，尽量腾出大一点的空间让马小乐好顺利地解开纽扣。解扣子对马小乐来说是很在行的，张秀花和柳淑英衣服上的纽扣不知解了多少回呢。
马小乐感觉金朵肚子上的少了很多，大好像也细了不少，“金朵姐，在那瘸子家是不是吃不饱，咋变瘦了呢？”
“呵呵，你懂啥，那苗条。”金朵听了很开心，“你觉得我苗条了么？”
“没，我就是觉得你瘦了。”马小乐心不在焉，开始金朵的小内。内是黑的，很，马小乐了好几下才褪下来一点，金朵还配合着呢。“金朵姐，小衩咋这么呢，不能穿大点的？”
“小了好，能把兜住，显得又小又结实。”金朵脆放松了全，一不，任马小乐摆。
“什么又小又好，大了不更好么，让人一看就想上去扒下子！”马小乐嘿嘿直笑，金朵听了只叹气，“哎呀，小乐，你还是没改，氓！”
马小乐刚想反驳，外间的诊室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医生，医生哪儿去了？”
金朵慌慌张张地了起来，边提子边示意马小乐钻到底下，“你先躲躲，这可是妇科诊室，你在里面说不清。”
马小乐只好钻底。
“在里面呢，这就出来。”金朵应着，准备开门出去。
“咔咔咔……”几声小皮鞋的声音传了过来，门被推开了，“医生，在里面哪，正好，帮我看看下面，这几天老是觉得不服，是不是得了难言之隐了。”
马小乐从底下看到了一双粉的小皮鞋，小小巧巧的。
“哦，那个我可说不好，这样吧，你躺下来我给你看看。”
“行，就躺这上吗？”
“嗯。”
马小乐看到了那双粉的小皮鞋“咔咔”地走到了跟前，两脚对着撮了撮，就下了，一双穿着白袜子的小脚了出来，随即就抬上去了不见踪影。
金朵走到墙角，拿起两个支架放到了上，“来，把子了，内也了，下光着，都是女人，没啥害羞的，早光了早看好。”金朵一副老的样子，光了把两分开放在支架上，
马小乐在底下听了有些捺不住，他听明白了，金朵要给这女人作检查呢。
马小乐悄悄地从尾探出了头来，对金朵挤眉眼，示意要悄悄出来看看。金朵有些慌张，伸手把马小乐的头了下去，可马小乐很快又冒了出来。
金朵看那女人躺着老实的，心想让马小乐伸头看看应该没啥事，正好和刚才的图画结合起来认识认识，也省得自己再子了。金朵做了个手势，示意马小乐不要出声，同时把他的头拉出面，摆正，近距离地面对着那女人张开的窝子。
马小乐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被发现，而是担心那女人的窝子陡然出来，肯定会淋他一头一脸的。马小乐一头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发现那女人东西的右边有一颗大黑痣，上面还有三，两长一些，一多一点。
金朵见马小乐看得发呆，便拿脚踢踢他的，接着诊断起来。
“大！”金朵戴着一次手套，扒着那女人的大，低头看了马小乐一眼。马小乐立马点了点头，证明他明白是啥意思。
金朵笑了，不过那女人也有反应，一下把两张开的更大了。金朵和马小乐相视一笑。
“小！”金朵拉着那女人的小，马小乐心领神会。照样，那女人大大分开的两又收小了点。不过马小乐还是看得很清楚，可是很纳闷，这女人岁数不大，估计和金朵差不多，可那小实在是太老了，比张秀花又黑又皱的样子一点也好不到哪儿去。
“帝！”金朵捏着所谓的豆粒对马小乐一挤眼，马小乐瞪大了眼，他还真的没仔细看过这玩意呢。
“怎么低，你说张开的大点小点可以，躺在上还怎么低呢！”来检查的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了，两手着一下坐了起来，“看你年纪轻轻的，会不会。”
“别那么急躁行不，这地方有病，哪能一眼就看透了，要那样还要一声嘛，躺着别！”金朵说得很严肃。做人像弹簧，有一弱有一强，那女人见金朵很有气势，便乖乖地躺下来。
幸好马小乐的头的快，那女人还没发现。
