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

    去了哪里!

    段飞愣了下,被张花赶走后,他就去了刘寡妇家,而且还在她家过夜,可要是将这些话说出来,对刘寡妇名声肯定带来影响。

    “快说,之后你去了哪里?”郑所长催促,他那毒蛇般锐利地眼睛发现了段飞的不对劲。

    “之后我回家觉了,我独自一个人住,没有人能证明。”段飞撒了个谎,作为男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刘寡妇受伤害。

    “放你的狗,段飞,你说谎也不脸红,俺娘被强/后,俺跟好几个村民在你家守着,可你本就不在家。”还未等郑所长询问,刘大壮就言骂

    糟糕,这下大烦了。

    段飞面震惊,今早他本没回家,是直接从刘寡妇家来村部的。

    “你怎么解释?还有什么话说?”郑所长那冷冷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段飞直感觉额头冒冷汗,心里慌乱不已,人群中的刘寡妇亦是如此,双手揪着衣摆,一脸的担忧。

    “郑所长,我承认我说了谎,昨晚其实我去了村里朋友家过夜。”段飞此刻后悔死了,真不应该赖在刘寡妇家过夜,如今都说不清楚了。

    “你朋友什么?他必须出来作证。”郑所长追问

    能把刘寡妇说出来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段飞知刘寡妇很看重名声,自己要是说在她家过夜,估计村里很多人都得指着她鼻子骂‘妇’的。

    可要是自己不说清楚,肯定会被郑所长带走,不好还有可能背上强/花的罪名。

    “我不能说出她的名字,我只能说我真的没有强/花嫂子。”一番权衡利弊后,段飞决定保护刘寡妇的名声。

    “那不好意思了,你得跟我去派出所接受调查,把双手伸出来。”郑所长厉声喝,再次将手铐亮出。

    段飞先前还能理直气壮的拒绝,现在他明显理亏,只得低头把双手老实的伸出,看着那锃亮的手铐锁住手腕,他心里很不是滋,却很无奈。

    “走吧。”郑所长推了一把段飞,得他险些踉跄摔倒在地。

    “真是个禽/,小小年龄不学好,竟然强/人家媳妇。”

    “活该,最好蹲一辈子监狱,真没人。”

    “丢死人了,跟这种强/同在一个村,以后出去都得低着头。”

    人群中发出各种夸张的冷嘲热讽,已然都把段飞当成强/了。

    “郑所长,等一下。”就在段飞快被带出村部大院时,刘寡妇终于鼓起勇气住了郑兵。

    “你有什么事?”郑兵驻足,转望着徐老半娘的刘寡妇。

    “郑所长,段飞是清白的,我可以帮他证明。”刘寡妇走上前。

    “你能证明?”郑所长挑眉,孤疑地:“那你说说吧?”

    “婶子,你站出来啥?这事我能应付的。”看到刘寡妇而出,段飞心里张到了极点,朝刘寡妇挤了挤眉头。

    刘寡妇此时的心如同艳高照般暖暖的,她抓住段飞的手,微笑:“小飞,婶子知你的心思,可婶子不能害了你,你还这么年轻。”

    随后刘寡妇转头望向郑所长,红着脸:“郑所长,段飞昨夜是……是在我家过夜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围观村民一阵喧闹,个个瞪大眼睛,目光齐唰唰地望向刘寡妇。

    刘寡妇的名声十里乡亲都知,为了忠于死去的男人,她已经守寡七八年,是所有村里媳妇的榜样。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段飞在你家过夜?”郑所长严肃地问

    “证据!”刘寡妇眼睛转了转,娇羞的抬起头,“郑所长,我刘翠云守寡多年,如果段飞没在我家过夜,我会自毁名声帮他撒谎吗?”

    郑所长点了点头,觉得刘寡妇说得有点理,可旁谢大富就不了,他心布的局,绝对不能让个寡妇破坏了。

    “郑所长,一个寡妇竟然让年青小伙在家里过夜,这多少有些不合理。”谢大富提出了异议。

    “你是谁?”刘寡妇警惕地望着谢大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把事经过说清楚,段飞为何半晚跑到你家过夜!你们发生了什么?”谢大富冷一笑。

    “没……没有,我们整晚都在聊天,没有啥?”刘寡妇低声解释,使劲的连连摇晃着脑袋。

    “你当我们是小孩吗?一个寂寞多年的寡妇跟一个刚刚成年的小伙在一起整夜,竟然只是聊天,我们会相信?”谢大富冷声起一抹弧度。

    “真……真得只是聊天。”刘寡妇低头慌乱地,心脏怦怦地狂跳起来,她有些害怕谢大富的追问。

    “你在说谎,为什么不抬起头?柴遇烈火怎有不燃烧的理?快说,你们是不是有一?”谢大富步步

    “没有,我……我们真没有。”刘寡妇摇着头,眼睛里泪在打转。

    “郑所长,这女人的话显然是不可信,你瞧她吞吞吐吐的,很有可能在帮段飞做假证。”谢大富望着郑所长。

    “我没有做假证,段飞昨夜真在我家过夜。”刘寡妇心里慌乱极了,低头:“我承认,昨晚我跟段飞了错事。”

    言罢,刘寡妇眼睛被泪笼罩,眼角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谢大富的步步,让她的心里防线瞬间溃败。

