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也不管用
【072】 也不管用
此刻马小乐觉得柳淑英简直就是他的救世，只有柳淑英才能让他成为男人！
带着无比的虔诚和莫大的期望，马小乐来到了柳淑英家门口。虽然很迫切，但还是很小心，一来他不想让别人知些什么，二来担心赵如意在家。
不巧的是，赵如意还真是在家，马小乐在门口听到赵如意说话的声音。马小乐等不及明天再找柳淑英，现在他急于要证明他还能中用。
想了半天，马小乐还是着头皮去了，他想好的借口是让赵如意到乡里时帮他带一支好钢笔。可是一门，二愣子“呼”地一声就蹿了上来，“马小乐，是不是又来借渔网子逮虾子？我也要去！”
柳淑英一听脸变了，赶拉开二愣子，“小康，说啥呢，赶回屋觉去。”说完就把二愣子送了里屋。
“哟，小乐，有事么？”赵如意正在批改学生的作业。
“哦，也没啥大事，想让赵老师去明天去乡里时帮我捎支好一点的钢笔，回来给你钱。”马小乐不好意思地说。
“成，别的我不再行，要说看钢笔，那我可走不了眼。”赵如意很有把地说完，看柳淑英了里屋，立刻子前驱，小声：“小乐，上次我到理发店的事你回来没乱说，够意思！”
马小乐心事很重，胡乱点了点头，说那没什么。
柳淑英出来了，赵如意马上又直了子，“那个，小乐，钢笔的事我肯定帮，不过明天不行，明天我有点事，不去学校了。”
“啥事，比去学校教课还重要么？”马小乐问，想拖延点时间找机会。
“这个……”赵如意犹豫了一下，“也不瞒你了，你是成*人了，有一定的承受能力，明天我要去金柱家喝酒，那不是金朵出嫁了么，明天回九了。”
“哦。”马小乐有口无心地应答着，眼睛不时瞟着柳淑英，柳淑英眼光躲闪着，不太自在，“你们聊吧，我到小商店买几缕线，赶明个一早把棉被。”
柳淑英出门了，赵如意还继续说着：“小乐，我知你和金柱有过节，我明天去喝酒你也不要有意见，这个你能理解吧？”
“理解，当然理解，其实都不是啥大不了的事。”马小乐见柳淑英出去了，心里猴急着呢，那还能和赵如意说得下去，“赵老师，我也得走了，还得回家拿狗食去果园子，狗子一天没喂了，耽误不得。”
“好，那你去吧，钢笔的事你放心，保证帮你办妥。”
“行，那我走了。”马小乐边说着就跨出了门槛，急匆匆离去。
和预料的一样，柳淑英本就没去小商店，而是猫在前的大树旁边等着马小乐。“小乐，你是来找我的吧，啥事这么急。”柳淑英将马小乐悄悄地拉了过去，小声：“小乐，你是不是憋不住了？”
“我……”马小乐很着急，可不知怎么开口。
“你什么，有话就说，得快点儿，要不赵如意会起疑心的。”柳淑英声音很轻柔，马小乐听得很熨贴，张的神经有了些缓，“阿婶，我……我不行了。”
“不行了？”柳淑英一时不明白，“啥不行了，是村部不要你了么？”
“不是，我……我那东西不行了。”马小乐憋得脸通红，气喘吁吁地说着，一把攥住了柳淑英的手，“阿婶，你再帮帮我吧，就像那天在玉米地里，再让我做回男人吧！”
马小乐的急切让柳淑英感到了事的严重，她伸手从底下抄起马小乐的话儿，就像过了夜的油条一样，绵绵的。“小乐，真的不行了？”柳淑英似乎不相信，两手上下翻来覆去地地拨着，希望它能雄赳赳地昂起头来向她示威。可是一切都只是希望而已，马小乐依旧毫无起。
“小乐，可能是你急得吧，别担心，慢慢来，可能明天就会好起来。”柳淑英把马小乐的话儿放了里，又从外面了一下，“小乐，可能是心里太急了，你越是急就越不行，慢慢放下心来，会好的。”柳淑英安着马小乐。
“阿婶，上次我是看了你下面才好的，这回我再看看，兴许看了就会好。”马小乐愈来愈急切。
柳淑英不忍心让马小乐失望，想起灶屋里有个手电筒，便悄悄去拿了出来，领着马小乐了猪圈棚子里，这里有亮光外面也看不到。
