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真相

   邹德兴又叹了一口气,掏出一烟点上,缓缓说:“你太爷爷说,如果三天内,你爸爸不能把你理好,他就会亲自出手。你爸爸一听这,当时脸就吓得发绿,要知你太爷爷当年可是战场上的一员骁将,手中沾满了鲜血,是华夏帝的开功臣之一,他说亲自出手,其实就是要了你命。”

    “你爸爸哪敢让他亲自出手,急忙保证会在三天内将此事理好,但是,让你爸爸万万想不到的是,你竟然怀上了孕,而且已经三个月了。当你爸爸从家里出来,再次找到你的时候,毫不知的她马上将这个喜讯告诉了你爸爸。”

    “若在平常人的家庭,这的确是一个喜讯,而且很多人都会抓将喜事办了,可你爸爸不行,他娶不了你。那一晚,你爸爸失眠了,他不知该如何理这件事,后来,他对我说过,他,很她,但他却不敢冒险,毕竟你太爷爷心手辣,说得出做得到,可若是放弃你,去娶一个他从来没见过,没有任何感的女人,生活一辈子,你爸爸又不甘心。”

    叶盛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急忙问:“难不知他的份吗?”

    邹德兴苦笑一声:“或许就是这一个因素害了你,当时我们追求你的时候,都没有亮出真正的份,而是了一个假份。或许,如果我们对你说了真正的份,她就不会接受你爸爸的求了,毕竟我们跟她的份相差太远太远了。”

    叶盛隐隐能猜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暗叹一声,也点上一烟,默然不语。

    邹德兴继续说:“第二天,你爸爸依然下不了决断,便找我商议此事,问我怎么办?我深知你太爷爷的脾气,如果你爸爸真的骗了他,偷偷养着你,恐怕结果真会很惨,于是我就劝你爸爸放弃你,却不想反倒遭来你爸爸的大,说我卑鄙,说我不坏好心。”

    “我当时也火了,跟你爸爸大吵一架,而且还了手,只是我们两个武功差不多,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闹了一个两败俱伤。本来我是好心,却被他误会,我一之下就跟你爸爸断了,足足三年没有理会他,就连他的婚礼我也没有去参加。”

    “后来,我听你爸爸说,他还是向你太爷爷妥协了,玩了一手失踪,突然让你找不到,却留下一笔钱,而且又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暗中保护你的安危。初始的时候,你找你爸爸几乎快找疯了,但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后只得放弃。”443

    “半年后,你生下了你,足足有八斤重,你差点大出血而死。谁想到,这个消息竟然又被你太爷爷知了,私生子,这在大家族中,是最忌讳的一件事,无论是古时候,还是现在。为了家族,你太爷爷毫不犹豫地派人,准备取了你的命。”

    “你爸爸也知了消息,几乎快要吓死了,顾不上家的严厉,抢先一步下手,将你从你边夺走了,送到了遥远的霄城市,给了你爷爷的一个战友武军。你想,你爸爸去了霄城市,这事肯定瞒不住你太爷爷,于是那武军为了躲避你太爷爷的寻查,就放弃了家业,以卖破烂为生了,领着你艰难度。”

    叶盛一愣,问:“爷爷竟然还有家室,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邹德兴说:“武军老伴儿早死,只跟儿子和儿媳一起生活,后来,他儿子和儿媳也一起出车祸死了,留下了一个女儿,不知所踪。”

    叶盛又问:“爷爷的孙女儿什么名字?”

    “武军儿子和儿媳出车祸的时候,那个女孩儿才只有四岁,大名什么已经没人知了,只知叶子。后来,你爸爸也多方寻找叶子的下落,但却一直找不到,毕竟她失踪的时候只有四岁。”

    “叶子,叶子,叶子。”叶盛喃喃念了几遍,眼睛忽然一亮,他别墅里不就有一个叶子吗,不知是不是武军的孙女儿呢。

    叶子是扑克党的事,知的人并不多,只有叶盛和鸿雁、花雨知,就连幻仙也不知,所以,邹德兴并不知此事。

    叶盛又说:“昌叔也是他安排在我边的一颗棋子吧?”

    邹德兴一愣,问:“你怎么知?”

