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不算
“是，她下午跟我说的，不过她说不会对外人讲。”马小乐皱着眉头，“你说那顾美玉的是啥心思？”
张秀花慢慢坐起来，穿了衣服，“这个女人有心计，几年妇女主任不是白的。”张秀花掀开被子，穿好了子，“小乐，我琢磨着那顾美玉肯定是瞧上你了，正好，你找个机会了她，到时我也攥她个把柄，省得她对我有什么拿捏！”
“秀花婶，看你说的，我怎么会乱女人的呢。”马小乐心里是很乐意，可上不能讲，还得反着说。
“那有啥，不就个女人么，实在不行改天我找个机会给你，你一定要把顾美玉给了！”张秀花说完便要走，“小乐，我得回去了，估计赖顺贵也快要回来了。”
“行，秀花婶你走吧，我就不下去拴门了，反正有阿在。”马小乐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没。
“那我还得出去，阿不我？”张秀花有些担心。
“不会的，阿通人呢，我和你在屋里这么了，它知呢，不会的。”马小乐很有把地说。
“行吧，那我走了。”张秀花轻手轻脚地走了，边走还边说，“我得留意点，没准那个顾美玉躲在一旁偷看呢，要是被我给逮住了，你起来就了她，让她在后头坏我们的好事！”
张秀花说的是话，头脑地走了，她心里虚着呢。
马小乐也起来了，本来他想让张秀花帮他出来，可觉得那样有点马脚，明明说是养子，可还要出华，只能说明他那玩意儿就那么定型了，那样的话，估计张秀花会失落的，虽然他的手现在解了燃眉之急，可毕竟是手而已，要不男人就不需要长那玩意儿了。
起来后，马小乐用冷抹了把脸提了提神，往村子里走去，得准备准备给金柱解咒了，不过时间还早，顺便到柳淑英家去看看。马小乐认为，柳淑英是她的观世音菩萨，当初他那玩意儿被范枣妮吓了，没想到在玉米地里被她给唤起来了，这次他又蔫了，可她又教给了他妙的指，给了他一定的自信。所以不管怎么说，马小乐是要感柳淑英的，马小乐决定，只要今年大棚蔬菜卖了钱，分成最多的就应该是柳淑英。
边走边想，不觉间已经到了村头。马小乐拐上了大街，钢钢地走着，心里可带劲了，他心里有底，往后谁要是再在他面前唧唧歪歪的，就发能量治歪了谁！上午在村南的稻谷场上开会时曹二魁真是太气人了，要不是想着今夜得帮金柱解咒，他当场就非得让曹二魁风不可！
正琢磨着，马小乐突然发现前面有静，有人在说话，好像是赖顺贵的。马小乐猫蹲在路边的碎石头堆边，一不，看看到底是啥况。
“如意，我说今天这事不算，你看我还没开始就完了，不算不算，还得再一次。”赖顺贵似乎很委屈，“而且你看，那钱我也帮你要回了一半。”
“村长，这……”另一个人是赵如意，支支吾吾的。
“这什么这，舍不得花那个钱是不。”赵如意的口气带着点胁迫，“到时我帮你办了二胎准生证，那得省多少你知么？！”
“那，那好吧，我看看，再帮你安排一次。”赵如意有点勉强，但也还是答应了。马小乐一寻思，肯定是赵如意给赖顺贵找理发店姑娘觉的事了。
“唉，这就对了，如意老弟不愧是教书的，眼光就是开阔。”赖顺贵得意地走了，丢下赵如意一个人有点发呆地站在那里。
马小乐悄悄挪到了碎石堆后面，起走了出来，里打着口哨，“这不赵老师嘛，今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如意很是惊慌，“晚，晚么？”
“你看这都几点还不晚？”马小乐凑了上去，小声：“刚才你和赖顺贵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请村长去理发店的姑娘了？”
赵如意觉得这事也没必要瞒马小乐，上次他去探路的时候就被马小乐发现并知晓了，“是。”
“这么说来，他从半下午到晚上都和你在一起了？”
“是。”
听到这里，马小乐明白了，赖顺贵是对张秀花撒谎了，什么远房的外甥定亲了，都是瞎扯淡的，是为了去和理发店的姑娘觉呢。“不过刚才好像听赖顺贵说还要再一次的，咋回事？”马小乐问。
“唉，别提了。”赵如意有些懊恼地说，“事办得不顺利。”
“不顺利？”马小乐不理解，“被派出所的大盖帽给抓了？”
“没，哪能被抓。”赵如意很有把的样子，“我把姑娘喊到我学校的宿舍了，然后再把赖顺贵领去。”
“呵呵，赵老师，你安排的倒是周到。”马小乐呵呵地笑了。
“那是，要不我去理发店探啥路子，要不直接把赖顺贵领那儿就得了，那可不保险！”赵如意说到了他的巧妙安排，很是得意，“你想想，理发店那地方能办事么，不安全，而且就那么点地方，大盖帽来了，躲都躲不掉。在我学校的宿舍里拴着门，保险多了，再不行我那窗户也不怎么结实，踹开了撒丫子就跑，也没事！”