    她知自己要是不承认跟段飞有一,估计在场的人不会相信她说的话,虽然这样的后果很严重,可她真不愿见段飞无辜被人带走。

    刘寡妇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出震惊的表,最为惊讶的是谢大富,他没想到刘寡妇竟然会承认这种事。

    “你守寡多年,为何会跟段飞有一!是不是段飞强/了你!”谢大富,他要攻击的目标是段飞。

    “不……不是,段飞没有强/我。”刘寡妇脑袋摇晃着,声音都带着哭

    “他没强/你,难不成是你主引他?”谢大富追问

    “对,是我主引段飞的。”刘寡妇噎地,泪夺眶而出,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谢大富,有郑所长在这里,你他/的有啥资格质问我婶子!找死是不是?”段飞,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就朝谢大富脸上打去。

    谢大富反应不及,脑袋一甩,角就溢出丝丝血迹。

    “婶子,你咋这么傻呢!都说了我能应付的,为啥要将这事说出来!你知这对你影响有多大吗?”看到刘寡妇不顾名声的帮自己作证,段飞既感也心痛,指尖试她眼角的泪

    刘寡妇不好意思的躲闪开了,抬起那双沾满泪的眼睛望着段飞,:“小飞,婶子不能自私,你本就没有罪,婶子不能让他们把你带走。”

    俩人说话透着温暖,恰在这时,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那个叔叔小华见过,昨晚小华见他偷偷的大壮叔叔家院子里。”

    人群里的小华手指着谢大富,抬头望着自己的

    谢大富脸一变,向小华投去杀人般的眼神,小华忙拿手捂住小华的,骂:“大人的事,小孩子别话,快跟回去。”

    “兰花嫂子,你先别走,我有事问小华。”段飞住了小华

    “小华,你真见到那秃头叔叔大壮叔叔家院子吗?”段飞亲切地问,蹲着子拉着小华的手。

    “嗯,小华是见到那叔叔院子的,而且手里还拿着绳子。”小华点了点头。

    “小华,昨夜叔叔不是你回去了,你啥时候看到那秃头叔叔的?”段飞疑地问

    “叔叔小华回去后,小华怕骂,偷偷的跑回大壮叔叔家找大公,就看到秃头叔叔在墙,后来里面就传来鬼声,小华害怕才回去找了。”小华天真烂漫地说

    段飞明白小华里的鬼,就是张花挣扎时的喊声,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昨晚那个捉他的人,好像就是谢大富,虽然深夜没见到那人的面部,可型绝对跟谢大富合。

    “谢大富,你还有啥话说?小华都亲眼见你花嫂子的院子。”段飞视着谢大富,不得将这个秃头撕裂。

    “小孩的话怎能当真?我谢大富有的是钱,有必要去强/花这种垃圾货吗?”谢大富,额头却不停冒着冷汗,真是棋差一步,竟然让个小孩发现了自己的计划。

    “那你说说你昨晚在那里!有没不在场的证据!”一直沉默的郑所长说

    “我……我……”谢大富一时语,竟然编不出谎话来。

    “瞧你憋的样,让我来帮你说吧。”看到谢大富慌乱的模样,段飞几乎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昨晚一直在村里,先是装成传话人骗我说花嫂子生病,随后在我离开花嫂子家后,你又装黑影把我骗到村口,昨晚捉我的人就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段飞作出详细的分析。

    “这是你的猜想,本不能证明我强/了张花。”谢大富冷声角不几下。

    “谢大富,你个挨千万的,枉我男人帮你活,你竟然强/老娘,老娘跟你拼了。”张花像受了般往谢大富冲去。

    谢大富连连后退躲闪,顺势抬踢在张花的肚子上,辱骂:“你这个泼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老子强/了你。”

    张花也恼了,顾不得自家男人的饭碗了,撕破脸皮:“当时老娘被那强/压在下时,老娘拼命挣扎,你额头上的划伤就是老娘用指甲抓的。”

    “别,老实点。”郑兵立马住谢大富的脑袋,让张花的手指在额头上比划了几下,随后沉声:“伤痕完全合,你还有什么话说!”

    谢大富一坐在地上,他没想到自己如此周祥的计划会失败,而且发现的人竟然是个小孩。

    刘大壮恍然大悟,伸手抓住谢大富的衣领,破口骂:“谢大富,你个狗杂种,难怪昨晚你会好心请俺去喝酒!原来你在打俺娘的主意,俺打死你。”

    刘大壮抬起拳头就往谢大富砸去,好在让郑所长拉开了。

    昨晚刘大壮应约到东湖镇喝洒,结果等到半夜都没见谢大富前来,回家后就发现张花被人强/了,现在想来喝酒定是谢大富的调虎离山之计。

    “从实招认吧。”郑所长将坐在地上的谢大富拉了起来。

    在铁证面前,谢大富只得招认,他的计划很周详,先是以喝酒为名,把刘大壮调离到镇里,然后装作报信人哄骗段飞前去刘大壮家看病。

    以张花的泼妇格,俩人肯定会产生摩矛盾,这样潜意识就给张花灌输段飞是嫌疑人的想

    为了让段飞没有在场证据,谢大富装黑影将他引到村口,本打算利用段飞从村口到家这段空白时间,速战速决把张花强/掉。

    哪知段飞却去了刘寡妇家,这让谢大富有了充足的时间,偷偷的从段飞院子里将井绳拿走,再翻刘大壮院里,以捆绑的方式将张花强/了,里故意唤段飞的名字,目的自然是让张花怀疑段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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