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赌徒弟弟
翌晚上。
东湖镇的酒吧包厢里,萧采盈拿着麦克唱着歌,那声音如同那莺出谷般听。
“采盈姐,你唱得真。”二丫甜甜地,走上前挽着萧采盈的手臂。
“死丫头,重轻友,我不想理你。”萧采盈横了眼二丫,随即坐在沙发上独自喝酒。
“咋了?采盈姐。”
“你,那死/狼有什么好的,为了跟他来这约会,竟然让我帮你们打掩护。”萧采盈指尖轻轻点了下二丫的额头,叹气:“打掩护也没关系,谁咱们是好姐妹!可你俩也得注意点吧,要亲热也得等我出去。”
萧采盈说得脸都红了,刚刚她在前面唱歌,眼角余光发现段飞的魔爪竟然在二丫上使坏,本来这没什么,但可能触景生,她想起了那晚宾馆的画面,顿时心头的醋瓶就打翻了。
“采盈姐,是段飞在使坏,我……”这种事被人挑明,二丫的脸羞臊地都快滴血了。
萧采盈皱眉,用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傻,他使坏你不知反抗吗?就任由他胡来,要是换成我,早把他踢爆了。”
旁边一直沉默的段飞汗了,俩人的话他尽数听到,心中苦,大小姐,老子又没对你使坏,你瞎管别人啥。
“我喜欢他,我为啥要反抗!”二丫红弱弱地。
萧采盈险些摔倒,她算是被二丫这话打败了
“二丫,你太纯真了,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像某些人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祸害了人家后就不管了。”萧采盈拉着二丫的手苦口心地。
她说这话时,深邃的眼眸地瞪着段飞,好像这话专门说给段飞听似的。
“哎,萧护士,你说某些人,嘛老看着我!得好像我祸害了你似的。”段飞凑过头冤。
萧采盈那赤/的目光,他早就触及到了
“死/狼,你比某些人好不了多少,上次长街偷我的,要不是二丫喜欢你,本小姐早给你好看了。”萧采盈气鼓鼓地。
“萧护士,你咋又说起这事,都跟你解释了无数次,那是误会,误会。”段飞,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谁信那是误会!你敢说你手没我吗?”萧采盈扬头嘟。
“这……”段飞语。
“不敢说吧?下次再敢跟我绊,本小姐就拿这事天天说,烦死你,哼哼。”萧采盈耍赖地。
“不可理喻,泼妇。”段飞无奈地摇头,一坐沙发上,端起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你说谁泼妇!”萧采盈也恼了,要伸手去抓挠段飞,好在让二丫拦住了
“段飞,我要喝果,你出去帮我拿好吗?”二丫朝段飞使了个眼。
她很为难,一边是好闺,一边是心的男人,帮谁都会得罪另一方,只得将俩人支开。
段飞会意,忙不迭地跑出包厢,刚才他确实说重了。
“算你跑得快,不然本小姐踢爆你。”萧采盈气哼哼地,双手轻在前。
楼里的段飞很郁闷,这个刁蛮娇横的大小姐真难,一点小误会就没完没了。
“……”由于段飞失神,在楼里竟然跟迎面走来的俩人撞个正着,其中一位女人顿时摔倒在地。
“对不起,我扶你起来。”段飞回过神,蹲下/就准备去扶跌倒的女人。
“没事,我来扶就行了。”女人旁边的光头男将段飞推开,随后着女人就往楼上的客房走去。
“这衣服好眼熟。”段飞皱眉,他发现跌倒女人上的衣服,跟他上次去县城帮刘寡妇买的一模一样。
该不是会刘婶子吧!
让段飞诧异的是,那女人的背影跟刘寡妇极为相似,可这想只存在一瞬间,刘寡妇守寡多年,都未曾与男人有/染,怎么可能在酒吧与男人抱抱?