“哎呀，赵老师，你真是明人，那怎么事还是办的不顺利呢。”
“噗哧”一声，赵如意笑了，“唉，怎么说呢，这事怨不得我，要怨得怨赖顺贵自己！”
“怨赖顺贵？”
“是。”赵如意把马小乐拉到一旁，小声：“你知么，那赖顺贵看到理发店的姑娘时，眼睛都直了，结果最后子是下来了，可刚扑到人姑娘家上，那玩意儿刚沾到人家的大就了，好歹算是戴了套子，要不人家一子怂，还得半天呢！” 说到这里，赵如意忍不住嘻笑起来，“唉，这种事，多少也得钻打个招呼再货哪，他赖顺贵连招呼都不打在门外远远的就货了，唉，真是没用。”
“哈哈……”马小乐听了乐得想满地打滚，“赵老师，你说村长要是那样的话，那他女人张秀花不急死了么！”
“嗨，后来村长说他也不知会那样的，平时怎么说也能几下的，可他告诉我，说他看了那姑娘的媚样子，心都了。”赵如意讲的来劲，突然意识声音大了，马上放低了声音，“他还说，瞅见姑娘的涂得红红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也涂得红红的，就跟电视上看的明星一样，他下面立刻就鼓了。特别是姑娘得只剩下粉红的奶罩子和红彤彤的小内时，他已经要鼓不住了，所以当姑娘光了躺下去的时候，他一扑上去就了。”
“呵呵……”马小乐捂着笑了，“这个赖顺贵，真是没见过世面，也太张了，人家那时髦，竟然得他早！”
“嘿嘿，你说他没见过世面张吧，也不是。”赵如意笑，“人家姑娘见他完事了，开始要穿衣服，可赖顺贵还不让哩，有板有眼地说还没开始呢。那姑娘也不让人，说怎么没呢，衣服都光光了，东西也出来了，怎么能说没呢。赖顺贵说没家伙还没去半点儿，怎么能算是。姑娘就说那是他能力不行，呵呵，你猜人家赖顺贵怎么说的，他说是他能力太行了，故意先出来一次，好更持久一些。两人就这么争吵不下，最后谈妥了，两个选择：一是姑娘收一半的钱，穿衣服走人；二是再加一半的钱，赖顺贵举再上。”
“上了没？”马小乐很感兴趣。
“上个！蔫都蔫了，他那玩意儿哪还举得起来！”赵如意：“你说也怪了，那赖顺贵在村里也过不少女人了，理说该有经验了，可为啥一见理发店的姑娘咋就松弦子了呢。”
“他，也就是个土公，在村里刨刨得了，出不去。”马小乐好像很有见地。
“呵呵，那到时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赵如意嘿嘿笑着对马小乐说，“听人家说，那种事的女人见了大家伙都不收钱的，我听小康说你家伙大，到时你可以不花钱白玩那些姑娘了！”
马小乐不明白赵如意为何要这么说，不过也不需要知，伪装好自己就成，“唉，赵老师，你这么说是损我了，我……我那玩意儿不行，都不了，连赖顺贵都不如呢！”
赵如意一听，笑了。马小乐从这笑声里听出了一丝落井下石的，很是忿忿然，不由得暗：赵如意赵如意，本来我了你女人还有点过意不去，现在我觉得你女人被我一百次也活该！
心里是这么想，可上不能说，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赵老师，赖顺贵那事不成咋折腾到现在才回来的？”
“哪儿，事办不成，饭得照吃，那赖顺贵还要喝点酒，说要不回去上没酒不好待，他撒谎说是去亲戚家喝酒了。”赵如意说。
“哦，那个，我知。”
“你知？”赵如意很奇怪，“你怎么知的？”
马小乐这才发觉说多了，“哦，那个不是我晚上去他家小商店买东西嘛，见他女人在店里啃着大饼，我问咋不回家喝点汤的，他女人说赖顺贵到亲戚家喝酒了，没人替换她。”
“呵，我说呢。”赵如意咳嗽了一下，“行了，我得回家了，时候不早了。”赵如意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小乐，这事你可别说出去。”
“你放心就是了，我是那种人么！”马小乐答。
“够意思！”赵如意伸出了大拇指，“对了，你那钢笔的事我还没办成，下次一定帮你办了。”
“那个也不着急。”马小乐问，“现在几点了？”
赵如意是个老师，手腕上有块表，是柳淑英买给他的，“呀，这么晚，都十一点半多了。”
赵如意走了，马小乐也向金柱家走去。
金柱家里是不能直接去的，马小乐径直来到他家屋后。他家一共三间房子，老两口一直东屋，西屋是金朵的，现在金朵出嫁了，金柱肯定躺在西屋里。
马小乐到了西屋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