“啪”柳淑英推开了手电，将自己的子拉了下来，用手电筒对着下面照了起来。柳淑英觉得这样很难为，可是为了马小乐她只好这么做了。马小乐急切地蹲下来，对着柳淑英的窝子扒起来，眼睛直地看着……
“行了么？”过了好一阵子，柳淑英小声问。
“不行……”
“别急，这种事，越急越不行。”柳淑英虽然心里也急，可上却说的很轻松。
马小乐缓缓地站起来摇了摇头，“阿婶，这不是急的，真的不行了，给金柱那个狗的踢的，这次真的是不行了。”说完走出了猪圈棚子，柳淑英提上了子也跟了出来。
马小乐心灰意冷，垂头丧气地转过要走。柳淑英拉住了他，“小乐，你别瞎说了，哪能真的不行，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柳淑英晃了晃马小乐的膀子，“小乐，要好好的，你阿婶这辈子没做过啥错事，唯一错的就是和你好上了，可我不后悔，以后不管你咋样了，你阿婶还是会一样的和你好！”
马小乐听了柳淑英的话很感，站住脚说：“阿婶，今晚你说的话比啥都好，我马小乐会记住一辈子的。”说完，马小乐头也不回地走了，默默的，一个人走向果园子。
秋夜的村外特有一番景，虫鸣变得很稀少了，秋蛐蛐儿是主角，不过也能偶尔听到地里田鼠的奔窜声。空气里尽是丰收的，收获过的田，在月光下很恬淡，像一位奉献了一生的老亲在尽享晚年，很安然。
不过马小乐没有心去理会这一切了，只想着自己失去了男人的雄威，除了懊恼就是沮丧。
果园里静悄悄的，瓜果收得差不多了，再也没了偷瓜的獾子啃瓜的“嚓嚓”声了，瓜地里也没了兔子到乱窜，果树里栖息的鸟儿也都飞走了。马小乐了院子，依旧的只有阿和栏里的鸭。
屋没开灯，马小乐坐在上，越想越懊恼，渐渐地懊恼变成了气愤，气愤又渐渐变成了愤，最后，火让他一热血重又沸腾起来，忍不住大了一声，“金柱你个狗的，我要杀了你！”
也难怪，男人只所以称为男人，就是因为有那个东西，没那个东西还啥男人。当然，有那个东西还得能雄起，只有东西不能雄起，那也不称不上是真正的男人。现在马小乐就是这样，东西还在，可不能雄起了，被踢成熊了，起不来了。这对他这个曾经无比雄起的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月光从窗户里透来，昏暗中马小乐的眼睛闪着烈焰，“狗的金柱，我一定要杀了你！”他又喊了一声。
马小乐想起赵如意说的，明天金朵回九，那金柱肯定要陪着一起回来，“好，就明天了，金柱你个狗的，你不让我过子，我也不让你活着！”可是金柱长得五大三，马小乐觉着即使偷袭，也没有足够的把杀了金柱
“得找个东西！”马小乐蹦下了，想起了那把上好钢火的鱼叉，他还要再磨得锋利些，就用这鱼叉，明天瞅着空子一下把它金柱的膛里，他就完了。
习惯地弯下了底，鱼叉一般都是放在那儿的，没着。马小乐愣了一下，才想起老早老早以前因为被枣妮吓蔫的时候，他把鱼叉在了墙角。
黑暗中马小乐向墙角望了望，准备开灯，不过一团淡淡的绿光从墙角闪了起来。马小乐定睛望过去，有，还真是有团绿光，只是很快就散化开了。
马小乐了眼睛，又盯着墙角望了好一会，啥也没望到。“娘的，估计是气得眼花了，好好的哪里来的绿光呢。”
马小乐眯了眯有些酸的眼，伸手去灯线子。可是，绿光又出现了，还是像上次一样，淡淡的，很快就散化开了。
这回马小乐是确信有绿光了，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可冷不丁一个声音地传来，将马小乐吓得飞魄散，“你早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