“不对,是刘婶子。”段飞瞬间宛如被惊雷击中,他发现那女人头上的发,也正是他那次送给刘寡妇的。
同样的衣服或许是巧合,可加上相似的背影和发,段飞几乎确认那人是刘寡妇了。
来不及深想刘寡妇为何会出现在酒吧!他便快速的追了上去,可惜慢了一步,光头男把门关上了。
“咋办!”段飞焦急在门口来回踱步,心里很担心刘寡妇的安危。
忽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入房间的办,抬起手重重地敲了敲门。
门却没半点反应
段飞继续敲,那声音震耳聋,将整个楼都覆盖。
这时房门打开了,光头男探出脑袋,凶神恶煞地:“你小子有病吧,再敲剁了你的手。”
段飞却没有生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满脸堆笑地:“大哥,这钱是不是你的!我刚在咱们相撞的地方捡的。”
看到那叠钱,光头男顿时眼睛眯成一条线,他虽有钱,可白送的钱哪有不要的理。
“是,是我的,瞧我这人心的,掉了钱都不知。”光男头嘿嘿笑,伸手去拿段飞手里的钱。
段飞心不在焉,他探头往房间上瞧去,发现那女人侧着子静静躺着,好像熟了似的。
“大哥,我有点急,能借你房间里的厕所用一下吗?”段飞把钱递给光头男,上女人没有正面,他需要房间确认,那女人到底是不是刘寡妇。
“没问题,去吧。”光头男欣喜若狂,亲切的拍了拍段飞肩膀,随后便高兴的数起钱来。
“真是刘婶子。”段飞目瞪口呆,刚走到厕所旁,他就发现那女人正是刘寡妇,只是相比往常,今晚的她要艳美许多。
“婶子,你咋在这里?我是小飞。”段飞忙凑了过去,扶起瘫在上的刘寡妇。
没有回应
段飞这才发现刘寡妇子无力,眼眸闭,他是医生,他知这是吃了安眠的特征。
“你认识她?”光头男颇为诧异,数钱的手瞬间停止。
这女人可不是自愿跟他来酒吧的,要是被人发现了,他可得惹上大烦。
“王八蛋,敢碰我的刘婶子!老子杀了你。”段飞眼睛里透着血丝,垂在两侧的手成拳头,手臂更是青筋起,有揍人之势。
特别是眼眸里出的寒光,好似要把头光男吞噬掉,让人不骨悚然。
光头男心里暗糟糕,连连后退,挥手摇头解释:“这不关我的事,你不要过来,是她弟……”
弟弟二字还未说出口,光头男就被段飞的铁拳砸中脑袋,接着脸一甩,整个人摔倒在地很是狼狈。
光头男在东湖镇也是号人物,但他不擅长打架,主要经营放贷,手下有帮打手,可惜今晚没来。
“说,给我婶子吃了多少安眠?”段飞一脚踩在光头男的前,牙齿得咯咯作响,那模样如同撕杀红眼的。
“快给我松脚,你知老子是谁吗?老子……”光头男试想用自己的威名吓退段飞。
可惜段飞对待敌人从来不留面
不等光头男说完,他便蹲下/子,举起拳头重重的砸向光头男部,犹如箭雨般拳拳陷入中。
光头男痛得呲牙咧,脸颊都快变形,惨声响彻整个房间。
“求你别打了,我说,一片,只放一片。”光头男捂着肚子求饶,没有打手在边,他就是只病猫。
听到这话,段飞心里稍稍放心,可脸颊依旧沉,冷声问:“你哪只手下的?”