    叶盛冷笑一声:“前几天,他来霄城市,表面上是来视察工作,其实还不是为了我,嘿,太明显了,就连小雪都感觉出来了,我又岂能察觉不到呢。尤其是,昌叔,太不会演戏了,出了好几个破绽,但是,当时我也只是觉得奇怪,没有多想而已。”

    邹德兴叹了口气:“你爸爸还以为他收你为义子的事,做得天衣无缝呢,没想到早就被你看破了。”

    叶盛“嘿”了一声:“是他太心急了,如果他这一次只是跟我拉近了关系,第二次再将我收为义子,说不定我还不会怀疑了。”

    邹德兴笑了笑,继续说:“你说的不错,邹德兴也是你爸爸安排好的,因为武军和邹德兴,所以当初你爸爸才会把你送到距离京城那么远的霄城市来。”

    叶盛皱了皱眉:“既然爷爷是老爷子的战友,那么他把我送到霄城市的事,老爷子肯定知了,难他没有向那个老东西说吗?”叶盛对叶家实在没有几分好感,尤其是害得他和他如此之惨的太爷爷更是厌恶之极,说话也不客气,直接称呼他为老东西。443

    邹德兴知叶盛是属于那种憎分明,敢作敢为,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不以为意,毕竟那是叶家的事,微微一笑:“不错,你爷爷是知的,而且,如果不是你爷爷及时告诉你爸爸,你爸爸怎么会知你爷爷知跟你的事了呢,而且,南下找武军,也是你爷爷安排的。”

    叶盛奇怪问:“怎么,叶家不是有家规吗,怎么他也敢违背呢?”

    邹德兴笑:“叶家的家规,是你太爷爷一手制定的,只适用于他所在的那个年代,而你爷爷受过新华夏帝的教育,自然不会有那种迂腐的思想,他不忍看到你和你出事,又劝阻不了你太爷爷,就只能将消息透给你爸爸了。”

    “当然,你爷爷还要装作不知此事,一面以家罚你爸爸,一面派人到寻找你和你的下落,更是故意大发雷霆,其实都是掩人耳目,是为了骗你太爷爷。毕竟那件事过后不久,你太爷爷就病倒了,而且是一病不起,不过却是念念不忘你和你的事,你爷爷很是孝顺,不敢不故意装作一下,以免得你太爷爷病上加病。”

    “哼,老东西,死了活该。”他这个太爷爷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触叶盛的逆鳞,如果他不死,叶盛也会丝毫不顾忌他太爷爷的份,而对他下杀手的。

    若是常人去想,无论太爷爷如何错,毕竟他是长辈,都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有人大理,血脉亲嘛。

    但是,对叶盛而言,他可就不这么想了。他的想是,哼,什么人大理,血脉亲,统统滚一边去吧,你这老东西当年都能对尚是婴孩的我痛下杀手,叶天尧能为了自己的仕途而不惜对我来一个杀计划,我叶盛为什么不能对你这个老东西来一个杀叶计划呢。

    叶盛的这个念头太,表现得太直白,邹德兴也有点接受不了,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叶盛,我知你恨你太爷爷,但是他毕竟受当时思想的限制,所作所为也是为了你们叶家着想,也是为了你爸爸好,希望你不要太耿耿于怀。”

    叶盛冷冷说:“不要耿耿于怀,为了什么狗家规,竟然不惜杀死亲生太孙,这就是一个叶家的家主所作所为吗,还有叶天尧,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不惜对亲生儿子实施杀计划,嘿,叶家人好,老一代,小一代,全都是这般人物。”

    叶天尧对叶盛生出杀机,这的确是他生平最大的一个失误,这一个失误,就将他曾经拼着受家的惩而将叶盛安全救出的功劳全部抹杀了,令叶盛无原谅他,邹德兴不叹了口气,心中也担心,看来要想磨合他们父子之,只怕是太难了,除非她能出面替叶天尧说好话,可是,一直以来,她都恨叶天尧入骨,怎么可能会替他说好话,而且,如果她知了叶天尧曾经对叶盛产生过杀机,恐怕更无原谅他了。

    一时之间,邹德兴也不知该如何再劝叶盛了,毕竟他不是叶家人,叶盛也不承认与邹锦玉的婚约,邹德兴的份就有点尴尬了,说是自己人也行,说是外人也可以。

    叶盛发了一下内心的愤之后,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急忙问:“头儿,我呢,她现在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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