讲解继续。不过金朵觉得无从下口了，指着的小口儿，不知该怎么说，本来想说个“”字的，可怕那女人太听话，“哗”地一声出来将马小乐打了，而且她那还不净。
最终金朵决定还是终止讲解，她一个眼神将马小乐支使到底，然后对那女人说：“你那东西是劳过度了，估计一天至少得两三次吧。”
“有……有。”那女人听到金朵这么说，顿时蔫了很多。
“那事先别了，歇几天吧，点消炎就可以了，否则烦可就大了！”金朵把那女人带到了外间，开始在病例上哗哗地写着东西，“照这上面去拿，可记住，一定要歇住了！” 马小乐从敞开的门缝看到了那女人的脸，长得还不错，不过打扮得有些妖气。
“……好，谢谢医生。”那女人一溜烟地走了，小皮鞋“咔咔”声也小了很多。
马小乐从底钻了出来，扭扭，“娘的，酸死了！”
“酸也值得，人家都白白给你看了。”
“什么白白看了！”马小乐好像有点恶心的样子，“她那小卫兵也太皱吧了。”
“小卫兵？”
“哦，就是你说的啥小什么的，我做小卫兵，那大什么的，我喜欢做大卫兵。”马小乐扩了扩膀子，“金朵姐，你给我说说，她那小卫兵咋那样皱吧的呢，还黑黢黢的。”
“我不是说了嘛，那是劳过度！”金朵带着马小乐走到了外间，“在这里还好点，要是有人来问，你就说是给你老来咨询的。”
马小乐想起了顾美玉那东西了，立马问，“金朵姐，你说有没有女人的小卫兵特别大，大的出奇的那种？！”
“有，当然有了，不过那比较少见。”金朵想了一下，“简直说是太少见了，那样的女人可不简单呢，估计，得需要你这样大的家伙才能得了。”
“为啥？”
“为啥，你想，那小又厚又大的，那不有间隔么，一般长度是不够用的。”
“噢，明白了。”马小乐点了点头，还想明白金朵刚才说的啥是劳过度，“金朵姐，那啥是劳过度。”
“唉，你看你，脑子那么活套，咋这方面就不行呢！”金朵呵呵笑了，“那就是说，她那窝子被多了，你想想，那儿被你们男人的子来来回回地连捣带加撮巴的，那不是劳过度么！”
“哦，你早说嘛！”，马小乐一副幡然顿悟的样子，“你就说她被男人多了不就成了么，还什么劳过度！不过，那也不都是男人的功劳，没准她自己还劳她自己呢！”
“哈哈……”金朵掩着大笑起来，“你懂啥，那自。”
“行了行了，别给整些名词。”马小乐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刚才你扒开那女人的窝子，指了指一个口儿没说话，那啥意思？”
“那是的地方。”
“哦，就是和男人事时用的地方呗。”
“那不是！”金朵马上纠正，“的地方是专用的，它下面还有个小口儿，那才是给你们男人用的呢。”
“什么，两个小口儿？”马小乐皱眉伸头，看着金朵百思不解，“那事的时候咋不用看就知要哪个小口儿的呢？”
“那……”金朵一时也无回答，不过她举了个还算是恰当的例子，“那是本能的事，就像你黑吃饭似的，总不会吃到鼻子里！”
“，原来是这样。”马小乐领悟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两个小口儿，咋会是两个小口儿的呢！”咕哝完了，马小乐觉得还是直接看看比较清楚，“金朵姐，来，你给我看看，我看看两个削口儿是都是啥个样子！”
“你还要看。”金朵有点难为。
“刚才那女人的又没看透，还得看看。”马小乐拉着金朵又往里屋走。
金朵听马小乐提起那女人，叹了口气，“唉，其实刚才我违背了我们医德，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讲，我对你是负责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有不对的地方，那现在我就亲自演示一下，算是一种弥补吧。”
金朵很利地自己光了下，又找张新单铺了，上去就仰面躺下来，蜷起分开了，自己扒开了缝子，“小乐，你快点看，要不等会又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