“你想什么?”光头男疑地,看着段飞杀人般眼神,不由警惕起来,慌乱的双手抱。
“没什么?想帮你治下病。”段飞将随携带的银针套拿了出来。
“我没病,那不是我放的。”光头男不停摇头,他不知段飞拿银针想嘛!可越是未知他越害怕。
“哪只手!”段飞一字一顿地,犹如一颗颗炮弹砸向痛不堪的光头男。
此时光头男哭无泪,恨不得将刘千刀万剐,利息没收到,自己反倒让人揍了顿。
“真的不是我,是她弟弟刘放的,不关我的事。”光头男都快哭了,这黑锅背的。
段飞可不信,哪有弟弟向姐姐下的,何况刘寡妇跟弟弟刘闹矛盾好久没有接触了。
“是吧,那就让你见识下我的医术。”段飞抓住光头男的手臂,将其衣服卷到腋下,拿银针在他手臂扎几个重要的位。
医术可救人,亦可杀人
他刚刚施针,其实是将光头男几位的经络堵住,让其经络通不畅,从而造成局部失去感觉。
这可比折断手臂凶的多,但没那么痛苦。
“,我的手,怎么不能了?”光头男狼嚎,刚刚段飞手过快,他还来不及挣扎。
“这就怕了,这才刚开始,接下来是你的脚,敢碰我段飞的女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段飞恨恨地,他发过誓要保护刘寡妇。
“是刘放的,我真没骗你,刘欠我很多钱,他没钱还,就说拿他姐姐来抵利息。”光头男语无次地。
段飞这几下子可把他吓得够呛,额头上满是冷汗。
“你说的,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段飞皱眉,虽然光头男说得很认真,可他仍不信刘会拿刘寡妇抵债,除非刘是禽/。
“是的,呸,不是,我也有错,我不该鬼心窍,见这女人长得漂亮就想,我浑,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赔钱。”
这时上的刘寡妇子蠕几下,可能是效过了。
“婶子,你醒醒,我是小飞。”段飞忙跑到边喊,将刘寡妇在怀里。
“我咋这么困?”刘寡妇拿手着额头,她感觉眼皮很沉,艰难睁开眼,她看到段飞,顿时又惊又喜。
“小飞,你咋在这?咱们这是在哪里!我怎么在这上!”发现周围环境很陌生,刘寡妇焦急地问。
“没事了,婶子,有我小飞在,任何人都别想伤害你。”段飞轻刘寡妇脸颊安,将她的脑袋放在怀里。
“出啥事了?”刘寡妇茫然,谁想伤害我!
“婶子,你是怎么到东湖镇来的。”段飞问。
“我弟弟说他发大财了,要请我来镇上吃饭,以前我跟弟弟闹得很僵,我也想借这顿饭修补关系,所以就来了。”
“吃饭期间,你有没有感觉不正常?”段飞脸颊几下,心想光头男难说得是真的!
刘寡妇蹙眉想了想,缓缓说:“没有什么不正常,就是喝了杯开后,我感觉头很晕,很想觉。”
“这下真相大白了吧,都说是刘下的,你还不信。”光头男了一句。
“他是谁?我弟弟给谁下!”刘寡妇焦急地问。
段飞地瞪了眼光头男,他原本打算瞒住刘寡妇,要是让她知自己被亲弟弟下拿去抵债,那得多伤心。
“你喝得那开里有安眠,是你弟弟放的。”段飞如实地,如今话被挑明,他也瞒不住了。
“,不可能,我弟弟给我下嘛?”刘寡妇很惊讶,她摇头不相信。
“有啥不可能!一个赌徒有啥不出来!”光头男艰难地站起,朝刘寡妇说:“你弟弟发个财,欠老子一债,这个月没钱付利息,他就给你下让你来抵债,说你一次抵300块。”
“闭”段飞吼,他不能让光头男再说下去。
刘寡妇懵了,她不愿相信光头男的话,发的双手着段飞的脸,问:“小飞,别骗婶子,你告诉我,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段飞点了点头
刘寡妇瞬间绝望,眼眸里全是泪,让亲弟弟下抵债,这对她打击太重,心都在血。
段飞看着心,双手着刘寡妇,安:“婶子,这事就让它过去,只要你没事就行,咱们回去吧。”
说完,就抱着刘寡妇往房间外走去。
可就在这时,一阵熟悉地声音传来,“光头哥,我姐够不够韵,我跟你说,你绝对物超所值,我姐八年没碰男人,那可跟差不多。”
来人正是刘,刘寡妇的亲弟弟
“啪……”忽地房间响起阵清脆的声音,刘寡妇的手落在刘脸上,愤地:“畜牲,我刘翠云以后没你这个弟弟。”
说完,她便拿手抹泪往楼下跑去,段飞跟后,他打量了下刘,样子有点痞里痞气。
刘傻了
他双手着发的脸,还没回过神,脚又被光头男重重地踢了下。
“刘,你害得老子被揍,我不会放过你的,明天不还钱,我要残你。”说完,光头男便带伤离开了房间。
偌大房间里,最后只留下刘在嘀咕,“好好的计划,怎么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