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遭这份罪

  第3章 不遭这份罪
  “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广告灯光之类都是我做的。”王宁一脸得意道，“所以不花钱喝酒就这么一次，下次得付钱了，哥们够意思吧？唯一一次就想着带你享受。”
  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举起酒杯和王宁碰了一下……
  王宁和我干完一杯，倒出第二杯刚举起，忽然他身后走过的一个人碰到了他端酒的手，那杯酒随即向我泼了过来，我反应快闪开了，结果我身后一个卡座里响起一个女性尖叫声。
  随后没多久，一个女人骂骂咧咧拨开卡座的装饰吊珠走了出来……
  这下可惨，偏偏王宁这个罪魁祸首第一时间溜了，空杯子又莫名其妙转到了我手中。
  “你干嘛泼我？”看见我手中的空杯，从卡座里跑出来的她，眼里冒着星火。
  我下意识的放下酒杯解释道：“不是我。”
  “你竟敢泼我。”她发飙了，立刻返回自己的卡座，端出一杯酒向我直泼过来，我想闪开，我能够闪开，问题是我身后的位子坐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我闪开了，受罪的肯定是她，所以我没闪，结果被泼了一脸。
  我很郁闷，苦不能申，我是替王宁遭这份罪，糟完了，我准备走人。
  她估计没解恨，在我身后厉声道：“你给我站住。”
  我没理会她，继续走。酒吧里人太多，我丢不起这个脸。而且，跟一个女人争吵，大家鄙视的只会是我，走才是上策。
  可是，刚走出几步，我被袭击了，被袭击前我听见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话，她说：“抓住他，别让他走了！”
  袭击我的是两个刚从厕所方向走出来的男人，他们好听话，那个女人一喊完他们立刻对我动手，我背部被砸了一瓶子。我回过身，看见一个男人挥舞着拳头向冲过来，我快速闪向一边，顺势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没想打架，问题是控制住一个，另一个亦张牙舞爪向我冲过来，我把掐住那个推出去，最后他们撞到了一起，撞翻了傍边一张桌子，桌上几罐啤酒哗啦掉下来刚好砸中其中一个的脑袋，那家伙昏了……
  我就那么轻轻一推，还是自卫，事情却闹大了，警察把我抓进了派出所。
  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警察怎么来得那么快，后来才知道是王宁那王八蛋报的警，他冲出门口刚好碰见两名巡警，他说里面出事情了，让巡警进去制止，他打的是帮我的主意，结果反倒害了我。
  “老实交代吧，为什么打人？”派出所里，一个三十多岁，秃顶的警察问我。
  “我没有打人。”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我并没供出王宁，虽然他才是罪魁祸首，但我觉得一个人遭罪总好过两个人。况且供出他，谁赎我出去？我可没那么笨。
  “你还是打人了！”听完我的辩解，警察说，“现场许多人都看见，他们都可以作证。”
  “不是我先动手的，我是自卫。”我据理力争。
  正说着，另一个警察走进来，凑到秃顶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很快离开了！接着秃顶也站了起来，摇着脑袋离开。一分钟后，审问室走进另一个警察，此人身材高大、面目狰狞，一进来就拍着桌子让我老实招供，我说什么他都说我狡辩，然后动手揍我……
  妈的，这狗崽子被收买了，肯定是被酒吧那个女人收买！
  我很憋，吃了死苍蝇一样憋，被人揍吭都不吭一声。我真想还手，如果不是想到还手更惨，我必定那么干。正如郭小川的诗说说的：谁的心灵深处没有奔腾咆哮的千军万马！被人揍，谁不火？操！
  我坐着，他大概嫌揍得不够爽，粗暴的把我拉起来，他转到后面给我屁股来了一脚。随即的，我整个人撞向木门，轰一声又摔了回来，摔到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呼吸困难，偏偏这狗日的还踩住我胸口。
  “张黑你能不能小点动静？吓着杨小姐了！”门外有个声音说，接着打开门。
  打我的这狗崽子立刻说：“对不起指导员，我小点声。”
  我扭过脖子看了一眼，门外站着一个老警察，傍边则是个美女。
  杨微，我没眼花，是杨微！！！
  “怎么回事？”看见挨揍的是我，杨微随即问老警察。
  “没事没事，在审犯呢！”老警察回答，“对一些顽固的犯人，用些非常手段很正常。”
  “他犯了什么罪？”杨薇说着走了进来，“他是我朋友。”
  听杨薇那么一说，揍我那狗崽子慌了一下，踩住我胸口的腿立刻挪开了！